谢北柯: “你看我做什么?” 淮年: “没啥,看你好看。” 他随嘴一说,却没发现谢北柯的耳子忽然红了起来。 淮年如今整颗心都在阎朔身上,想劝他说话算话倒也不用如此。 可阎朔说了: “打赌时说好一整天,就是一整天。” 少一分一秒,都不算一整天。 淮年没辙。 他这下算是明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并不好受。 下次他再也不敢折腾阎朔了。 谢北柯倒是还可以继续折腾一下。 “那好吧。”淮年松开捏着绳结的手, “阎朔哥,就听你的。” “嗯。”阎朔也放开他。 谢北柯在一旁怎么看这场面怎么不得劲。 搞什么啊? 阎朔是昨天跟淮年一起搭伙做了一天任务,今天就想捆绑上了吗? 谢北柯心烦,转身去找另外一空闲绳索,可找来找去都没见着。他环顾四周,眼光瞄上了用来固定木屋的小绳。 他上手解开。 林乔: “你做什么?” 谢北柯呵呵一笑: “干妈,我看他们那样好玩,我也参与。” 林乔一脚踢过去: “住手!” 她真是想不通了。 那样好玩吗?被绳子拴着。她瞪了一眼谢北柯,想说,崽啊,你又不是狗,非要凑上去被拴做什么? 这话她就在心里过了一遍,没说出来,怕当着镜头之后那么多观众讲这些话不太好。 谢北柯终究还是没能成为被淮年牵着的第二个对象。 他不高兴。 以至于整个白天和大伙一起齐心协力开拓沙地,搭建多的小木屋的时候,他兴致都不怎么高昂。 闻嘉也高兴不起来。 谁在知道了自己今天没饭吃以后还能光开朗?反正闻嘉做不到。他不仅不高兴,干活的时候也没有心情,更没有力气。脑子都想着得节约一点气力,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挨到结束。 淮年瞧出来他的情况,眼珠子滴溜一转,化身心机小狗,来了鬼主意。一手牵着正在切割木材的阎朔,一边走到闻嘉的身边,同他说: “闻嘉,我们再打个赌好不好?” 一听这话,闻嘉的脑袋摇得极快,和公园里小孩人手一个的拨浪鼓似的,叮叮当当,脑子的水跟着晃动一起作响。 “不了!” 赌不了一点! 他真的戒赌了! 淮年诶一声,十分无辜: “为什么!” “这次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闻嘉很坚决: “不了不了!” “只要你能一个人搭起一个单人小木屋,我就把你今天输给我的食物给你。” 闻嘉有点心动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犹豫间,淮年又说: “双倍哦!” 闻嘉再也不迟疑了,想也没想,开口就说: “我赌!” 不就是一个单人小木屋吗? 他搭! 他咔咔两下就给搭了! 闻嘉还怕淮年反悔,要他再三答应确认。淮年都说好,闻嘉才放心下来。 他心里倍儿美。 淮年这是在变着法照顾他吧?还给他双倍食物。 他这下不是赚翻? 等仨小时过去,闻嘉好不容易搭出个雏形,提前从淮年那兑换了一部分食物时,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淮年从他这赢了食物,按三等分,给了沈虞和林乔各自一份,自己留了一份。现在他又和淮年打赌,就算是赢了,那也就相当于拿回原本就该属于自己的三分之二的食物。 靠北。 他赚个锤子赚! 他亏了啊! ———————— 周末万!!老婆们别看错了哦哦!万那天更新的作话我会说的。 第35章 三五个花瓶 闻嘉意识到自己或许被坑了,但他没办法找淮年理论。 他能说什么呢? 这赌约是他自己应下来的,之前的食物也是他自己输掉的。 闻嘉没辙,只好认了。 他在心里默默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猜:淮年喜自己?不可能! 哪有人这样对喜的人呀,都什么年纪了,又不是六七岁的幼儿园小孩,喜谁就欺负谁。 闻嘉想到这,看了眼谢北柯。 好吧。 他也许可以收回刚刚那句话。 闻嘉任劳任怨地继续加盖小木屋,这屋子大半都成型了,他也不可能中途罢工停下。盖完起码还有之前三分之二体量的食物,现在袖手不盖等于啥都没有。 闻嘉吭哧吭哧忙活。 淮年在一旁被迫袖手旁观。 反正系统打定主意让他做个好吃懒做的小花瓶。他闲久了也觉得无聊,浑身上下皮都养了,恨不得去来回搬十趟木头活动活动筋骨。 什么都不做的话也太无聊了。 淮年盯着手里的绳子,想着阎朔讲的要牵一整天的话语,老实巴地跟在他的身后。 阎朔干活,他就拉着绳子在一旁看着。 林乔笑话他: “小年,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淮年摇摇头。 林乔: “古装剧里的那些恶毒监工,拴着奴隶还要暴打他们的那种。” 淮年很少看电视: “还有这样的?” 林乔: “是呀。他们手里还要拿一个小鞭子。”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