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青笑着进来伺候楚琏穿衣,楚琏羞的脸都抬不起来。 不多时听到净房里传来水声,已换上家常素长裙的楚琏这才想起净房里她沐浴的水并没有换,而且还是快冷的。 她急忙穿了鞋去了净房,只见贺常棣已经泡在浴桶里了。 楚琏嘴角了,提醒道:“夫君,那是我洗过的水,我叫人来给你换新的吧。” 不等楚琏去唤人,就被贺常棣叫住,“不用,我已经洗好了。” 说完,就从浴桶里站起了身。 楚琏一不小心就看到贺三郎完美的身材,紧实的肌,还有身下蓬的某处…… 楚琏:…… 脸上刚刚退下去的红晕再次升腾起来,并且迅速爬到她白皙的脖颈。 楚琏被惊的说不出话来,片刻后,才慌地移开视线。 此时,贺常棣已经走到她身边开始穿衣服了…… 楚琏气的跺脚,随即狈的逃出了净房。 这个贺三郎,外表看起来一本正经,冷清,其实本就是个大! 他也太不嫌弃她了吧,竟然用她用过的洗澡水…… 当贺三郎从净房出来,钟嬷嬷来问摆不摆膳。 小夫两儿就将饭食摆在了卧房的小几上,很快吃完就撤下去了。 等到喝汤的时候,楚琏就用奇怪的眼神瞥贺常棣。 贺三郎掀了掀眼皮,“怎么了?” 楚琏歪了歪头,“我觉得你今特别奇怪,做什么事情都像是在赶时间一样,晚饭也吃的这样快,难道是想早些去书房处理公事?” 贺三郎嘴角了,瞥了这个迟钝的小女人一眼,并未立即就回答楚琏的问题,而是朝着房间里伺候的丫鬟挥了挥手。 钟嬷嬷瞧这小两口气氛,最是明白怎么回事,朝着贺常棣和楚琏福了福,领着两个丫鬟出去了,还贴心的遣走了守夜的丫鬟。 不知道为什么,房间里一剩下她和贺常棣,楚琏就觉得气氛怪怪的,仿佛空气里都漾着一股甜腻魅人的味道,她喉咙不干了干,赶紧捧起面前的茶盏喝了口温水。 “时候还早,你把她们都遣出去干什么,你公文不是很多?每天晚上都要处理吗?今晚不去了?” 贺三郎额角微微搐,觉得自己这个小子实在是太会毁气氛。 前些子若不是怕自己隐忍不住,他会每晚去书房清心寡? 想起那些苦的子,贺常棣就替自己心酸。 此时也不和楚琏客气,他迅速的起身走到楚琏面前,一个弯身就将楚琏整个人都抱到了怀里,随即大步朝着榻走去。 这一瞬间,楚琏好像有预贺常棣要做什么事一样,骤然,整张小脸通红,她想要逃避推拒,但是偏偏身体像是被火烧一样,竟然内心深处渴望着贺常棣的抚…… 贺常棣低沉磁的嗓音里透着一股少见的魅,他凑到她红透的耳边,微微含住她的耳垂,低哑道:“今晚不去了,陪你。” 楚琏因为喝了这么些天补药的关系,身体本来就,哪里经得起他这样肆意的挑逗。 几乎是一个灵,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 当她被贺常棣放在柔软的鸳鸯锦被上时,她整个人都蒙了,理智也徘徊在谷欠望的边缘。 眼泪不知不觉从眼角了下来,让她一双杏眸变得越发人。 她死咬着最后一丝理智阻挡来势汹汹的琴,可这最后的抵抗,完全就是蚍蜉撼树。 尽管理智已经被本能主宰,但是楚琏在内心深处却在狠狠唾弃自己,她不明白她怎么会变成这样,这种她不喜的变化让她有一种深深的挫败。 她呜呜了两声,做着最后的挣扎。 贺常棣覆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舒服的小脸,终是叹了一声,他伸出手掌,轻抚着她柔滑通红的面颊,另外一只手掌伸到她背后,轻抚着她紧绷的背脊,“琏儿,别怕,你这样是正常的。” 贺三郎温柔的声音终于唤回了楚琏些许理智,她睁开泛着泪花的双眼愣愣盯着他,像是在催促他下面要说的话。 贺常棣低头在她柔软的上啄了啄,低声耳语道:“小傻子,你补药喝多了身体燥热难道没觉吗?这种火,你以为是吃几片瓜果,泡几次冷水澡就能解决的?” 他的这个小女人真是太可了。 听到贺常棣这么给她解释,楚琏一瞬间都懵了! 直愣愣地只知道瞪大眼睛。 贺三郎埋在她纤细透着清淡磬香的脖颈间,低声闷笑。 随后也不再客气,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动了两下,就将楚琏一身薄薄的寝衣给剥了下来。 忍着这么久,贺三郎也实在是到了极限,这么一顿饕餮大宴摆在面前,哪里会有罢手的可能。 ☆、第二百七十三章:靖安伯要回来了 第二百七十三章:靖安伯要回来了 许是因为真的补过头的缘故,这一晚楚琏也特别的卖力。 小夫两儿折腾到很晚才歇下,特意在耳房守夜的钟嬷嬷听着卧房里的响动,老脸都忍不住红了。 翌,楚琏直睡到太高挂才醒来。 随意翻了个身,就觉得身上酸痛的厉害,尤其是部…… 睁开眼,脑子慢慢变得清明,昨晚的画面也一帧帧的在眼前回放。 楚琏顿时就红透了脸,她拥着暖和的被子,伸出拳头用力捶了捶,后悔不叠。 这个贺常棣怎么能这样!居然瞒着她,怪不得她这些子总觉身子怪怪的,亏她以为贺三郎真的成了柳下惠,这分明就是一头喂不的! 想想这些子喝的补汤,楚琏就觉得自己是一只养肥了好待宰的小猪。 想起昨晚的疯狂,楚琏就恨不得失忆,这个贺常棣是从哪里知道那些羞人的姿势…… 懊恼的拉高被子盖住脸,装死的不想起来。 榻外却响起轻微的脚步声。 楚琏长舒口气,了自己通红的脸庞,平复了情绪这才问道:“几时了?” 听到三问话,候在边的问蓝立即回道:“三,已经快午时了。” 楚琏浑身一僵,几乎是掀了被子,立即要蹦起来。 可能是听到上微大的动静,问蓝连忙补充,“三别急,早上三少爷出门的时候已去了老太君和夫人那里代过了。您今不必去请安。” 楚琏一怔,松了口气,虽然她已与老太君撕破了脸,但是作为晚辈该尽的孝道还是要尽的。她若是缺了礼数,反而是给自己找麻烦,幸好贺常棣还记着。 “三少爷去了兵部衙门,说是下午就回来。三要起吗?” 楚琏掀开帐帘,叫问蓝取衣裳来。 等洗漱好,坐到桌前吃饭,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身边嬷嬷和大丫鬟看着她的眼神都透出一股和善的笑意和心照不宣的暧~昧。 搞的楚琏坐立难安,好似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似地。 饭毕,靖安伯夫人竟然还专门来松涛苑看她,还叫身边的嬷嬷给她熬了汤…… 这样明显的暗示,让楚琏真是恨不得打贺常棣两拳才能解气。 不过看到婆婆靖安伯夫人身子一比一康健起来,楚琏也是真的为婆婆高兴。 “娘,你现在身子可还有不妥之处?” 身体好起来,什么都跟着好了。 现在的靖安伯夫人脸颊比以前丰润了些许,还透着一抹红润,一照面就觉得她面好。 靖安伯夫人微笑着摇头,“没有,我现在好的很,能吃能睡,现在这样的身体简直就是以前想也不敢想的。” 不过靖安伯夫人到底是卧许多年的,虽然病治了,可与寻常人的体魄比起来总是还要差一点,后修养也要注意不能耗费心血,但与之前相比,却是好太多了。 能有这样的效果,靖安伯夫人很是知足,她以前还以为她这一辈子都要在上度过呢。 缪神医是三郎媳妇请回来的,药引雪山岚花也是三郎和三郎媳妇不远万里,从北境冒着生命危险带回来的,要说靖安伯夫人最谢的人就非楚琏莫属了。 “娘身体好了,我和夫君也很高兴,爹知晓了定也开心的很。” 见楚琏提到公公靖安伯,婆婆刘氏就想起了一件事。 她嘴角扬起,脸上带着一丝温暖的笑意,贺常棣嘴很像刘氏,薄却不薄情。 “琏儿,只怕你还不知道,你爹就要从明州回来了,算算子,都已在路上了。” 楚琏眼睛一亮,公公靖安伯要回京了? 这可是比原书中提前了半年时间。 她嫁入靖安伯府大半年,还从未见过公公呢! 刘氏似乎是看出了儿媳惊讶和忐忑,她面带笑意道:“你也不用紧张害怕,三郎几个长的最像你爹的是大郎,你爹虽然模样凶了些,心地却是极好,尤其疼你们这些小辈。” 通过刘氏的形容,楚琏好像真的脑补出了公公的模样,面对不久就要见到的公公,她少了一分胆怯多了分期待。 靖安伯夫人没在松涛苑坐多久,就带着丫鬟回自己院落了。 楚琏下午又补了一觉,醒来就见到贺常棣正靠在头看书。 了眼睛,楚琏瞪了身边的贺三郎一眼,贺常棣好似余光瞥见她,伸手在她乌黑秀发上抚了抚,“睡了?” 楚琏有心想骂他昨晚不知餍足,折腾到她后来都晕眩了过去,可张了张嘴又羞于开口。 最后只能伸手掐了他一把。 贺三郎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等到她发完了,转过头看向她,拉着他的手从衣摆下伸进去,摸到间紧实的肌线条,“掐这里,掐手臂,你只会觉得手疼。” 楚琏终于被他的无打败了,恨恨地捏了一把,也没见这有多软多好捏,还是硬邦邦的,硌手。 反倒是贺常棣,因为她的动作,浑身一僵,转头看向他的时候,眼神就多了一丝危险的意味。 楚琏吓的连忙回手,哪里还敢再惹他一下。 这厮就是个没脸皮的,到后来肯定还是她自己吃亏。 贺三郎明白她昨晚是累狠了,倒也没想过要再闹她,他暗暗平息了窜起的谷欠火,这才伸臂将楚琏揽到怀里。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