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呆滞地望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人沉默了很久,久到空气都像被凝固了一般。 他以为是她觉得条件不够。 眉宇之间已经透出不耐烦了:“五千万不够,我再送你一套房子怎么样,阿笙。” “我要金街那家夜总会。”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再次抬眸,脸恢复了正常,已经看不出来情绪了。 俊眉微挑,一脸不解地看着她:“金街的夜总会?” “是的,这是我的条件。” 他嗤笑一声,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 修长的手指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摩挲:“这家夜总会这几年亏损的厉害,早就不值钱了。 别说五千万,就是三千万都不值。” “没关系,我就要夜总会,可以吗?”怀里的女人把头往旁边一偏,很难得有点脾气。 跟她在一起这几个月,她就像个完美情人一般。 听话,懂事,柔情似水又热情似火。 最重要的是,她从来不会拒绝他的索取,更不会逆他的意。 无论何时何地。 所以对于她的小脾气。 他有些不意。 狠狠掐住又小又尖的下巴,不让她动弹。 低下头咬住红,一点都不温柔:“行是行,但先说好。 如果夜总会到你手上很快垮了,我不会再额外给你补偿。” 他顿了顿又说:“我听崇越说,你没有上过一天班,你要夜总会能干什么?” “你还是拿点钱实在,最起码以后还能防个身。” 挣扎着从他腿上下来,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从茶几上拿起他的烟盒,点燃一烟,神情漠然地了一口。 凉声问:“这就不劳您心了,明天上午能安排律师给我过户么?景爷。” “我下午就去医院。” 沈崇景抢过她手指上的烟,放在自己嘴里。 再一次把她抱在怀里,沉声警告:“女孩子家家的,什么烟,很难看。” 她自嘲地冲他笑了笑,“我还能称之为女孩子?” “景爷,您开玩笑了,我早就是残花败柳了。” 她致的小脸上,蒙着一丝看不清的情绪。 但这副腔调让沈崇景心里一紧。 这句称呼,好久没听人叫过了。 以前他的主业是经营夜总会,赌场,借贷公司等灰行业…… 那时候道上的人都叫他景爷。 别看他姓沈,沈家属于海城四大家族。 但他们家这一支,本不受沈家曾老太爷喜。 从他爷爷那代开始,他们家就没分到什么好的。 只能做些不入的生意,跟沈崇越那个继承人相比,就是天壤之别, 后来璐嫁给了他,家给了他很多资源。 他也逐渐开始做正经生意了。 不用在道上奔波。 他的称呼就从景爷变成了沈先生,沈总。 没有人再称他为爷了。 怜惜地低头亲了亲怀里的女人头发一下,柔声道:“阿笙,别这样说自己,我会永远疼你的。” “如果你愿意,这辈子我都养着你。” 她本就不吃这套,不着痕迹地推开了他抱自己的手臂。 此时叶笙的心,比杀鱼的刀还冷。 “景爷,明天上午能过户么?如果能,我就约下午的医生了。” “能的,宝贝,我下午陪你去医院。” 叶笙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语调平稳道:“不必了,景爷” “医院人多口杂,避免这件事传到沈太太耳边来找我麻烦,我还是一个人去吧!” 她表现地即懂事又识大体,但不知道为什么,却让沈崇景心里发闷。 长臂一挥,把她捞起丢在沙发,欺身上去。 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宝贝,事谈完了,该办正事了吧!” “景爷,做人前几天不能同房,您忍忍吧。” 身上的旗袍被剥落丢在地毯上。 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在灯光下更加人,男人的呼更加急促。 “那就过一个星期再去,我今天想。” 叶笙没有反抗,而是起杏眼看了他一会儿。 的红勾了勾,冷笑道:“景爷,怀孕很累,我不想拖了。” 虽然脸上在笑,但眸底跳跃着指责跟幽怨。 她顿了顿又道:“当然,我想您也不想夜长梦多吧!” 说完后,她闭上了眼睛。 长翘的睫微颤,声音充了破碎。 沈崇景若有所思地低头看了她一眼,忍住了心里的望。 把她抱起来洗了个澡,拥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阿笙,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我以后会补偿你的。” “我会加倍对你好……” 他的承诺没有换来叶笙的回答。 叶笙认命了,她不想再挣扎了。 终究是留不住,留不住,孩子也留不住。 她做出这么多愚蠢的事,到头换来的就是一个又一个无情的耳光。 叶笙明白,如果她不想像白珍珠那样,过一辈子到处跟着男人迁徙的子。 就该丢掉恋脑。 不然,等待她的一定是万丈深渊。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