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的事柳湘盈都听说了。 薛道宜来看望过他,心有余悸地说出那些事,末了却说一句,大家都披着一层皮,谁都看不出底下是什么。 镇国公府出那么大的事儿,事后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关上门来过自己的子。 只待几月后,承袭宴饮,确定了小儿子的世子之位。 谢远岫伸到被褥中,手准地贴上她的小腹,“身子可好些了?” 柳湘盈点头,起身靠在他身上。 因着快睡了,她抱腹都了,一层浅的纱包裹着身躯。起身时身,浑圆的弧度上两点凸起,随着她的动作颤抖。 谢远岫眸渐深,起初按她小腹,温热的力道让她有些昏昏睡。 但很快,两手托着她的缘向上托起,或轻或重地着。 癸水期间,她本就有些痛,被得刺痛中带点舒。 柳湘盈坐起身,子又圆又地顶到他嘴边。 谢远岫从善如地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布料漉漉地勾勒出头的形状。 热气洒,前的皮疙瘩都起来了,柳湘盈轻,犹有理智的说,“癸水还在。” 谢远岫慢条斯理地含着两颗头,舔得布料的颜都深了,哒哒的黏着口,上面都是他的口水。 谢远岫捏着头,说:“三哥不做,就亲亲舔舔。” “弟妹的身子还没好,我还没丧心病狂到这个程度。” 这人说得好听,动作却一点都没含糊。 柳湘盈气息紊,衣裳大敞,她紧紧地抱着谢远岫的头,主动将口送到他口中。 谢远岫重重一,晕连同白的柔都被他含进去,舌头大力舔,又痛又。 两只手着瓣,又挤又拉,力道大得牵动了前头的小,热热的隔着月事带顶着一团火热。 柳湘盈早已忘记了自己还留着癸水,肢不自觉上下磨起来。 谢远岫也配合,应着她的动作一下一下往上顶,又顶又磨,蒂酸软得厉害。 柳湘盈得口吐出一波波体,肢颤抖得骂了句,“王八蛋。” 谢远岫笑了声,一转身将人在身下,转顶为磨。 他磨得慢却很用力,柳湘盈觉着灵魂都要被他顶飞出来,勾着他的,求不地哼唧起来。 “盈娘今受苦了,伺候伺候你,心里可舒坦了?” 柳湘盈目情地睇了他一眼。 青紫的正在她腿间进出,头肿,吐出些稀薄的前。 说得好像他不快似的,谢家的人,一点都不会亏待自己。 谢远岫突然顿了一下,呼一沉,眼神紧紧粘在柳湘盈身上,目光深得吓人。 柳湘盈却不管,也不怕。她忘情地着自己的子,一边叫着,两指一边用力捏着肿的头。 “还是难受得紧。子,心里也不舒坦。” 谢远岫要低头吃她的,被柳湘盈用手轻轻隔开,她动情地舔着他的喉结,舌尖受着他抑下的轻轻震颤。 “娘要我把那人接回来,好好照顾着。我不想,不愿意。怎么办三哥,我不想,也不愿。” 谢远岫声音低哑,冷冷道:“为了个蠢丫头,活该。” “哼,那也是我的丫头。”柳湘盈的呼都含着热,声音软绵绵地,“那女人是谢远宵的,他已经死了,是他们两个欠我的。” 谢远岫忍得浑身紧绷,扯开她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柳湘盈得声音都变了调,在他身下气地扭动。 谢远岫吃着头,声音含混不清,“那就一并还回来。” 柳湘盈哼笑,“那可是你弟弟,还有你未出世的侄子,你就不心疼。” 她身上这股劲儿算是被出来了,夹带,挠得人心。 谢远岫拍了拍她的,抑道:“弟妹还是先心疼心疼自己。” “来着癸水还要跟男人厮混。” —— 两人除了没进去,该做的都做了。 最后贴地磨了次,谢远岫骑在她身上,了出来。 柳湘盈第二起晚了,到珥东院是孙嬷嬷出来,说是老夫人累了,已经歇下,让她明再来。 明柳湘盈再来时,又是同样的说辞。 柳湘盈面淡淡,所有的账目和钥匙她已经送到孙嬷嬷处,除了每的佛经,闲来无事,她得了空便去找薛道宜和崔卉,子倒也不无聊。 崔卉听说了这件事儿,也不甚赞同。 “不过是个丫头,牵扯出来的可不是件小事儿。”崔卉沉片刻,道,“可请郎中看过,可是男胎?” 柳湘盈点了点头,薛道宜和崔卉的心瞬间跌落谷底。 遗腹子,还是个男胎。 薛道宜比崔卉知道的更多些,此刻谢远岫只怕已经将人接回谢府,只待万事俱备,敬茶便可名正言顺地入二房了。 过往浓情意烟消云散,谁都想不到谢远宵死都死了,还留有个孩子。 谢家天喜地,而三个女人却愁云惨淡。 二人皆不安地看向柳湘盈,后者今的话也的确少了许多,只问:“镇国公府如何了,前几闹得厉害。” “就那样,左右是些风声过段子便没了。”崔卉道,“改我带你去散散心,顺道瞧瞧,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管你是平头百姓还是高门显贵,子都是一样熬下去的。” 柳湘盈能受到薛道宜和崔卉的关心,出乎她的意料,毕竟她本来同两人好并不是出于好心。 薛道宜有事要回娘家一趟,柳湘盈叫住她,“嫂嫂,之前我说的话——” 薛道宜:“我都明白。有些东西没法改变,但子总是要过下去的,我已经想好了。” 柳湘盈沉默片刻,忽而笑道:“那也算歪打正着了。嫂嫂和伯兄是多年夫,只需稍微软和点,盈娘相信不过多久,就会有好消息。” 薛道宜面微红,“希望吧。” 柳湘盈目送薛道宜离开,转身刚要上马车,车头就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 徐明起身查看,发现一个小孩儿,面朝下趴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鞋子都是脏兮兮的,头发一绺一绺地挂着,浑身一股酸臭的味道。 柳湘盈瞥了一眼,吩咐徐明绕道走,不必理会。 含晖苑在城西,雕梁画栋,亭台楼阁,致又不失华贵,十分适合女子居住。 雪娘不常出门,因为谢远致不喜。臭男人占有强得很,家里的正放着不管,到她这立起三纲五常来,勒令她这里不许去,那里不许去,活像个望门寡。 雪娘在小亭子中焦躁难耐,她啪地甩掉扇子,眼一横就要出去,丫鬟却来通禀有人。 雪娘不耐烦地将人领进来。 进来的小丫头皮相不错,气质也十分难得,一听竟是晏学士家的丫头,倒也不意外了。 晏学士学生相聚,晏学士异常开怀,特命人准备礼物相送,邻里都有份,倒是全不偏颇。 雪娘扫了一眼,文房四宝,一应俱全。 她哼笑了一声,“我是什么人,你家先生应当知道。就算不知道,他的那群学生也该提点一二。” 那丫鬟也不恼,“我家先生只吩咐一概以礼待之,其余的并未代。” 收下的是谁,如何用钱,都是那人的自有。 要不说是大文豪,雪娘收了那股子轻视的意思,“行了,东西我收下了,你快走吧。” 丫鬟福了一身,转身时忽然想起了什么,“先生还说,近若听到什么,看到什么,请夫人不必在意。” 丫鬟说完便离开,独独留下雪娘一头雾水。 她赶忙着人悄悄打听,果然知晓了镇国公府打死人的消息,定下的竟是大理寺的谢大人,也是晏学士的徒。 雪娘盯着盘中的文房四宝,难怪如此贵重,事关自己学生的自然要小心。 对方姓谢,雪娘又留心了些,还真被探听到了些许。 晚上谢远致来时,两人一番云雨,雪娘娇连连,甬道夹着谢远致的,里头紧得厉害,直直将谢远致缴出来一次。 “今怎的这么热情,才三未曾过来,可是想了?” 谢远致抚摸雪娘光滑的肩头。 雪娘不轻不重地拧了下他口的皮,调笑道:“想死老爷了,身下那二两死雪儿了,现在里还冒着水儿呢。” 雪娘本是清倌人,还未开苞就被谢远致赎了去养在别院中,一两年的时间足够长成风少妇。 想想谢家前些子的破事和那位已故四爷的外室,雪娘的心蠢蠢动起来。 她使出浑身解数,得谢远致极了,随后趴在谢远致口,气息,“今儿个雪儿可想出去了,可想起老爷的嘱咐,还是忍下了。” “乖孩子。”谢远致忍不住顶了顶,女人的娇如同催化剂,让他腿心龙又硬了三分。 他翻身而上,正打算再来一回合是,身下的女人忽然泪眼涟涟地抱住自己,背后是清凉的泪水。 “那是因为雪儿知道,自个儿身份低,怕别人坏了老爷的清誉。” 谢远致忍着望安女人,憋得头顶冒汗,但还是守着最后点温情,抚得女人止住哭泣。 雪娘搭搭地继续说,“更何况无风不起浪,青楼出身雪儿认了,便是一辈子不出门也没事,只要老爷心在我这儿便好。” “雪儿。”谢远致心中亦柔了三分。 雪娘靠在谢远致肩头,柔声道:“今晏学士大大方方地送来东西,倒让雪儿明白身正不怕影子斜,内心坦的人,是不惧那些宵小之徒的言论的。” —— 柳湘盈出了含晖苑,同况莲儿在马车中换了衣裳。 况莲儿穿戴好,目光扫过马车中的小孩儿,忍不住问:“这小孩是谁,瞧着脏兮兮的,衣服料子却极好,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柳湘盈将糕点放到小孩面前,“路上捡的。” 况莲儿收住话头,柳湘盈不说,她也不敢多问。 自从她跟着董娘子,子好过很多,连况力都搭上了晏学士家的一些买卖。柳湘盈找到她时,她并不意外,也没有过多纠结就答应了对方。 下了马车,况莲儿独自往晏学士的府邸走去。分派东西是真,不过雪娘这,晏学士吩咐过,不用送了。 她挑着小路走,尽量贴着墙跟不被人发现,砖石硌人,她忍不住侧了侧身子,再抬眼时,原本空落落的小道前方,立着一个人。 况莲儿浑身僵硬。 她认得他,那时她被人诬陷,便是这位大人还她清白的。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