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把她的伤口给重新撕开,他太残忍,残忍的让她再也不能无动于衷。 他啃着她的瓣,往死里折腾,直到她的嘴巴破了皮,她用力的拍打他的肩膀,直到他抬起头盯着她。 温柔愤怒的抬起双手要去撕烂了他,他却两只手用力的将她的手腕给抓住然后摁在脑袋两旁。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明知道那不是我所愿,你们女人的心怎么能藏的这么深?” “是你自己愿意还是我们藏得深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气的大吼,又挣扎了一下,还是无法逃。 “说你我。”他突然如一头凶猛的猎豹,猎物若是再不懂求饶他就要撕碎了她把她吃进肚子里。 “你?你去叫别的女人宝贝?”她嘲笑,然后继续跟他斗,只是斗来斗去,累的还是她自己。 “温柔,为什么不承认?”他的口气突然轻了下去。 可是却轻的让她烦躁。 “我没有什么好承认的。” 他,是很遥远很遥远的事情了,是一场梦,梦醒了,都结束。 “你分明上了我,我们彼此心里都清楚。” “所以你在让我上你之后就可以不顾及我的受了?”温柔反问。 “我没有,她打电话说是要谈那个花店的事情,我只想跟她了断。” “借口,鬼才信你。” 她真想揍他,但是几番想动都动不了。 大上凌不堪,他还是那么霸道的控制着她让她做不出大的反应。 “我发誓,如果我有半句谎言,就让我做的飞机在天上出事故,让我不得善终。” 温柔的心肺里好像一下子冒出了好多锋利的匕首,疼的她息不来。 眼神越发的模糊,也越发的恨他:混蛋,你放开我,你滚出去。 “你凭什么拿自己的生死来跟我做赌注?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样的话?” 她哭,也不知道是因为还是因为恨。 只觉得一颗心真的再也煎熬不起。 “因为对你而言,我所有的东西都不能让你动心,只有这条命!温柔,只有这条命,可以给我一个清白。” “我不要,我要不起,你滚,我不想见你,拿着你的东西滚出我的房间,滚……” 她大吼着,已经眼花缭,泪水已经拖累了那原本温柔的黑丝。 “你不要也得要!”他咬着她,像是用尽了力气。 温柔疼的大喊,他却是折磨的更发疯。 后来他趴在她身边休息,温柔坐了起来,也是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一双白的脚丫踹他的上:滚下去。 “别这么凶,我就待一会儿。” “滚下去,一秒钟都不想再看到你。” “你还踹,喂,你踹错地方了,你以后的幸福还要不要了?” “我不要了,你滚!” 她跪起来,拿着枕头砸他,滕总总算是受不了,然后抬起手臂来抓住枕头丢在一旁又霸道的把她拽到身下。 “你这女人就不能踏踏实实的让我多抱一会儿?” 他像是无可奈何,但是又无限的宠溺。 “你去抱别人吧,我不需要,你快放开我,你是强盗吗?干嘛一直捆着我不让我动啊。” 烦死,他一直着她。 “我不是不让你动,如果你想来女王式我乐意至极,但是你想毁了我我怎么能让你动?” 他摁着她,然后在她上啄了一口。 “温柔,我的温柔,别再气了好吗?” 直到此刻,他还在试图哄她让她回心转意。 温柔却是在他抵着她的额头不动的时候突然别开了脸。 当眼泪再次滑过,她彻底沉默了。 不再跟他争吵,不再跟他互相撕咬,只是默默地躺在那里。 他没走。 整整一夜,直到后来她都累的睡过去了,他还是躺在她的身边。 这一夜他没打算睡觉,能这么一直看着她,想着他们的点点滴滴,这些年共同走过的那些个岔路口。 他是不信的。 不信自己征服了世界还征服不了一个女人。 即使那个女人是最特别的温柔。 但是他们可以不分离吗? 早上天刚亮他就起去洗澡,温柔趴在上合着的眸子缓缓地掀开,眼眶还是红肿的。 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声音,她终究只是那么静静地听着。 那么美丽的眼睛里,却是空的。 她没想过在他走之前起,她只想就这么默默地结束掉这一场。 这一场不是生离死别,也不必有难以再见的那种惶恐。 只是这一分离,不知道再见面的时候心境又是如何。 浴室的门被打开,他洗干净后围着浴巾出来,却是很快的打开橱子把衣服找出来穿好。 她一直侧躺在边没动,他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还在睡。 但是他穿衣服的时候的动作却是很轻盈。 他不想吵醒她,无论她是真的睡着还是假装。 后来他穿戴整齐站在她的边,即使他再怎么完美身材,再怎么拔高大,可是她却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好好照顾自己。”他走了,说完这一声后就转了身。 一滴眼泪滑过眼角,她抬手堵住自己的嘴巴,差点哭出声音,她却终只是提了一口气,然后瓣间用力的着手指上的婚戒。 再见…… 他走她不会送,他再回来她也不会打算去接,就这样,开始彼此的新生活一段时间。 他走后家里瞬间就空起来。 他在的时候也不过是多一个人。 或者是因为身高的关系,他每次站在客厅里,她就觉得家里的。 好像随处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但是他一走,明明家里还是这么热闹,但是却总觉少了好多好多。 仿佛家里最重要的,最珍贵的,最该在的人…… 他走的时候是怎样的情景? 温柔突然觉得心好像受了伤。 但是又不知道是左心房还是右心房。 吃早饭的时候袁教授看着温柔的眼眶泛红就没多说什么,其实她很想让温柔跟滕云一起去。 孩子现在完全可以喝粉,吃点食物,不必非要温柔喂,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儿媳妇的子是劝不动的便不多说。 倒是滕教授:这小子一走不知道要多久,我这心里竟然还不得劲。 “他以前在外面跑,也不经常回去,也没见你说什么不得劲。”袁教授说。 “那时候是习惯了嘛,现在也是习惯了他每天在眼前晃。” 然而,亲生父母舍不得,她这个跟了他八年多的女人…… 温柔想,他成年后她跟他在一起的时间可能比两位长辈跟他在一起的时间要多得多,那几年,除了夜里,白天几乎是形影不离。 他们那么坚定,在某一条路线上。 但是在婚姻这条路上,像是从一个岔路口走到另一个岔路口,原本以为到了康庄大道,结果却又在途中出现了岔路口,而且这次的路口竟然都这样的让人不知道该如何做选择。 这几天陈晨被老公带着去旅行,温柔跟允湘倒是上了打台球。 这个项目不太耗力又非常的耗力。 温柔看着自己想要打的那杆球然后一下子便打中。 允湘站在旁边看着都忍不住挑眉了:喂,没想到你还是个练家子。 温柔浅笑了一声:我哪是什么练家子,不过是顺手罢了。 允湘站在旁边抱着球杆不高兴:那你这样打下去,我还怎么玩啊? “马上!”温柔又打了一杆,然后还是进了,但是连着三杆之后,允湘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你说这世上有没有一种药,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只要吃了就能怀上孩子?” 温柔一滞,然后看着允湘用力的将一杆稳稳地击打了出去。 “有啊,我在电视剧里看到过!”温柔说,像是煞有其事。 “如果你不说在电视剧里我还会高兴点,电视剧里那天马行空的哪有几件靠谱的。”允湘难过的要紧。 “还是没有好结果?” “我已经快要崩溃了。”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