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虞,你想清楚你在说什么。” “我就要说!你自己那么多女朋友,凭什么我不能找男朋友!” “我和她们没有关系。”符翕打断她。 “你以为我还像之前那么好骗?玩人的情很有意思吗!”少女口大幅起伏着,似乎气得不轻,“放开我,我讨厌你!” 符翕攥着她手臂的大手松了松,眼底晦暗不明,半晌才微微偏头,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盯着她:“妹妹,你这样说会让哥哥伤心的。” 语气明明是轻松的,却因为里面藏着太多暗粘稠的情绪显得令人胆寒。 “谁是你妹妹!你干的事情是一个哥哥该干的吗!”楚虞跟他相处太久,足够清楚符翕那层伪善的面具下埋了怎样的陷阱等她自投罗网,因此一丝一毫的余地也不肯留了,“我不想理你了,你以后不要管我。” 可是她又跟他相处得不够久,也无从得知一旦对方挣那层世俗道德的拘束后会是何等模样。 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后,符翕垂下了钳制她的手,站在原地。 楚虞跑去拦了辆出租车,抛下他一个人回家了。 被留下的男人嘴角含着笑意,方才滔天的怒火此刻完全被兴奋取代。 怎么会呢,楚虞。 你永远是我的妹妹。 我的妹妹。 我的。 接下来的一段子,符翕当真没有再管她,两人在家吃晚餐时气氛尴尬得可怕。 楚虞一回家就躲进自己的小房间里,除了上课不愿意见任何人,好在符翕也很识相,时常晚上开车出门,直到凌晨才回来,楚虞猜也猜得到他肯定寻作乐去了。 “你现在优柔寡断得简直不像你。”景炀清耸耸肩:“我可不想每天陪你出来当什么情导师。” 符翕沉默着,心思并不在这里。 景炀清继续推波助澜:“哪个小女孩不喜有钱有权的?多的是手段让她乖乖听话。” 符翕把他的烟摁灭:“别给我染上烟味。” 景炀清冷哼:“我老婆都不管这么多。” 他正道:“说起来,景从云最近倒是反常,他上个月并购公司搞得动静很大,这一点也不像他的做事风格。” “嗯。” “而且,他收购的基本上是娱乐和新媒体领域——这是景家从未手过的地方,最大股份的一家是颇有名气的星云广告。” “我对他干什么不兴趣。” 傍晚,楚虞收到了来自星云经纪人的短信:后天下午,请来公司十楼试镜。 她放下手机,因为马上要接到第一份工作兴奋不已,把卧室门仔细锁好后,少女关掉头灯准备睡觉。 符翕每晚这个时间都不在家,楚虞乐得自在,闭上眼没多久就睡了。 原本锁上的门发出“咔”的轻响,黑暗中一个高高的影子钻了进去。 影子幽灵般立在前,悄无声息地望着上呼均匀的小人,宛若盯紧猎物的黑豹,用似乎无穷无尽的耐心与她周旋着、等候着。 终于,影子动了起来。 他轻车路地慢慢剥去少女身上的薄被,让那具年轻柔软的身体在空气中。 楚虞仅着睡裙的身上发冷,下意识地寻找着周围的热源,此刻,符翕恰到好处地递上了自己滚烫的膛,阻止了她意图蜷缩起来的动作。 男人支着上半身,手臂上的肌因为施力血管鼓起,他极缓慢地凑近妹妹的瓣,伸出舌尖温柔地舔着。 见对方没有什么反应,他开始埋头亲吻少女小小的耳垂。那里是他新发现的地,果不其然,楚虞无意识地想要躲开那条漉漉的狡猾的蛇。 而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另一处引去了,一只修长的手起睡裙的下摆,在她的小腹处探索。 那里藏着丰富的软,符翕等她适应了那阵意,才不紧不慢地往上,直到虚虚地拢住那团小。 他没忍住从喉咙里轻哼了一声,手指几乎像被过于绵软的触住似的,动作也不受控制地变得鲁。 曾经瘦瘦小小的妹妹,在他三年间的悉心照料下,变得丰盈而透亮,如一颗不慎跌落污泥的珍珠被仔细擦亮,焕发出原本的光泽。 所以,怎么能容许她摆自己,去向毫不相干的人展示自己的美丽? 被嫉火烧着的男人不小心疼了那块的地方,很快就觉到掌心下一颗尖尖了出来,乎乎顶着他的手。 睡梦中的不适让她缩着肩膀想要逃离,下一秒就觉下半身一凉,口处被一个热情过了头的家伙住了。 那个家伙先是用一条粝有力的东西舔着,而后在她舒展眉头发出享受的哼唧声时,又可恶地拿两排坚硬的东西衔了起来。 做了噩梦的楚虞努力想要挣,却被一大手捉着两只手腕,只能皱着眉不情不愿地被迫承受。 符翕抬起头时,两颗粉的尖已经被亲吻得红肿起来,在微凉的空气里颤巍巍翘立着。 他注意到了少女并腿的小动作,一只手强硬地分开它们,不出意料地瞧见了内上漉漉的一块印记。 以及自己身下神抖擞翘起来的东西。 男人轻轻的叹气,似乎觉得已经到了极限。他起身把妹妹卷到肩膀的睡衣整理好,又拉上被子。随后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在少女额头留下一吻,打开房门出去了。 门又发出“咔”的一声轻响,没一会,浴室里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谢自那天后一直想质问楚虞,可看着楚虞每天无打采的样子,又不忍心去问了。 楚虞下课后不出意料看到了等在门外的江褚,十七岁青的少年依旧光四,青涩却已有成年男人轮廓的脸庞挂着笑容。 “小虞,我们走吧!” 比起江褚热情的笑容,符翕那张臭脸到底哪一点引她了?楚虞突然觉得自己真是瞎了眼。 “我有话要跟你说。”楚虞抬起头认真地望着少年。 江褚被她严肃的表情得手足无措起来,一般只有在她要说一些冷酷无情的拒绝词时才会用这个语气。 “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你别生气,我会改的。”少年急切地抓住她的肩膀,又不敢用力,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大狗狗扒拉着主人。 楚虞心底酸酸的,自己为什么要对江褚这么残忍呢,他才是那个始终尊重她、护她的人。 “对不起,江褚。”楚虞把手搭在少年的手背上,受着年轻的血在血管里有力地搏动,如同他的心情一样紧张极了。 “不要说!不要说对不起!”江褚焦急地打断她,不想听到从心的人嘴里再说出拒绝的词语。光洒在他英的鼻梁上,笑起来痞痞的嘴角垮下去,眼睛仿佛失去了焦距。 少女柔软的手捧起他的脸:“之前是我不好,我让你等了那么久。” 江褚疑惑地抬起脸,却在撞进楚虞漂亮的大眼睛的那一刻失神了。 他听见她带着笑意的嗓音:“那么这次换我来问你,江褚,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 如果说有哪些事情是这辈子从未后悔过的,那大概就是在某个夏末的晚风中,搂住自己第一次心动的女孩,大声告诉她,我非常愿意、特别愿意、愿意得几乎想大哭一场。 二十年后,当初北京的大街小巷都已经翻天覆地了,但江褚依然记得那时候他拉着楚虞的手走在街上的景象。那个时候他还一无所有,但坚信自己早已拥有了全世界。 作者的话:有没有为男二扛大旗的,做好心理准备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