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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之嫡女 师尊好凶 Terminator Sacrifice 允你姗姗来迟 冬不知夏的热 全本小说
新御宅屋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甜宠文里的反派女配 作者: 二恰 时间: 2024/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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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搭在膝上的双手不知何时靠在了他的肩上,红烛浮动,她也犹如那簇小火苗,摇摇晃晃毫无依附。

    就在她快要不上气之时,屋外传来了下人的敲门声:“王爷,宾客们还等着您去敬酒呢。”

    沈婳轻轻在他肩膀上推了推,凌越狠狠地在她瓣上咬了下,总算是松开了她。

    但脑袋依旧是抵在她的脖颈处,热气丝丝缕缕地涌着,平复了许久,才猛地站起身,“我很快便回来。”

    沈婳的脸也红透了,方才两人靠得近,她被灌了口酒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却还是觉到了那个硌人的坏东西。

    想起昨夜娘亲的担忧,她只想说,凌越康健的很,一点病都没有,你们有这闲工夫还是担心担心你们的女儿吧!

    凌越去敬酒,她才能喊杏仁与核桃进来,快手快脚地将那沉甸甸的凤冠给拆了,又给她换上身轻便的红的寝衣,扶着她沐浴后,她整个人才像是活过来了般。

    也不知是太累,被热水泡得太舒服,还是那口酒的缘故,她浑身软绵绵懒懒地靠在榻上。

    核桃见她双颊绯红,紧闭着眼,有些心疼地道:“姑娘一整没吃东西了,要不要先吃点?”

    杏仁赶忙推了她一把,“该改口了,如今是王妃了。”

    别说是两个小丫头不习惯,连她都还没适应这个新身份,她捧着发烫的脸,半睁开条眼道:“无妨,私底下随便怎么喊。”

    很快杏仁就端了碗汤馄饨过来,“李厨娘要明儿才过来,这边的膳房不悉您的喜好,您先吃碗馄饨垫垫肚子。”

    本就没睡醒,又被折腾了一,原本还没觉得困,不过是靠着歇了会,倒真的有了几分困意,她撑着用了几口馄饨便摆了摆手,歪头枕着引枕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是在颠簸的马背上醒来的。

    睁开眼四周一片漆黑,耳畔是呼啸的风声,环着她的是双结实有力的手臂。

    沈婳愣了半晌才讷讷地仰头往后看,皎洁的月光与星辰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阿越?我们这是要去哪。”

    凌越微微扬起了角,将她搂得更紧些,“回家。”

    许是真的喝过酒,她的脑子转得也慢了许多,直到看见那悉的别院,以及屋檐下悬挂的红灯笼,她才后知后觉,肃王府只是个华丽的府邸,并不是他的家。

    这儿,才是他心底最后一片净土。

    推开院门悉的景象又出现在了她的眼前,还是几个月前离开时的样子,甪端没有栓绳,百无聊赖地趴在地上,一听见动静便腾地扑了上来。

    院门合上,凌越抱着她翻身下马,大步朝着里屋走去,甪端所有的嗷呜声全被一扇木门无情地阻隔。

    沈婳柔柔地搂着他的脖颈,探着脖子往后看,“阿越,它好像想进来……”

    “沈呦呦,先管管我。”

    一踏进屋内,甚至等不到卧房,沈婳就被放了下来,她才惊觉自己连鞋都没有穿,只穿着两人一样的那双罗袜,柔软洁白的袜子踩在了他的脚背上。

    她站不稳只能摇晃着抱紧他的,他却掐着她的兜头亲了下来。

    凌越喝得有些多,身上都透着淡淡的酒味,更何况是口中,舌相,那醇香的酒味瞬间也将她给俘获。

    这人真是狡猾极了,将她带到此处,她便是躲也无处躲,只能任由他控。

    她被他牵引着,一步步往卧房走,她是沐浴过的,乌黑的长发用一玉簪盘起,这会被他抬手掉,头青丝倾泻而下。

    而她身上的衣衫似乎也随着步子一点点少去,若是之前那繁复的嫁衣,或许还要让他犯难,可这寝衣简单的很,三两个盘扣他都不需要解,手指略一用力,盘扣便分崩离析。

    衣襟撕裂的声音,让她终于找回了些许理智,“阿越,这是新的……”

    娘亲刚让人给她制的新衣!才穿了一不到呢,怎么就给撕了。

    凌越看见她寝衣下那殷红的心衣,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躁动,将她平稳地放在了榻上。

    哑着嗓子,褪去了外袍:“赔你百件。”

    这是赔不赔的事情吗?

    但她也没机会再去思考这个了,温热的肌肤接触到那冰凉丝滑的绸缎,一股难掩的战栗笼罩全身,她的脚趾不安地蜷缩,手指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

    “阿越,烛光烛光,吹掉……”

    “你怎么又带匕首来上。”

    前的幔帐缓缓合上,红烛微晃,泪珠翻涌直至天明。

    第68章

    沈婳是被热醒的,浑身酸痛难耐,像是在梦中骑了一整的马,尤数双腿最为酸软抬也抬不起。

    眼皮也沉得很,颤动了许久才睁开,一睁开便见自己趴伏在个结实紧致的膛上。

    白皙的小脸侧枕在他的前,她身上只罩了件细棉的中衣,衣襟大敞着,可以看见里头悬着的心衣。

    心衣是粉的殷红,上绣着只酣睡的小鹿,系带早已散开,唯有挂脖的红绳松松垮垮地勾着,完全遮挡不住那成桃。而他也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两人便这般相拥而眠。

    也难怪她会觉得热,本就是九月末的天气,他的手臂还紧紧地搂着她的,浑身发烫宛若个大火盆。

    被衾下的双腿更是叠着,她试探地想要将腿出,却犹如了坐大山动弹不得。

    她望着陌生的丹红幔帐意识终于收拢,这不是她的鹿鸣小院了,而是凌越的别院。

    不,应当是他的家,他们两人的家。

    摆设还是她当初离开白马寺时的模样,但明显是为了亲事重新布置过,摆着刻有龙凤的大红烛,处处张贴着喜字,连带幔帐帘子也都换成了喜庆的红

    墙上的字换成了她写的,博古架上的匕首也换成了珠玉花瓶,甚至临窗的桌子上还放了个洗白口的花瓶,里面着她最喜的牡丹花。

    到处都充斥着烟火气,看着与凌越格格不入,却又叫她喜不已。

    而昨夜的那些记忆也都跟着涌入脑海里。

    新婚夜,凌越带着她逃出了新房,一路出城到了别院,也不知道这会王府是不是成一团了,别的不说,她那两个小丫鬟只怕是要急哭了。

    她有些担忧又觉得好笑与刺,这人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好在她已嫁人了,爹娘的手也伸不了这么长,且上无公婆要孝敬,下无兄弟姊妹要照料,整个府里唯有他们夫二人,再没比这更好打理的内宅了。

    她瞧着光透过窗户纸斑驳地落入屋内,估摸着时辰已不早了,她在家虽然起得也晚,却也不会这般毫无顾忌。

    尤其是到了该用膳的时辰,虽然不怎么饿,却也该起身了。

    习惯地又想去拉头的金铃铛,刚要抬手就想起,这儿没伺候的人,只有他们这对刚新婚的小夫

    小夫

    昨夜有个人,格外的无,非要着她改口,一听她喊夫君便尤为喜,叫她的软了好久。

    一回想着这个,她的脸就有些微微泛红,尤其是屋内无人伺候,也没人打洗澡水为她擦洗,什么事都只能是他亲力亲为。

    亲自抱着她放入温热的浴桶中,亲自为她擦洗。

    也是昨儿她才知晓,他竟在屋内摆了个可以两人同浴的木桶,到了后面她浑身舒缓昏昏睡的时候,便觉到水在不停地往外,有人挤进了木桶内。

    还要打着为她擦洗的借口,直到水都冷了,才抱着浑身泛红的她回到榻上,那会她是真的手软到抬也抬不起了。

    一沾着枕头就彻底地昏睡过去,至于他是何时睡得,竟是半点印象都没有。

    在这之前她还担忧过,爹爹独占娘亲,她四岁后便再不许跟娘亲一块睡,她底下又没有妹妹,从小到大几乎都是一个人睡的,偶尔才会和程关月或是几个堂姐妹睡一块。

    她还怕突然要适应枕边多个人,会不会睡不着,还偷偷问了娘亲,与爹爹共枕时,她是睡里侧还是外侧。

    没成想这些忧虑都是多余的,她本就没有思考的机会,就睡得很沉也适应的很好。

    她躺着胡思想了好一会,见凌越都没要醒来的意思,双手小心翼翼地撑在他的身侧,想要试探着起来,可他搂得实在是紧,本就动弹不得。

    且一挪动,似乎就有酥麻的觉传遍全身,她闷哼了声,绷直的脚背又乖乖地松懈了下来。

    罢了,还是等他醒了再说吧。

    这还是头次,凌越睡着她醒着,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他守在她身边,看着她入睡才离开,他好似永远都不会有疲惫松懈的时候。

    沈婳仰起头认真地看向他,从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他棱角分明的侧颜,锋利的剑眉,拔的鼻梁,还有那双睁开时澄澈的凤眼。

    许是睡着,让他那股戾气没那么重,多了几分自在与温和,甚至不像是睥睨天下的大将军了,穿件锦袍便是个能言擅谏的文臣。

    沈婳觉得有趣,忍不住伸出手指落在他的眉间,他在沙场驰骋,肌肤自然比不得京内那些养尊处优的贵人细滑,却另有种豪迈的霸气。

    他的眉也与头发似的,有些硬,摸着刺刺的,沈婳忍不住想起之前有人说他凶戾,怕不是浑身上下都是硬的。

    没想到竟是真的。

    她的手指顺着眉头轻扫到眉尾,这人怎么连睡着都是拧着眉的,看着似乎连梦中都是烦心事,都有她了,还有什么可愁的。

    沈婳轻缓地在他眉心,没想到拧紧的眉头真的舒缓了,她诧异地看向他的眼,却依旧紧闭着丝毫未动。

    见他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她放下心,圆润温热的指尖从眉头一点点往下挪,划过眼睑小心地触碰着他浓密的长睫。

    她头次见个男子的眼睫这般长的,纤细卷翘,犹如颤动的蝶翼,连她都止不住羡慕。

    只是世人都畏惧他,没人敢直视他的容貌,自然也不会有人发现他的美好。

    想象着那双透彻如珠玉睁开时,是怎样的蛊惑人心,她的指尖便忍不住地发烫起来,昨夜他便是这般情深地盯着她,一遍遍地喊她:“呦呦。”

    让她僵硬的身子一点点变软,最后任由他为所为。

    沈婳一时有些失神,连搂着她间的手指微微动了下,她也没发觉,喉咙干涩地咽了咽,手指还在往下滑。

    直到在他单薄的瓣上停留时,热的触瞬间将其捕获。

    他竟是张口咬住了她的指尖,沈婳蓦地一颤,慌地仰头去看,他那双浅的眼眸里含着淡淡的笑意,眼底还有化不开的浓稠。

    瞧他的样子,眸分明清醒的很,半分睡意都没有,就知道又被骗了。

    “你何时醒的,醒了怎么也不说话呀。”

    沈婳娇嗔地手指,却被他含着包裹着,动弹不到。

    她的声音有些哑,昨夜到了后头她哭得眼睛都红肿了,这人也半分不怜惜,被得狠了不得不低声求饶。

    还偏问她该喊什么,她那会犹如绷紧的弓弦,都快被人抛上天了,稀里糊涂地将阿越、凌越、舅父、哥哥喊了个遍,他都不肯罢休。

    后来闷闷地喊了声夫君,他方意地给了她,一声又一声的夫君,也就是她爹娘糊涂,居然会以为凌越有问题。

    惨遭风雨洗礼的分明就是她这个小可怜。

    何时醒的?

    这个问题不准确,应当问他何时睡下的,一整夜他几乎未眠。

    他从出生起便未与人同共枕过,但有些事本不必去学,只要看见她便可无师自通,尤其是小姑娘的反应太过柔软美好,比他想象中还要美百倍万倍。

    也彻底燃尽他心底的理智与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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