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份乐趣,他也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都说,越强大的人越无情,因为一旦有情,便多了弱点,他便是如此,将一颗心保护的犹若铜墙铁壁,任是什么都摧毁不了,陆拂桑也清醒,清醒的明白这一切,身在戏中,被动的演着,然而,现在这一刻,她忽然就不愿了,想要打破这份心照不宣的平静,所以,她疯了,用自己去赌。 庆幸的是,她似乎赌赢了。 因为,他失控了。 该说是她太破釜沉舟终于到了他还是她的身体对他真的有那么点引力? 她在他怀里,自嘲的笑。 即便赢了,她居然也没多少愉悦。 “陆拂桑,你说爷该怎么收拾你?”她被他扯进怀里,并没挣扎,反倒是像是豁出去般全然不顾了,也或者可以解读为是冷漠,秦烨目光沉沉,翻涌着道不明的情绪,在她沉默以对时,又切齿的挤出一句。 陆拂桑这时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眼神微带嘲,“秦四爷是强者,强者为尊,所以,您随意不是吗?” 秦烨虎目眯起,“你在赌,你以为爷真的不会还是不敢?” 陆拂桑勾,“这世上还有您不敢的?” 秦烨居高临下的盯着她那张如花的俏脸,发现自己极不喜她这幅表情,以至于,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又往自己怀里不甚温柔的一,来个眼不见为净,不然他怕自己失手掐死她,“既然如此,那你还敢堵?还是用自己的身体,陆拂桑,你这是要对爷献身了?” 陆拂桑被他按在口,声音不由的发闷,嘴却硬着,“如果我献身能换秦四爷高抬贵手,那么未尝不可。” “陆拂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秦烨呼急促,箍着她的胳膊更加用力。 陆拂桑几乎怀疑自己要被他镶嵌进他怀里去,“我自是知道,就是没想到,原来秦四爷嘴上氓、身体禽兽,骨子里却是个君子,呵呵……” “你这是在爷?”秦烨一语道破。 陆拂桑也不否认,“那你会上套吗?” 秦烨抿紧,半响没说话。 陆拂桑等待着,心里五味陈杂,连她自己都理不清,不知道她在等待什么样的结果,是他愿意跟她风一度自此后两人桥归桥、路归路,还是……继续纠,不死不休。 车里沉默着,气氛低沉。 良久后,陆拂桑察觉箍着她的胳膊放松了,她不由眉头一皱,就听他哼笑着道,“你就只舍得这么点?那你也太小瞧爷了,爷什么风阵杖没见过,你这种生涩的段位,完全不起爷的兽。” 陆拂桑心里一动,“所以呢?” 秦烨没答话,而是松开她,两人之间拉开些距离,她衣衫不整的香被他尽收眼底,他一瞬不瞬的盯着,直到盯的她肌肤发烫,他忽然有了动作。 他抬手,无比淡定的帮她扣扣子。 陆拂桑愕然的瞪着他。 他神平静而镇定,有些剥茧的指头似无意的触碰到她娇的肌肤,她颤栗的想躲开,然而看他如此,硬是又忍住了,他勾了下角。 陆拂桑顿时有些恼,“你什么意思?” 秦烨揶揄的道,“怕你冻着。” 陆拂桑一噎,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自己三两下把衣服拢了起来,遮掩住所有的光,“用不着你假惺惺。” 秦烨笑道,“爷假惺惺?爷从来都是顺心而为,不玩虚的,爷刚才就说了,你这点稚生涩的挑逗,完全不起爷的兽,有本事,下面给爷看!” 闻言,陆拂桑只觉浑身的血都冲到脸上,狠狠的剜他一眼。 秦烨挑眉,好整以暇的问,“如何?这个敢不敢赌?” 陆拂桑咬牙。 秦烨又调笑道,“当初你看的可也是爷的下面,你不觉得这样才算公平?还是你觉得爷太好忽悠、太好欺负,随随便便几下就能打发了?” 陆拂桑闭眼,干脆不理他了。 秦烨却不放过她,继续道,“你知道爷之前受过什么训练吗?不管什么样的惑摆在爷面前,爷都能岿然不动,富可敌国的财富、只手遮天的权势,活生香的女人,在爷眼里,就是一死物,若不然,爷也不会走到今天的位置,所以,你觉得你拿身体跟爷赌,能赢吗?” 陆拂桑霍然睁开眼,忿忿的挑衅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敢让我继续了?” 闻言,秦烨一双虎目就闪了闪,“爷怕你冻着。” 陆拂桑嗤笑一声,“继续装。” 秦烨又道,“爷不愿你这么作自己。” 陆拂桑冷笑,“这个理由我也不信,你不是一直都在等着我宽衣解带、对你臣服吗?我现在主动如你所愿了,你倒是装正人君子了?” 秦烨有些无赖的道,“信不信由你,总之,爷什么香的世面没见过,会过不了你这一关?除非你放大招,爷倒是可以考虑动摇一下。” 陆拂桑羞愤的撇开脸,又闭上眼。 秦烨暗暗松了一口气,默了片刻,组织了下语言,带着几分认真道,“以后不要在爷面前再玩这种小把戏,爷不喜,对你自己,也是轻慢。” 陆拂桑不说话。 秦烨继续道,“有句话,今儿个爷就明明白白撂给你,你入了爷的眼,这辈子就认了吧,不管你存了什么心思,除了嫁给爷,都无路可退。” 陆拂桑睫颤了颤。 秦烨又道,“你若想过的不辛苦,那就尽快喜上爷,如此,所有问题就都解决了。” 闻言,陆拂桑忍不住睁开眼,幽幽的问了声,“那你呢?” 秦烨还没作声,陆拂桑转过脸来,又问了一遍,“你让我喜上你,那你呢?” 秦烨眼眸闪了闪,斟酌着想要解释,“爷身份有点特殊……” 陆拂桑冷嘲着打断,“我知道,你身份特殊,不是凡夫俗子,注定了不能像寻常人那样有七情六,否则,就是万劫不复,对吗?” 秦烨抿不语,算是默认。 陆拂桑见状,冷笑道,“看吧,你这是有多自私、自大,你无法做到的事,却要求我付出,你觉得这公平吗?可能吗?还是你觉得我很蠢、很傻、很好欺负?” 秦烨神严肃起来,“我会对你忠诚不二。” 陆拂桑嗤了声,“姐不稀罕,正常的婚姻,忠诚是最基本的条件,别跟姐用你们那个圈子里的规则来给我洗脑,姐没什么野心,只想安分度。” 秦烨默了片刻,更加严肃的道,“爷很稀罕你,这个行吗?” 陆拂桑心口微窒,看着他,缓缓勾起角,“稀罕?秦四爷嘴里的稀罕是什么意思?我怕自作多情理解错了,还请您说明白点。” 秦烨气笑了,“你说呢?” 陆拂桑冷哼,“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 秦烨刚才凝聚起来的严肃气势悉数褪去,无奈而纵容的笑道,“你这个女人,果然是老天爷指给爷的媳妇儿,但凡换成另一个人敢这么爷,爷早就灭了他了,哪由着蹦跶着气爷?” 陆拂桑呵呵一声,“您可真抬举我了。” 秦烨哼笑,“爷没抬举你,你大可以此骄傲、可劲的气爷,左右爷也舍不得灭了你。” 陆拂桑扯了下角,“说的跟真的一样。” 秦烨没好气的伸手把她的头发给,在她拿眼神剜他时,叹道,“你就气爷吧,爷这辈子稀罕过谁?你去随便拉个人来打听打听,爷对谁有过好脸?对谁又是哄又是惯的?就是面对我爷爷,爷不高兴了,照旧甩脸子走人,我爸妈都奈何不得我,偏偏对你,爷简直用尽了一辈子的耐心。” “呵呵,秦四爷说情话都不用打草稿嘛。” “你就是不信爷?爷是真稀罕你,你问我稀罕是什么意思,好,爷今儿个就好好跟你说清楚!”话落,他忽然冲她了过去。 陆拂桑正等着他的解释,谁知,他跟她来这么出其不意的一招,一时不察,被他紧紧在了座椅上,他整个上身都倾过来,与她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 瞬间,触碰到的地方有火花迸溅。 他的俊脸也与她近在咫尺,呼纠,彼此的眼底倒映着对方的影子,她惊慌失措,他势在必得,他声音募然变得沙哑,吐出的气息滚热,“听好了,陆拂桑,爷是怎么稀罕你的,见到你的第一面就起了兴致,或许,你不以为然,但对爷来说,就是绝世美女,爷都不屑一顾,可偏偏对你另眼相待,第二次见面,你风情万种的朝着爷走过来,换做以前,爷都嫌弃碍眼,可那会儿,爷居然看的津津有味,你傲人的,修长的腿,还有白的肌肤,爷都看不够……” 他越说声音越低,近乎喃喃,极尽盅惑人之能事。 陆拂桑拿能无动于衷?她身子僵硬,想抬手推开他,却被他得丝毫动弹不了,她甚至不敢开口说话,两人之间近的,似乎一张嘴,就能碰到彼此。 秦烨还在继续,“第三次,爷追着你钻了底,外面那俩人演活算什么,爷要是想忍,就是再情点的爷都能无动于衷,可那时候,爷动情了,因为你在爷怀里,爷以前不近女,就是晚上自鲁,想的都不是女人,你现在知道,爷是有多稀罕你了吧?” 陆拂桑闭上眼,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睛,怕被他眼底腾起的火焰烧着了。 他对着她更亲密的了过来,连到了她的耳边,“你是爷这辈子头一回稀罕的女人,爷从不愿在这上面浪费时间,所以,你也是最后一个,爷承认自己霸道,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爷已经稀罕你了,就收不回了,就由不得你再逃避拒绝,你注定,是爷的女人!” 这话落,他的就猛地欺上她的。 陆拂桑惊得睁开眸子,却被他眼底灼灼的光给灼到,一时忘了挣扎,她也挣扎不了,他像是蓄谋已久的猛兽,终于吃到了自己心仪的猎物,怎么可能还会让她跑了? 于是,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秦烨又吃又,充分发挥了他纯爷们的优点,哪怕是接吻这么柔情意的香事儿,让他做出来,也完全跟风花雪月不沾边,温柔、绵,统统没有,有的只是狂野、孟浪,甚至鲁霸道,的原始风,兽的本能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好的诠释,他是真想把她吃进肚子里去。 谁还敢说他不稀罕她? 他把自己的稀罕演绎的淋漓尽致,夺走了她的呼,攻占了她的口腔,把能吃到的统统侵略了一遍,最后,在她要窒息之前,游移到她的脖颈上,重重一,留下一个印子。 “盖章才有效,陆拂桑,你现在知道爷有多稀罕你了吧?” 他声音已经哑的不像话,却还是凝视着她娇媚的俏脸,霸气的问道。 陆拂桑就说不出话来了,刚才,她几乎要怀疑自己会被他亲到死,会悲催的成为世上第一个被亲死的倒霉蛋,幸好,窒息之前,他放过她了。 她像是缺氧的鱼,贪婪而急促的呼着,哪里顾上搭理他? 秦烨便又道,“如果你觉得爷稀罕的还不够,爷还可以更稀罕你一些,要不要试试?”说着,他身子又往前了几分,紧绷如弦的力量,让人惊颤。 陆拂桑又不是傻子,自然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再不敢沉默,挤出一句,“不用了。” 三个字,她觉得用了力气、带了情绪,然而,听在他的耳朵里,却犹如水融融,动听极了,与其说拒绝,不如说是打情骂俏、还拒。 实在勾人。 秦烨眸底的暗更加沸腾,“可爷想试试。” “秦烨!”随着他的话落,他的一双手就不老实了,之前怎么帮她扣上的,这会儿又想怎么解开,陆拂桑吓得赶紧用力揪住领口,羞愤的瞪着他。 秦烨目光灼灼,那眼神仿佛穿透了她的衣服。 陆拂桑有点怕了,这跟刚才她自己主动完全是两个概念,她又警告的喊了他一声,“秦烨!” 秦烨的呼还没有缓下来,重的让人心悸,“不想?不愿?” 陆拂桑咬,“不想也不愿。” 妈蛋,她的一定肿了,轻轻一碰,就麻刺刺的疼,还真是只禽兽。 “可爷很想。” 他无的向她证明了下,引得陆拂桑差点失声尖叫,“秦烨,你,你……” 秦烨见她这幅惊慌样儿,倏的笑了,稍稍退开一些,揶揄道,“看你以后还敢跟爷耍横吗,你啊,也就是嘴上厉害,真到关键点上就怂了。”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