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楠无语的笑了一声,这男人虽然好看,但是脾气可真是大啊。 温柔都有点哭笑不得:滕云…… 还什么也没问出来,嘴巴已经被他给堵住。 温柔呆滞的抵着冷硬的门板,他的双手用力的捏着她的,却没有别的过分的动作,只是在吻她。 后来温柔终于明白了,是女人的第六? 他在想她,而且是发狂的想她。 她抬手,轻轻地勾着他的肩膀:老公…… 低低的一声呼唤,他才依依不舍的停下那个绵长的亲吻,却额头依然抵着她的:宝贝,我快想死你了。 “可是……” “我什么也不会做!”他又将她拥在怀里,知道她的忧虑,他只是紧紧地抱着她,然后又忍不住低了眸。 温柔眸光浅浅的地方,有他可以轻易看到的娇羞,那一刻他再度勾起她的下巴吻上去在她柔软的瓣。 后来两个人在上折腾了好一会儿,后来滕云才说:明天爸妈回来再告诉他们你妈要动手术的事情。 “嗯,都听你的!”温柔知道他有所打算,便那么答应着,然后轻轻地靠在他的膛。 他轻轻地摸着她的发,心里却想着再多她一些,这世上,别的男人着一个女人的那么认真,他必定会更加认真。 何况这些年,好不容易有了今天。 似乎两个孤独在岛两端的人终于见了面,在一起,然后厮守终身。 初二这天别人还想着去哪儿玩耍,滕云却已经忙着给容约主治大夫,温柔在家里看书,听到门响去开门,看到薛楠站在门口:你老公不在吧? 温柔一愣:对! “那我就放心了。”薛楠说着已经进去,温柔只好关上门,外面凉。 可是一向是总想见着她老公跟她老公说上几句话的女人,今天怎么说这样的话? “最近我发现你老公各方面条件都太好,就是这脾气不太好,你整天跟这么一个男人在一起也真是不易的。” “啊?” 温柔哭笑不得,这话滕云听了肯定要生气哒。 不过却没解释,她没必要向着薛楠解释她老公其实温柔的要死。 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最好了。 “大过年的我一个人在家也无聊,就想找你聊聊,现如今个朋友太难,还不如我们这样半生不的关系,反而有些话更敢说。” 温柔微笑:你要喝点什么?我去帮你倒。 薛楠看了温柔一眼,然后想了想:随便吧,你着大肚子还是坐在这里陪我聊会儿吧,我喝不喝无所谓的,有时候一个上午也不喝一点水。 “我还是去吧。” 温柔说着便去了厨房,然后泡了杯咖啡端出来。 薛楠闻到咖啡的味道就很喜,举手接过说了谢谢,温柔只是微笑。 “怎么过年也是你一个人过?”温柔好奇的问。 “他在外面陪别的女人过呗。”薛楠说道这里眼神里还是闪过失望落寞。 温柔的心也一疼,没有女人说这个话的时候还会好过,即便是佯装无所谓的时候。 “你们这样多久了?” “大概上次产之后吧,也就四五年。”薛楠说着抿了一口咖啡:嗯,你们家咖啡真好喝。 温柔的心又是一,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好像有些坎坷。 “如果是你老公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过年,你肯定不会原谅他吧?我却不会。”薛楠说着摇了摇头。 而在温柔的思想里,如果真的有一天她老公陪别的女人过年了,那她肯定会离开,会分手吧。 已经不了,干嘛还在一起? 若是从来都没过也就罢了,反正婚姻不过是个摆设。 但是只要过了,她便不会再容忍。 “那年我产后大夫宣布我以后再也不能怀孕,我现在想,或者他在外面跟那个女人早就有了孩子也说不定。” “我不懂。”温柔干脆说。 “他不提离婚,我干嘛要提?反正像是我这种女人,离了婚也没男人想要了,还不如现在最起码还占着个已婚少妇的名字在外面保养个小白脸玩玩。” “可是这样名存实亡的婚姻,不会更难过吗?” “可是离了婚也只有我一个人。” “最起码没有别人在占着你身边人的位置?” 温柔想,像是薛楠的情况,或许现在这样自我放逐才是最难过,最疼痛的时候吧? 一个人的时候,有时候看上去好像很难,但是其实一个人没有牵挂也就那样。 但是一旦有了牵挂,一旦牵挂有了别人,虽然她没经历过,但是滕云身边围着那么多蜂,她倒是幻想过几次的。 “你说的或许也有道理,但是我干嘛主动提离婚呢?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 “如果可以让你的心得到自由呢?算不算是好处?” 薛楠望着咖啡杯的眼神突然望向温柔,温柔没有在说什么,只是浅笑了一声。 这个新年对薛楠来说无疑是最难过的,他以前过年的时候至少还回来,虽然会在第三天就离开,可是今年却回来都不再回来,只是来了一个电话说那边忙。 她才突然明白,或许那个男人已经在外面立了一个家,她才发现她这么痛。 她不愿意相信的,开始的时候还能自欺欺人,但是后来渐渐地,直到这个新年,她彻底放弃了欺骗自己,昨天还在外面寻作乐,但是今天爬起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浑身无力,那么痛,眼睛一睁开就是泪眼朦胧的。 “我明白了。”薛楠低喃,然后笑了一声:谢谢你开导我。 “我开始还以为你看上我老公,吓的都不敢见你。”温柔说笑道,因气氛太低沉。 “我本来却是想勾引他,不过昨晚我想跟你们说话他冷着脸扫也不扫我一眼,冷的让人窒息,我就不再想了,我倒是想跟你个朋友,也不枉我们邻居一场。” “好!” 温柔笑着答应了,很干脆的。 之所以愿意答应是因为这个女人身上有让她钦佩的地方。 虽然她看上去生活的很混,但是她其实是独自活着。 若是有一天自己跟滕云到了那一步,她本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的比薛楠还好。 一想到自己也那样活着…… 心剧痛。 “孩子取名字了吗?”薛楠突然问,这时候她的眼神显得那么的渴望。 “爷爷倒是给他们取了几个,不过准备备用或者当小名。” 温柔笑,关键是也不知道是全是男孩还是全是女孩,又或者全是女孩没有男孩。 或者两个男孩一个女孩也说不定,说不定两个女孩一个男孩。 后来袁教授跟滕教授回来的时候薛楠才走,温柔送走她之后袁教授还问:她怎么来了? “找我聊天。”温柔低声说,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 袁教授看温柔心情很平静就没再多问:今天滕教授去超市买了点野菜,待会儿给你调一点小菜吃。 “真的,正好这几天想吃清淡的。”温柔喜出望外。 袁教授看儿媳妇开心心里也高兴:滕云呢? 滕教授拿着菜在旁边择,娘俩也坐了过去,温柔这才不得不说出自己妈妈的病情:他去给我妈妈约医生了。 夫俩立即投去疑惑的眼神看着温柔。 “昨天我的眼眶发红是因为我妈妈查出肺癌中期。” 夫俩都紧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道怎么安她。 只是袁教授一下子抓住温柔的手,温柔低眸,还是浅浅的微笑着:没关系的,事情既然发生了,而且我也早有心理准备。 “你妈还那么年轻,而且福气还在后面呢,肯定不会有事的。”袁教授安道。 温柔点点头:是,一定会没事的。 袁教授还是不知道怎么安,就把温柔搂在了怀里。 “准备什么时候手术?”滕教授淡定后问。 “最晚下周吧,病情不易拖延太久。”温柔说。 滕教授点了点头:对,还是早点接受治疗的好。 “到时候我们所有人都去给你妈打气,你自己的心态也千万要调整好。”袁教授安儿媳妇。 温柔点点头,然后又笑着看向那小框里的野菜:我们摘菜吧,这个叫什么名字?好像小草啊。 “这哪是什么小草,这个在乡下遍地都是,但是在城里面啊就成了珍贵的野菜,贵着呢还。” 温柔点点头,却突然想起来,这段时间两个长辈在这里照顾她去买菜什么的,好像都是花的自己的钱。 “就是这里那个邻居,她到底是做什么的呀?”袁教授还是忍不住问,总觉得不像是什么正经的女人。 “好像在一家国企上班,她老公在外省工作,不过会经常给她寄钱回来。” 温柔说完后袁教授才叹了一声说:光是给钱有什么用,夫俩就是要在一起才叫夫。 “这话我听。”滕教授笑了一声。 “是啊,再也没有比爸妈更长情的夫。”温柔也笑,想着这老两口磕磕绊绊的却是一辈子,真让人羡慕不已。 “我跟你爸爸啊,斗了一辈子,大家都说我们是女尊男卑,我才不管她们说什么,反正你爸爸要是敢让我不高兴我就敢跟他闹。” “所以我都让着你,在媳妇面前,也不说我点好。” “妈这样说就是说爸爸子好呢。”温柔替袁教授说。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