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个心结,应该可以解了。 “我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他说,给他整形的专家全都来自韩国,做整形的时候,拿了一个韩国帅哥照片作样本,所以他和照片上的人,长得很像。” “韩国欧巴?”胡芮叫道。 “虽然这听起来很离奇,但绝对是有这种可能的,也许魏松就是照着你喜的那个欧巴而造出来的,所以他才会和那个人长得那么像。我只能说,你真是很不走运,遇上这么一段孽缘。” “靠,这命运也真会捉人啊,真的欧巴和我无缘,给了我一个山寨欧巴,让我得要死要活的,结果让自己遍体鳞伤。我这前世是造了什么孽,上天要这样对我。”胡芮哀叹道。 “我倒认为,上天其实对你不错,试想如果当初你和魏松结婚了,他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你会不会后悔得要死?你如果转身而去,那你得有多绝情?如果你守着他,却又不得不面对他那张萎缩的脸,你受得了吗?” “咦,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行了大运了?袁小暖,我又想到了一件更为重要的事。” “你说。” “要这么说,那个韩国的欧巴是不是也有可能是人造的?然后那些专家按照一个成功的标本来制造另一个标本?” “绝对有可能!” 第181章 也会容易解释一些 胡芮一脸的挫败,“靠,这真是越说越让人伤心了,魏松是个人造帅哥也就罢了,韩国欧巴也是个人造的?这也太坑爹了吧?我那些付出的情,那可真是付之东了。” “这也只是猜测而已,或许你那个韩国欧巴不是人造帅哥也不一定呢。现在魏松成这样,你要去看看他吗?”我问胡芮。 “不去。”胡芮说。 “为什么?你还恨他?” “那倒不是,他都变成这样了,我还恨他干嘛,他已经不值得我恨了。不过我还是不想见到他,至于到底是为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就是不想见。” “我倒认为你有必要见见他,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你肯定就完全的解开心结了。” 胡芮摇头,“还是算了吧,我觉得没有必要。好了,我要回去继续研究股票去了。你赶紧买单,我们走人。” 我说:“你不是股票赚钱要庆祝一下吗,为什么还是我买单?” 她说:“我庆祝,你买单,这并不冲突。” 从咖啡厅出来,我开车准备回老妈家。 我有些担心她,想去看看她好不好。才到一半路的时候,锦笙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有没有看到假安明,听金爵的旧部下说,好像好久没有看到假安明出现了。 锦笙这么一说,才想起上次安明犯独引后好像就没有再出现过。以前他没事也总是会打电话问下我在哪里,但最近好像真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了。 我忽然心里一惊,那假安明不会死在温城庄园的家里了吧?那可是我和安明的房子,他要是死在里面,那真是太晦气了。 我跟锦笙说了我的想法,他说那现在他就去温城庄园和我会和,再一起去看看,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得及时处理。 我立刻开车往温城庄园而去,在小区门看到锦笙和小刚已经在那等着了。 打开门,我心里其实还是有些紧张的,我真的担心假安明已经死在那里了。 但那种情况并没有真的发生,我走遍了每个房间,并没有发现假安明的踪迹。房间里霉味有些重,应该是很久没有通风的缘故,这说明假安明也没有来过。 “嫂子,要不你主动打电话问他在哪里?自从叶的事爆出来以后,很多人都从我们在网络上的音频里知道了安明被叶杀了,这个时候如果他再出现,应该让人觉得非常奇怪才对。如果他真是别人放出来的棋子,我担心这会他已经被收回去了。”锦笙说。 我拿出手机,打了安明的电话,电话无法接通。 “接不通,难道他真的出事了?” “有可能。其实是我们疏忽了,既然安明已死的消息爆出来,那他再出现就不对劲了,那后面的人肯定会先让他藏起来,至少也要等风头过去后再出来吧,我们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本来是想从他身上找出更多线索的,现在他不见了,要想找到他恐怕就难了。”锦笙说。 “是啊,如果他真染上了独引,肯定被对方牢牢地控制在手里。算了,现在找不到也没办法。不过假安明没在,叶现在也没在,那金爵由谁在管理?” “我听金爵的人说,现在是叶的女朋友在管理金爵,说是一个混血美女,那应该是罗怡了。” “不是说叶家被血洗的时候,他的女朋友也在其中吗?我还以为是罗怡呢,这么说叶不止罗怡一个女朋友了?” “叶那样的人,当然不会只有一个女朋友。不过这罗怡的时机倒是掐得准嘛,刚和叶扯上关系,马上叶就出事了,然后她却当上了没有老板的老板娘,真是便宜她了。”袁小刚说。 “这还真不是罗怡自己运气好捡得大便宜,你们想啊,叶的背景是怎么样的?叶不在,那他名下的财产肯定有人去管啊,现在罗怡接管,那肯定是有人同意了,罗怡才有机会管的。她现在所做的事,是得到叶家里人的默许的。”我说。 “嫂子说得没错,叶本来就身份,不管他是死了还是躲起来了,他的那些财产都得有人来管理,罗怡这样的身份来管理最为合适,不显山不水。不过很多真相明天我们见过魏松的弟弟后或许就会知道了。”锦笙说。 “你也认为魏松的弟弟会很好地配合我们?以我的对那个人过去的事迹的了解,我并没有那么乐观。”我摇头说。 “我当然也不乐观,但只要他出现,就算是他不配合,我也会让他配合的。既然他替叶做事,那很多事就只有他最了解了,从他那里应该可以得很多有用的信息,所以我们不能轻易放过这个好机会。一定要他说出点什么才行。叶我们都敢动,叶的马仔我们就更敢动了。”锦笙说。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那个雷波出现,我们就强行扣留了他?像当初对付叶一样对付他?”我说。 “只要他一出现,我就不会再让他回去了。我一定是要问出点什么才会放他走的。”锦笙说。 - 第二天中午,我打了电话给魏松,问他是不是约到了他的弟弟,他说已经和他弟弟谈好了,让我过去就行,他和弟弟在病房里等我们。 我准备好录音笔等设备,然后和锦笙还有小刚一起开车来到了医院,还是按以前的安排,小刚在外面看着车,我和锦笙一起进了医院。 进了病房,魏松用被子盖着头。我伸手拉开被子,魏松双手又脚都被捆着,嘴里着一块布,冲我唔唔地叫。 我替他扯出嘴里的布,发现那布上全是血,而且他还是说不出话来,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他被人割了舌头了。说不出话来了。是谁这么残忍。”锦笙说。 我伸手去替魏松解绳子,却被他用捆着绳子的双脚踢开,冲我嗷嗷地叫,声音凄厉,再加上嘴里不断冒出血来,样子可怕之极,让人不寒而栗。 “是谁把你成这样,你为什么踢我?”我问。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