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环端着醒酒汤,一路回秋阑院去,可秋阑院里黑漆漆的,连灯都没点,她找了片刻,经过水榭时耳边钻入点声响。 像是有东西倒地,夹杂着一深一浅的呼声,那声音似乎极为痛苦,可偶尔逸出的调子却极高,十分旎。 银环悄悄红了脸,她不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好奇又期待地往水榭走去。 “银环。” 银环一惊,绪兰从暗处走出来,摸了摸她发凉的指尖,“大热天的怎么冷成这样?” 银环磕磕巴巴道:“我回来的时候四太太不在秋阑院里,听着这儿有动静,就想着来看看是不是太太贪凉歇在这了。” 绪兰笑道:“哪能啊,太太回来后想着还有些事找大太太,刚往大房去了。” 银环松了口气。 绪兰让银环早些休息,醒酒汤留下就行,待会她给太太送去。 银环不疑有他,绪兰陪着人走远了,这才重又回到水榭,守在了必经之路上。 —— 谢远岫着柳湘盈的舌头,舔舐过口腔,软舌,同她放的举动不同,柳湘盈很快受不住,气吁吁地仰头,才博得些许息,嘴角的津被舔掉,后脑被人按下,有重回的舌中。 两人舌,直到柳湘盈不过气,谢远岫才放过她,指尖去她红肿的。 “不要了。”柳湘盈轻声道,“三哥,我累了。” 谢远岫去摸她蒂,腿上的人眼神微眯,脸上再次情动起来。 “不要了?还没进去就成这样,”谢远岫抠挖口,每一次都能挤出更多的,将合处浇得淋淋的,“远逍干你的时候也这么多水吗?” 柳湘盈轻轻一颤,谢远岫又问,“这么多水,再多都堵不住。” 谢远岫一巴掌轻轻拍在她股上,声音淡淡,“没出息。” 股不疼,拍过后反而另有种酥麻,柳湘盈拨着他的手指,说:“娘很喜宝哥儿,以后少不得要和大房多来往。” “嗯。”谢远岫出手,手指的刮到她脸上,“后悔没生孩子了。” 手指在她的脸上留恋,柳湘盈闻到了淡淡的味,她道:“还是该有一个孩子的。” 她赢了一晚上,结识官宦夫人,将宴席举办得有声有,四太太的名声宣扬出去,让谢家人不敢动她,只想敬她。 若是有个孩子,她能好过很多,关上门来过自己的子也未尝不可。 柳湘盈微微晃神,面前的男子面容模糊,她还是抱了上去,绵的吻落在他跳动的脉搏上。 只是黏黏糊糊的几个吻,谢远岫却轻咬着吻过去。 想到孩子,柳湘盈害怕做下去,她什么都没准备,她抗拒地推了下谢远岫的肩,下一秒天旋地转,她整个人被在地上,夹着他的。一低头,就能看清茎埋在她腿心,摩擦顶撞。 柳湘盈极了,快一阵高过一阵,她忍着不敢叫,任由身体里的快遍布全身,收缩含着,隔着布料着他的茎。 这么做不畅快,谢远岫蹙眉顶了十几下,手刚碰到带,耳边模模糊糊传来些声响,悉的,夹杂着愉又痛苦的呻。 黑暗中,两道身影剧烈媾,噗呲噗呲的声不绝于耳,许是喝了酒,两人并未低声音,反而词浪语不断。 “好嫂嫂,你要夹死我!” “快,嗯…早快些,嗯啊,嫂嫂的字好,你帮嫂子舔舔。” 雪白的整个跳出,男人低头含住,舌尖弹,女人似乎极为适用,好祖宗,好弟弟地叫着,下身剧烈收缩,得男人得愈发厉害。 “好会舔啊,字好舒服,嗯嗯,谢二,你,啊,嘴上功夫不减啊。” 谢远华指尖,寻到腿间蒂一扭,手心润,小嘬紧,叫得谢远华头皮发麻。 钱嫣今风得意,又被了,呻声不断,被谢远华掐着脖子,“小点声,被人听见可就完了。” 钱嫣到底有顾及,咬牙低了声音,心中害怕也缩紧了,夹得谢远华气,搐紧紧咬着他,又捅了数百下后,进一股股浓。 两人做得烈,丝毫没注意到一墙之隔,谢远岫着,就着水,摩擦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害怕被发现,谢远岫不敢撞,只能磨,从蒂到口,从头到囊袋,黑暗中官被无限放大,身体绷得更紧,每一次摩擦整个器都得发麻。 柳湘盈得肢发软,被谢远岫按在地上,下身耸动,她受不住想叫出来,就舔谢远岫的耳朵、脖子,跟猫儿似的,将他脸侧舔得漉漉的,跟她的一样。 另一侧,谢远华又了出来,白在钱嫣小腹。 钱嫣用手指戳他,“又这么多,清理起来麻烦死了。” “不多你怎么。”谢远华捡起地上的子,“嫂嫂得跟了似的,小弟的子都没法穿。” “去你的!”钱嫣斜睨了他一眼,“你巴不得子天天着,被小娘子在身上才好。” “嫂嫂醋了。”谢远华恍然,“怪不得介绍崔夫人给盈娘,那可是十足难搞的人哪。” 钱嫣冷笑,“心疼了,人来退东西的时候可没把你放在心上。” 谢远华被人揭了心思也不恼,刚刚风一度,乐得哄钱嫣两句。 两人转眼又腻歪在一处,悄无声息地离开,一墙之隔,破碎的呻声再次响起。 谢远岫含着柳湘盈的舌头,起身,手撑在她脸侧,他撞得厉害,剥去衣裳,隔着亵,囊袋拍打着口,发出啧啧的声响。 柳湘盈放开手,气息被顶得破碎,她被撞得眼神蒙,肢软得厉害却还是虚虚地勾着他的,息间谢远岫能看见她被舔吻得软红的舌,得厉害。 谢远岫眼神一深,两指伸进她口中,探着软的口腔,模仿器进出不断。 口濡,合处是水,泥泞得不成样子。 谢远岫低头看她,柳湘盈显然是被顶了,她微微眯眼,看着谢远岫,眼睛中是情水,可谢远岫却见着了得意与放,像只猫爪子,轻巧却尖锐地咬在他膛。 两道人影一上一下,下面的女子腿大张着,身上的男子又顶了数十下,两道人影紧紧相拥,似乎要将对方嵌入自己的身体。 柳湘盈两腿紧紧箍着谢远岫的身,男人的似乎察觉到了,起身顶撞数百下。 柳湘盈息着,快积聚着,眼阵阵发麻,她陡然咬住了谢远岫的手指,可下半身快积攒着,器疯狂顶。撞到蒂的瞬间又疼又,在高的瞬间,她终是忍不住,松了。 出声的瞬间,双被谢远岫咬住,舌苔情扫过口腔,器剧烈顶发麻的口,她身子一绷,搐着高了。 谢远岫也顶数下闷哼一声,在她身上。 两人平复下息,起身时她似乎听见了粘撕拉的声,谢远岫衣服上是她刚刚出的水。 谢远岫抱起柳湘盈亲了亲,“盈娘属什么的?” 柳湘盈不知道他是何用意,“属兔的,怎么了?” 谢远岫摸摸她的小腹,那里还酸软着,温热的掌心了,竟有几分事后缱绻的意思,说出的话却让柳湘盈一惊。 “该是属猫的。”谢远岫道,“兔子也不错,孕期也能发情,媾。” 柳湘盈脸不可抑制地发红,她没想到这种话居然能从谢远岫口中说出来。 她轻声道:“没想到大嫂和二哥是那种关系。” 谢远岫掰起她的下巴面向自己,看不到任何的意外抑或是恶心,如今的腌臜事到她嘴里只是平平淡淡的一句,半点瞧不出在窗边的惊惧。 谢远岫忽然笑了下,倒把柳湘盈得不知所措起来。 “今夜拿下了崔夫人,怎么瞧着还是不开心。” 柳湘盈眼睛眨了眨,说:“盈娘没福气,今和崔夫人聊了,觉得有个孩子也不错,至少娘会开心许多,二房也热闹许多。” 谢远岫了然,提醒道:“每个人只有一个母亲。” “那怎么办?”柳湘盈伏在谢远岫肩头,声音软如风,“二房的嫡母也只有一个。”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