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五分钟的车程,两人来到离校最近的星级酒店。大钟负责开房,小钟直接去房里。然后,他开始洗澡。手机可以,两人没再说一句话。 小钟悄悄将聊天记录删掉,将窗帘拉上,又觉光线太暗,恢复原样。她不喜出远门,少有住在酒店的记忆,对屋里的一切都充好奇。 房间的装修像是翻新不久,整体的风格中式古典,木饰面的家具,地毯的纹路是层次不一的水墨,金属装饰的嵌入简约而不失大气。玄关旁的柜子放着不同的茶叶。卫生间的门没关严,淋水声时断时续地传出。小钟趴在门边偷偷张望,瞧见一面占墙的大镜子,浴室在更里面,什么都没看见。 回到沙发上坐,她又忍不住想。 接下来真的要和他做了。要在这种地方完成自己生命中的第一次,她忽然有些失望,后悔没答应去他家。 这里没有什么不好。比起都市传说里,隔壁职高的学生将女朋友带回男生寝室,将同寝室友关在门外,厚颜无地做,能有这样宽敞又安宁的地方,真是好太多了。 只是,一丝不苟的布置让这间房像未曾拆封的盒子,所有这些都等待着被消费。她也是未拆封的。现在这样的关系又算什么?他还从来没有正经表白过,没有认可她的心意。 结果明明是自己强求来,她反而不开心。强扭的瓜不甜,或许只有亲身经历过才懂。她们毕竟相识不久,集不深,扭曲的情只足够越界,却难以在此之上建立新的关系。如果不再是师生,她们就会失去相遇的借口。 尽管他也没教过她什么——不对,教过她怎样接吻、调情,以及做。 羞意在脑海中爆炸,她到自己像烤了那样冒着烟。 大钟裹着浴巾走出来,又打了个电话,让人来取刚洗完的衣服,拿去烘干。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陷入尴尬。 “果然好像,今天不太行。你会生气吗?”小钟屏息凝神,观察他的反应。 他却像松了口气,“我倒是无所谓。本来也没有想过要跟你做到最后。” 她听他道出真实的想法有些诧异,忍不住反问:“没有想过……是今天没有,还是以后都不行?” 大钟没有正面回答,模棱两可道:“我毕竟不是跟你一样大的少年了,给不了毫无杂念的纯。” “我从来没说过那种话,想要纯什么的。就算……” 客房服务打断对话。小钟执意替他将衣服送出去,只有一条浴巾在她眼中就是全。 回来以后,她才发现自己做了愚蠢的事。 登记入住的是大钟,她出现在他的房间里,穿着高中校服。怎么看都是不正当的关系。 小钟心烦躁将外套了,本想继续T恤和长,却怕过于孩子气的款式会被嘲笑,也可能让他失去兴趣,才停了手。 等会让他来,只要注意力在别的地方,就不会被发现吧。 她着目光径直走过去,像刚才那样坐在他身上,咬耳朵道:“就算你只是想我,想暴地对待我,把我疼,哭……” 他止住她的挑逗,“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人?” “老男人不都是这样吗?做只会后入,自己没用,就喜打股逞威风。吃各种飞醋,一生气就要把人拎回家一顿。没情趣,早,痿还不让说……” 话越说越离谱,他捏起她的下巴,“再怎么样,都不可能被小孩牵着鼻子走。” 她继续道:“到酒店了都不敢做,怂得要死。” 他冷笑。 亲吻落在一来一回的斗嘴间,像是永远绕不成圈的两尾鱼,一吹就破的泡泡。硝烟弥漫。再好的脾气和教养,也受不了这样口无遮拦的诋毁。他将炸小孩丢回,欺身下。她气急败坏,又是踢又是打,一会掐着他的肩。可男人皮糙厚,怎么打都不怕,她倒先累得手脚发酸,气吁吁,终于四仰八叉地躺平下来,像只试验台上的小白鼠被肆意拨。 间的浴巾早已挣落,男人的身体一丝不挂呈于前。眼神离,颊边两片红晕,神像醉酒一般痴痴然,却有几分势必教训她的狠意。他很认真。 她无意瞥见他的间,物又直地竖着。 想不到他表面看着斯文清冷,却旺盛,短短功夫又对着她硬了。 好……好大。亲眼瞧见和隔着布料抚摸是完全两样的震撼。那种尺寸竟然要进她的身体里,也太异想天开。 一直憋着不出来,会坏掉吗?该经历的总会经历。也不可能这一辈子就让他只能用手。她才不许他因为这种原因跟别人做。难道真像他所说,她还太小,没长开,那里才细得像一道,什么都不进去?可她明明已经十八岁了,身体的其他地方跟大人没什么两样。 讶异,茫然,越想越。的事摆在面前,仍像一座雾海中的孤岛,无路可及。 她猛咽了口水,不忍直视地别开眼,手臂捂在自己的上半脸,“你像狗。” 这番动作给了他可乘之机。吻落在骨,扒得半褪,只堪堪遮掩腿心的丛林。不许躲,他命令道。语声像倦鸟停在雨后的巢边,似有若无地轻挠,反教她不受控制地动身体,夹紧双腿,侧卧着蜷缩成团。 丰润的瓣落进他的掌中,被捏成各种形状,又像害羞一般泛出靡的桃印记。松垮的子已成累赘,他捧着她的腿,一气呵成地剥了个光。右脚的袜子被顺到剥了,左脚还完好地套着。一只孤零零的白筒袜,下半身仅剩的点缀,像在说背叛投降。 越退让,她也丢得越多。他自下而上咬至最的窝,滑的触像蛇,带着酥魂蚀骨的毒,开一片冰凉的孤独。身体反而越发燥热,过的汗干而复,像正在发烧,知觉烫得混沌。 他不顾她的惊颤,像撕扯那样暴地起衣摆,随她瞪来的眼神,深深愣住。 终究还是注意到了。 丑萌的纯棉背心,没有衬垫的薄布包裹不住凸小点。下的边缘早已兜不住,在整团雪堆的上勒出刺眼的红痕。 红杏出墙,没有比此更合适的形容。 “你……”许久,他都惊讶地说不出话,“你该换大人穿的文了。穿成这样,简直是衣衫不整。夏天怎么办?” 他的眼中装着一个傻里傻气的姑娘,眼神出破碎的痛苦,“都被人看光了。” 她咬着快哭出来,“要你多管闲事。都说了今天不行。” “妈妈也没跟你说吗?”他是无奈,哄着她将衬衣下,埋身在颈窝,“算了,等下陪你去买。” 跟一个男人去买内衣?怎么可能。 她不知他只是想找多陪她一会的借口,果断拒绝:“猥琐男,我才不要。” 回应她的却是尖上隔着布料的轻咬。 “啊——你是狗。畜生啊,放开我。坏男人。” 无论怎么骂他都不应。舌头依旧细腻舔着,直将久洗磨损的布料咬得半透。 他不会解太过紧身又没有背扣的款式。被又又蹭地暗示半天,她不情不愿地坐起来,背对着将背心下。 “背上也勒出印子了。” 她才驼着背抱住再无遮拦的房,指尖便触上后背的勒痕,再是。 人眼中,身上不存在什么地方不可以咬。 抱着房的变成他的手。她像被把一样坐在他身前,双腿折起翻向外,粉红的蚌恰好抵着他的。她摸了摸它,却被蹭过蒂的觉惹得一顿酸麻。身体寻着快不自知地摆动,随后又力倒在他肩上。底下的手一片淋淋,不清是谁的水。 他偏过头,什么都没做,只绵地吻怀中的小人。平她只见他高高瘦瘦,自己被抱着的时候才显得尤其小,尺寸差了一号,仿佛他才是那个外面的套娃。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法纯,却好像做了最纯的事。 也许进去也没那么糟糕。她没有像刚才那么害怕了。 “喵喵,我们做吧。” 她怕他本想拒绝,又补充道,“如果我在死之前有愿望,那一定是这件事。” 他还是摇头。 “在世人眼中,我们做没做已经没分别了。” 手指抵住她的。他道:“但事实上还是有的。就当是我想让你对我的兴趣多维持一段时间。” 她从他怀里滚下来,出幽怨的眼神。 “我不想你回想起来后悔,会恨我。”他的眼眶微红,眼中雾濛濛的,似要哭了,“毕竟,你是我不择手段也不愿失去的人。” “啊,是吗?”她的容又黯了几分,一鼓作气将他推倒,骑在他间,扶起头顶向自己的小。 “就算我在这强要了你,你也没法拒绝吧,老处男?” “不行。” 他多少显得口是心非。再如何逞强,顶端已一点点往软里陷去。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