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弟弟总是不理人家。”容有点不高兴,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寡淡的厉害。 “这小子——不过妈妈您也别太着急,温良长得这么好,学习上又上进,追他的女孩子肯定少不了的。”温柔立即转了主意。 始终是还在念书,而且学法律的不比别的,要下的功夫太多,温柔也盼着,温家能再出一个人物,而这个人物,注定是温良这个男孩子了吧。 反正自己已经嫁人为,只希望将来温良有出息了,谈一个合适的女友当老婆,能一起跟妈妈过,能孝敬妈妈。 “温良你切菜还切的好看的嘛。”温怡跟温晴站在旁边看着比自己高出大半个头的男孩子在切菜的样子,竟然有模有样的很,让她们大开眼界。 “哎呀,我们家小良子真有本事,怪不得那么多女孩子追啊。”温怡抬头看着弟弟,然后手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自己也看着自己的弟弟是个人中龙凤,而且又上进。 “二姐,追我的人也很多的。”温晴立即说了一声。 “你……你只要别在校怀孕我跟大姐还有妈妈就谢天谢地了。” “天啊……二姐你说什么嘛!”温晴被一句话羞的脸红脖子的。 “女孩子最重要的是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男同学在宿舍楼后面干过什么。” 温晴被姐姐的话吓的六神无主,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温良已经皱起眉:你们还煮不煮饭了? 狭小的厨房里姐弟三个显得有些拥挤,却又不会太寂寞。 “温良,你是不是打小报告?” “教你化学课的老师是姐姐的学长。”温良只好这么说。 温晴一下子囧的低下头,温怡也转移了话题。 而客厅里依旧温暖,容看着温柔的小肚子:最近觉怎么样? “觉好像开始动了,但是不是很明显。”温柔说,也低头看自己的小腹。 忘了是从哪天开始,突然很在乎。 很在乎小宝贝在肚子里会不会太拥挤? 所以她会适量的吃饭啊运动啊,做一些身心愉悦的事情让宝贝们在她的肚子里不至于太难受。 她好怕的,怕肚子太小,宝贝太多,然后生出来不健康的宝宝。 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还有滕云跟两位教授都那么渴望这三个孩子,她的心情便沉重了一些,怕自己对不住他们做的那一切。 “要多运动运动,即使上班也要多起来走走,千万别老坐着。”容说着突然严重闪过一丝紧张的情绪:只是你一生就是三个,你打算怎么生?是自己生还是抱出来? “滕云说到时候剖腹产抱出来。”温柔轻声说道。 看着妈妈那么紧张,想起滕云说这话的时候那温柔幽深的眼神,她的心紧了一下。 容这才松口气:滕云对你真是没的说,我这阵子也在想呢,虽然都说自己生的好,但是你怀了这么多,如果自己生,还真不容易的,原本还担心滕家不高兴,现在听你这么说我也就安心了。 “妈,您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千万别再担心我,而且冬天说来就来,即使是我们姐弟不在家,您这家里的温度也要控制好,千万别着凉知道吗?” 对于妈妈而言孩子是最重要的。 但是对于孩子而言,妈妈又何尝不是重中之重? 不久后温怡跟温晴端着点了蜡烛的生蛋糕从厨房出来,姐弟四个哼着生快乐站在容面前。 容很动,因为孩子们从来不会忘记她的生,而且每年都会给她一个惊喜。 “老妈赶紧许愿吹蜡烛。”温晴迫不及待的说。 温良也望着妈妈,这一刻,他的愿望是希望妈妈身体健康,长寿。 容许愿后一家人一起吹蜡烛,然后吃蛋糕。 温晴耐不住寂寞的用手抹了一些油就往坐在旁边的弟弟脸上抹去。 温良有点烦,却也因着今天这样的子也了一些往妹妹脸上抹去,最后大家玩成一团。 当弟弟妹妹们都送给妈妈生礼物,温柔也把自己准备好的礼物拿出来,容一看那条项链立即移不开眼:这条项链…… “是不是跟当年爸爸送给您的那条很像?”温柔柔声问。 容却差点哭出来。 而弟弟妹妹们也被那条昂贵的项链给引,温晴忍不住:哇,这条项链…… “刚开始我只以为相似,后来想起爸爸给妈妈的项链上面是刻了两个字母的,所以我又看了一次,才发现这就是当年妈妈卖的那条。” “可是怎么会到你的手里?” “那天刚好有个贵太太找我送礼,我一看这条项链跟您的很像就喜的不得了就收了。” “哇,姐姐你这算不算是收贿?”温晴吓坏。 “你就不能当做不知道?”温柔瞪了妹妹一眼却是没生气的。 “那滕云知不知道?”温良看姐姐的眼睛问。 “就是他让我收的,他说只要我喜的可以统统收下,因为凡是来送礼的都是要有求于他,既然收不收都是要被求,那喜的收了也无妨嘛。”温柔解释。 “姐夫对姐姐可真好!”温晴忍不住羡慕妒忌。 “好也是有付出的,姐姐跟他这么多年,大好的青都给了他了,他不对我们姐姐好对谁好?”温良立即说。 容跟温柔互相对视一眼,然后还是温怡:为什么我们要谈那个‘姐夫’?今天是妈妈生哎。 “对啊,老妈你刚刚许的什么愿?”温晴立即蹲在妈妈身边问道。 “妈妈希望你们都能快乐,希望你姐姐能平安的生下孩子。” 竟然只是希望孩子们好。 晚上滕云来接温柔,还是温良去送,滕云没下车,温柔上车前对弟弟说:好好照顾自己,也看好温晴,在学校里千万要以学习为重。 “知道了,天这么冷快上车吧。”温良说着给姐姐打开车门。 温柔知道弟弟不喜唠叨就上了车,然后开了车窗跟弟弟在家。 温良站在旁边看着滕云开着车子离开的尾巴其实他又何尝不希望姐姐跟滕云幸福。 他只是不确定,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的心会专一吗? 若是姐姐上了这个男人,会不会还不如不上? 若是姐姐只为了还债才跟了这个男人,那他这个温家唯一的男人,又该是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 即使老天赋予了他对法律的热忱,即使老天给他一副好皮囊,但是这些,却都远不及他想让家人过得幸福的心情。 后来家里只剩三个姐弟跟容,容才又问温良:你跟那个叫贝贝的,是不是在往? “大学里我是不会恋的,而且就算毕业了,工作稳定以前我也不会谈。”温良翻着书认真说道。 温晴坐在旁边给妈妈捏着肩膀:妈你看你儿子这么冷血,告诉你哦,那个叫贝贝的女孩子是他们系唯一一个不用书信或者短信跟他表白的,那个女孩有一天直接走到场上,我们正在看篮球比赛,她突然到了温良面前,也不顾温良是在打最关键的一战就去跟他说她上他了,想追求他,那天我们场上人山人海的可壮观了。 容听着小女儿这话立即笑了一声:这么说还是个很有勇气的小女孩。 晚上洗完澡两个人躺在上,滕总的手就开始去探寻什么秘密似地。 温柔忍笑不已:“他们今天也动了好像。” “为什么是好像?”大掌覆在她起的小腹上,低沉的嗓音问道。 “因为不确定啊。”温柔说,然后往他怀里靠了靠。 “明天去书店那几本书,晚上没事捧一下。”滕云叹了一声说。 “谁?”温柔昂首看他。 “你老公!”他回答。 幽暗的眸子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面前的女人,她的眸子里有种温柔的情绪把他给深深地引着。 温柔忍笑,然后他把她搂住:哎,好想你。 温柔眼眸微动,心里想着,这不是在你怀里? 哪里知道我们滕总是被憋坏了。 一室旎,不敢轻易的动她,却忍不住轻轻地拨。 直到身下小女人开始娇滴滴的息,他才依依不舍的收回手:温柔。 “嗯?” 男人的声音很轻,女人的声音也已经沙哑。 温柔羞得脸上通红一片,他却已经忍不住低头去啃她的嘴,那已经隐忍多时的几乎要崩塌的思绪,他紧紧地搂着她把她从头到尾亲了一个遍。 直到后来,他抱着她:我们试一下? 温柔咬着半边:太危险了,还是…… “大夫说你的身体状况很好不是吗?”男独特的声音在女人耳边低低的倾诉那一事实。 哎,终是耐不过他。 “你浅一点?”温柔试探着问。 “遵命!”滕总哭笑不得,差点破功。 刘洋跟苏瑾在酒吧里喝酒:最近我哥哥可能要去出差。 “什么意思?”苏瑾问。 “你装什么傻?我实话告诉你,既然我打算跟你一起对付温柔,你就休想独善其身。” 苏瑾当然没想到刘洋的狠绝远比她想的还要深。 “还是你自己心里很清楚,你本就不是温柔的对手,如果温柔有个三长两短,我哥绝对不会放过你。” 刘洋微微昂了昂下巴,这段话却是说的颇高。 苏瑾看着眼前的酒杯,淡淡的笑了一声。 “温柔在他来说没有那么重要,或者我该说,那不过就是他要孩子的一个工具而已。”苏瑾喝了一口酒,然后把酒杯捧在掌心里。 她是拿不准,更因为拿不准而生气。 刘洋冷哼一声:不过我觉得温柔比你强多了,最起码人家争气吧,不仅嫁给我哥哥还成功怀上他的孩子,三胞胎啊,你也不想想那意味着什么?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