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拿出从慧娘那里学来的一套,虽然把自己恶心得皮疙瘩一地,却成功地躲掉不少酒。 当务之急是保持清醒状态,今晚她必须拿到身份证。 就在此时,有工作人员说她的经济人来了! 西西以为卫导良心发现,给她派来了支援,便忙不迭地应了下来。 结果却惊讶地看到,裹着军大衣,鼻子冻得通红的姚聪! 西西只觉心口一痛,无论是谁,她此时最不希望看到的,正是这张脸! 她不想让葱看到,如此狈的自己。 可在心底的一个角落里,又的全是喜…… 然而,事态的发展却和她想得不同,姚聪不是来拖她走的! 他下军大衣,挽起袖子就和桌上的人拼起了酒,那副不醉不归的豪情把西西吓了个半死。 这家伙不要命了吗? 等大家将烂醉如泥的“经济人”送到房间,各自回去休息后。这只醉猫却一骨碌爬起身,没事人一样哼着小曲儿洗澡去了。 西西呆呆地愣了片刻,才长舒了一口气,没骨头似的瘫倒在沙发上…… 就这样,姚聪不吵不闹地留下来,持起经济人应负的全部责任,彻底把西西从饭局中解救了出来。 西西不明白他的一反常态,问得急了,他只说来和她一起过情人节。 这的确是二人往后的第一个情人节! 那天,西西收到了玫瑰花,吃到了烛光晚餐,甚至听了小提琴曲。 虽然为了避人耳目,只是用手机播来听,但就着烛光晚餐,这一切已足够甜。 西西不得不承认,明明知道全是套路,但只要是心上人做的,一切都变得那么不同。 更何况他不远千里寻来,只为她遮风避雨! 一番云雨后,西西缩在他的怀中,听着他沉稳的呼,却不知为什么,从心里涌起不安。 姚聪此行应该还有更大的目的,难道他们走到了终点? 他明明已经看到了她的处境,按常理应该揪住发生的事,指出娱乐圈的混、可怕,她退出。 可这几天来,他引而不发,是想等完美的情人节一结束,就结束这段关系吗? 也许,这是最理智的决定! 他们是相的,否则他不会一次次为了她改变,为了她妥协,他对她的无可否认。 她也他,只是她还不想退缩。 西西相信只要她足够坚定,这圈子就改变不了她。 相反,她会用自己的坚持,让所有人明白她只是个演员。 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再签约时,她会要求在条款中白纸黑字的列明,立正不参加任何宣传,也不参加任何饭局。 还有,她以后无论如何也不会把身份证给旁人,不会使自己再次陷入绝境! 她会成功的,至少不能在还没尝试之前,就随意放手。 …… 次醒来,西西发现枕边摆着一份厚厚的合同。 微微的心疼悄悄袭来,那家伙居然连过情人节,还要赶工作。 她随手打开却是一震,这是…… 经济人合同? 西西一目十行看下去,竟在最后找到了姚聪的亲笔签名。 这是?! 幸福来的太快,她竟不敢相信,抱着心期待,却又生怕是自己搞错了什么。 也许,这只是他为客户草拟的合同,可为什么签着姚聪的大名? 这时,一个含笑的声音从头上飘下来: “情人节的礼物!” 幸福的泪水潸然而下,西西抖着肩膀哭个不停。 姚聪擦干头发,将人揽在怀中,柔声说: “有人质问我,为什么我的不是给予,而是剥夺?我觉得很有道理,所以我决定改正,从今天起,我来保护你,当你的经济人,和你手牵手一步步实现梦想,走向辉煌,好不好?” 西西像只考拉一样扒在他前,怎么拉也拉不动,一味嘤嘤啜泣。 姚聪哄不住,索由着她哭,望着怀中的女人浅笑。 原来一切都这么简单! 什么是保护? 就是撑起一片天空,为心的人遮风避雨,挡酒挡骂。 这么简单的事,不知道此前在纠结些什么? 这时,西西忽然抬起头,擦了擦眼泪问: “可是,你的律师事务所怎么办?其实,你只要不反对我演戏,我就已经很开心了!不需要为此牺牲你的事业啊!我不认为……” “傻子,我要是想当律师,还用等到现在吗?” 姚聪点着她脑门,笑骂道: “我父母、姐姐、姐夫个个都盼我干这行!你以为我开事务所为的什么?那是被未来老岳母的!我要是敢不开公司,她能让我登堂入室?” “呸!” 西西才横了他一眼,又憋不住笑了出来,俯在他肩头笑得浑身颤。 姚聪继续道:“那时我总觉得这个圈子,就想我多赚点钱,好早点买房买车,帮你实现梦想。结果我错了,那并不是你想要的!” 西西听得出了神,好一会儿才又担忧起他家人的反应,不免忧心忡忡。 姚聪倒是坦然,无所谓地说: “要是没有你,那间事务所我连开也不会开。我现在好歹也干了小半年律师,在各大媒体上混了个脸,也算让他们开过心了。再说公司又不赔钱,又没关张,我坐等分红,有什么不好?” 西西听说公司不关,悬着的心才又渐渐定了下来,却又不放心地追问: “那你的事业呢?或者你的理想?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不希望你为了我,浪费自己的生命!” 姚聪沉默良久才悠悠地说: “从小到大,我学什么会什么,没什么事能难不倒我。相对的,我也一直找不到最想做的事。嘿,我可不是什么有志青年!不过,如果现在问我最想做什么?我想和你在一起,想把自己的女人护得风雨不侵,想陪着你一起实现梦想,想和你开开心心地活到老!” 西西开心地哼哼了一阵,才咬着耳朵小声说: “我喜这个礼物,特别特别特别喜!那你呢,最想要什么情人节礼物呀?” 姚聪挑起眉,佯装不悦道: “懒死你,用用你那生了锈的脑子!” 西西委屈地皱了皱鼻子,卷着他的说: “女人和男人是两个星球的动物,人家不就怕get不到你的点吗,到时候再拍到马蹄子上,多没意思!” 姚聪点点头,算是认可了她的说法,解惑道: “其实不用想那么复杂,全天下男人想要的情人节礼物都差不多……” 他咬着耳朵说了句什么,雪白的枕头突然飞到他的脸上,西西死死按着两边,不肯松手。从枕头下飘出一句: “救命啊,谋杀亲夫啦……” 作者有话要说: 晚了晚了晚了,不好意思~~~ ☆、求包.养 西西很开心姚聪的大礼,也很动他为自己做的一切。 只是,对于这份厚厚的合同,她略有不适! 也许姚聪骨子里还是他爸爸的儿子,他们的这种关系,难道还要靠一纸文书来约定吗? 不过,谁让她家男人是学法律的呢? 西西看也没看,大笔一挥签上了名字,结果却被姚聪臭训了一通! 不止如此,姚聪还挑了七八条重要条款,一项项地展开了给她讲。 西西半个字也没听进去,只做出一副乖乖的样子,盼着早点糊过去。 她觉得两人关系已经定下来,再不遮掩。 即便在同组工作人员面前,也和葱亲亲热热的,言谈举止不再有任何避讳。 姚聪却与她保持着安全距离,再三告诫不可在记者面前出马脚。 西西才不理会,男未婚、女未嫁,怕的什么记者? 这种私厮守在一起的觉太美妙了。 即便所到之处寒风刺骨,大街冷得连条狗影子都看不见;即便仓促间买不到可心东西,葱只得穿着件并不比军大衣好多少的羽绒服招摇过市;她还是有种渡月般的错觉。 有情饮水,西西每天都过得很幸福,很漾。 可惜北线的宣传很快结束,三路人马会师后,还要奔赴几个最主要的一二线城市。 《掌匙》的开播原本安排在寒假档,却因审片等种种不可言说的原因,耽搁成“节档”,宣传方案一改再改。 到了年儿底下,别说娱记不好请,就连铁粉都难觅踪影。 阮泽、如意的粉丝团规模再大,可遇上每年一度的全国节大迁徙,也无能为力。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