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他难耐的突然从被窝里爬起来跑去洗手间的狈样子。 还记得他无数次在她耳边说:等到那天,我定要你三天三夜下不了。 也记得自己的戏言:你怎么不说是七天七夜? 他还说:你当我不可以? 她那时还笑的出来,而今晚,一切都回忆起来,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要受死了。 而她亲的老公大人要亲自赐刑。 他低眸,美妙的轮廓因为灯光的关系却格外的棱角分明。 温柔长睫垂下,屏住呼,那一刻,她竟然也有期待。 但是期待的,可不是三天三夜下不了。 只是许久不曾这般,只是,好怀念,怀念他们在一起的觉。 像是要融入彼此的身体里。 他亲吻着她的瓣,一下比一下亲的更深。 温柔被他吻的脸蛋通红,滚烫,因为他的吻明明不急躁,但是却是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那那么勾引她,不让她痛快,在她刚要回应的时候立即闪开。 长睫一下子掀开,她像是被惹出了脾气:你到底要怎样? “我要让你求我。” “你……我……要睡觉。” 她气急,说不出口,连骂他的话也说不出口,一转头,然后两只手就推着他的膛要把他推开,只是他的身子却文丝未动。 “睡觉可以,等事情办完。” “你讨厌,我不要了。” “那可由不得你。” “滕云……” “宝贝。” 当她快要崩溃的时候,他那一声低低的宝贝,却是让她的心漾了一下子,然后就那么痴痴地看着他,再也说不出别的。 只听他一声:这就给你,都给你。 然后温柔觉得自己身子好像在颤抖,又软趴趴的。 再也不属于自己。 这一次他堵住她的嘴,却是再也没给她息的机会,几乎疯狂的亲吻,让她再也没办法跟他闹别扭,让她再也没办法说出口任何字。 外面的烟花再美,然而窗帘一拉,仿佛外面的盛景与他们并无关系。 可是这一场大型百宴却是他们俩亲自准备。 他做主,她做秘,他下达任务,她安排人事。 两个人配合的完美至极。 只是今晚,他竟然突然带着她开溜,虽然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一次,却仿佛两个人真的不再那气氛之中。 那些庆祝,好像庆祝的是别人。 他们眼里只有彼此,心里也只有彼此。 不知道是第几回之后,温柔趴在上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剩下息,他穿着睡衣从外面回来,膛还敞开着,那结实的肌立即让人浮想联翩。 只是她却只是笑了一声,还是笑的有气无力,继续趴在那里等着他走过去。 滕总走近,坐在沿把她扶起,然后自己喝了一大口水,温柔正想着骂他却说不出话而着急生气的时候,他却突然低头堵住她的嘴。 用这种方式…… 温柔本想拒绝,但是怕一张嘴水就出来,只能努力配合着,然后咽下去。 滕总意的在喂完水之后又亲了一会儿才舍得离开,然后又下一口。 温柔抬手,想要堵住他的嘴,只可惜力气不够,只够到他结实的手腕就够不到别的地方了。 那柔若无骨的五指轻轻地攀在他硬朗又不失的手腕处,想要一下,只是他抬手的时候她的手滑了下来,她只能软趴趴的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做什么。 “不然待会儿你会晕过去的,乖,张嘴配合一下。”他在她耳边低声道,然后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迫她昂首。 温柔只好用眼睛瞪他,却是因为实力不足,被他误以为是勾引。 “恢复了?可是你现在身子里面还是太弱,我不敢太狠,过会儿再给你。” 他像是在哄她,像是她好像很需要…… 温柔简直哭无泪,想揍他都没力气。 之后好不容易把一杯子水喝完,就又被放倒了,滕总似乎怎么玩都不腻,也不知疲倦,好像还忍得很辛苦。 她想,她多亏了是剖腹产了,不然,早在一个月前可能就被他累死在上了。 不过这是不是也太狠了,毕竟不是二十多岁的时候了,怎么还那么有力气? 温柔看着她霸道十足的老公,真不知道是不是福气。 心里一声接一声的叹息,只是那火辣辣的眼神盯着她盯得她的心发麻。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是真的爬不动了,王姐去敲门,把早饭给她送进去。 温柔眼睛都没睁开,只听王姐说:少,起来喝点牛再睡吧?要不要我帮您。 温柔…… 继续装睡,她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听王姐那意思,昨晚是全家人都知道他们俩…… “滕云。”她的心里只念叨两个字,她想报仇,心有余力不足。 王姐见温柔没动静,眼眸微动,之后便悄悄地退出去给她关好门。 温柔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头柜上的那杯牛,想着昨晚那个家伙疯了一样的跟她闹。 只是这一大早的他怎么会不在了? 他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力气,昨晚征战一夜,今天竟然还能起个大早。 从六月到九月,时间竟然过得那么快。 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她却是好不容易才爬起来,坐在上把那杯凉了的牛给喝了,然后一双手放进了长发里。 现在头发真的长了,跟以前一模一样的觉。 想着他摸她的头发,她竟然不自的笑了声,然后掀开被子起。 一下楼,家里静悄悄的,大家都去忙了吧。 中午外面不冷,袁教授正推着小家伙在外面晒太呢,几个佣人跟管家都在旁边瞧着。 所以说他们小存存真的太有福气,这么多人喜。 温柔到了厨房才发现,原来家里还有两个人没出去,那就是他们亲的滕教授跟厨师大哥。 两个人看到她过来都一惊,之后却是笑着打招呼。 “你醒了,要是累就再睡会儿。”滕教授说。 温柔…… “是啊,总裁走的时候代过了,让我们都别去打扰你,只说如果你早上不吃饭,那中午你起后一定要给你备好汤先喝完待会儿在吃饭。” 不知道为什么,温柔听着那话,竟然忍不住心里有些发烫,眼睛也有些发涩。 他竟然安排的那么周到。 初听到还会尴尬,不好意思,但是等厨师大哥说完那话,她却是很动。 厨师大哥说着已经擦了手然后去给她盛汤,她坐在餐厅里等着,看着那碗汤,她只能抬头笑着说:谢谢李大哥。 “不客气不客气,我也是拿工资做事嘛。”厨师大哥一向那么好说话。 温柔歪着脑袋冲着厨房里喊:也谢谢爸爸。 “趁热喝了吧。”滕教授说。 其实滕总出门的时候还被滕教授跟袁教授教训数落了一顿,也太没个轻重。 又不是二十左右的小伙子初尝那滋味,现在这把年纪竟然还能那样,也不珍惜自己跟媳妇身体。 滕总却是说:不是有你们天天大补汤吗?我不能白喝。 倒是搞的袁教授跟滕教授说不出话来了。 温柔刚喝了杯凉牛,现在又喝热汤,喝的时候还觉得不错,只是到了下午就开始闹肚子了。 滕总晚上回到家才知道她在挂点滴,回到房间里就不高兴了:怎么好好地突然这样了? “都怪你。”温柔低低的一声抱怨。 “怎么怪我呢?我可是听说你是因为上午喝了凉的牛又喝大骨汤才成这样的。”滕总哭笑不得。 “要不是你昨晚……我今天也不至于起后饿的就抱着凉牛喝啊。” 滕总…… “好吧,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今晚我保证把握火候。” “今晚罚你睡客房。” “啊?”滕总的脸立即冷下来。 “啊什么啊?你以为我是你啊,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好不好?” “谁自己说要来七天七夜,我这才一夜,还是从夜里九点多才开始的。” “你——简直强词夺理。”温柔的脸又羞又红,竟然只能这么说他了,想不出别的言词来。 “好了,我不逗你了,先养蓄锐,等好了再数落我,我洗耳恭听。”他终是柔下声音来,对她低低的安着。 温柔便什么都说不出来,连埋怨他的眼神也渐渐地一汪清水那般纯纯的。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