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船静静蛰伏在岸边,湖水起伏传来拍打两岸的声音。 夜深人静,潺潺的水声纷杂无序,小船一头,一点孤灯静静燃着,在男女抑的息声中,火烛跳动得厉害。 湖面上静悄悄的,若不是一盏灯,没人能发现这个角落,即使发现了也不会多看。 深夜无人,红烛帐影,谢远岫平躺着,一手靠在脑后,身上汗津津的,看着身上赤的女人,子晃动着,吃下他的。 柳湘盈深深息,撑着谢远岫小腹坐下。他的还泡在她里,不动的时候,几乎能受到青筋的跳动,蹭过乎乎的壁,又又舒服。 谢远岫一手放在脑后,一手扶在她间,慢慢往上顶着。 手心下的腹缓缓紧绷,汗水顺着肌的沟壑缓缓留下,柳湘盈顺着他的动作缓缓往下坐,水挤出,发出黏腻的合声。 被剃干净了,蒂红肿地贴着小腹,谢远岫双指抠挖着,直到柳湘盈的身体细细颤抖起来,手心漉漉的,接了一波波的。 她脖子仰起,泻出来时呻声又娇又软,柳湘盈舒服极了,热热地戳着口,软乎乎的被开,蒂着就能到高。 她蒙的睁开眼,望着黑漆漆的天空,神思混沌,直到被按着脖子,嘴巴舌头里里外外被吃了个透,吃得嘴肿。 见她已然失了神的模样,谢远岫亲了亲她的鼻尖,汗淋淋地抱到一处,谢远岫拿过身旁的冷茶喂她。 柳湘盈喝了一口就不要了,冷茶苦涩,她喝不惯。 谢远岫将剩下地倒进湖里,抱着人,磨着口,他已经过一次,此刻埋在乎乎的甬道里面,里头又软又热。 谢远岫亲亲她的额头,“我用了药,放心。这药托人研制了许久。” “书房的事不会再发生,你也能安心,不必再避人耳目地准备避子汤了。” 柳湘盈没想瞒着他,做得过火,她自然要警醒些,免除后顾之忧。 柳湘盈:“还好,那些避子汤都不怎么伤身。” “你之前来癸水也疼得那么厉害?”大手按上她的小腹,谢远岫淡声戳穿她,“疼得厉害,以后别再吃了。” 谢远岫一顿,手背青筋紧绷,眼神有些微晃神,待缓过了那股劲儿。 谢远岫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掐着她的,掰开瓣又往上顶了顶,直到热乎乎的又出来一波,壁得颤抖,才停止头的研磨。 柳湘盈若红霞,含羞带恨地瞪了他一眼。 她不过是不开心,缩了下小腹,自个儿忍不住反倒磋磨起别人。 “没名没分的孩子我不生,你想都别想,”柳湘盈恨恨地咬了口他的下巴,“要孩子,让城西的盈姑娘给你生吧。” 谢远岫不放过她,追着亲过去,直到两人都气吁吁,柳湘盈无力地靠着自己,他一下下抚过她的背,心中渐渐安定下来。 孩子的事他从来没想过,书房那次他就已经用了药,事后也都出来,上了药。 本来想等她醒来后告诉她,之后谢六来报,四太太已经用好避子汤,回去休息了。 之后他和柳湘盈无意间和杨言竹二人碰到,他才恍然明白,他能理解她的绝境,却也无法同身受她的恐惧。 很快,城西的陈家多个了来投亲的表亲,盈四娘子。 四娘子家中无人,没有过去,身子不好又极少见人,陈家对其十分护,后会有个良善又的夫君。 也或许有朝一,四娘子身子康健,想回家看看双亲,去往无人知道的家乡。 谢远岫沉默地低头,蹭过她的发顶,瓣传来阵阵轻意。 然而他是个贪心且重的男子,只期待一种情况的出现。 —— 避子汤是一回事。今和崔卉说了两句,对方应该没察觉到她和谢远岫的关系,柳湘盈才彻底安心。 她仰起头去亲他,刚张口红舌就纠到一处,两相挑逗舔吻,热的津顺着角留下。 环着她的两只手臂开始紧绷,里的也跟着动起来,深深浅浅地戳着。 柳湘盈被得脸红气,被在船上,停歇许久的水声又起来了,那水像是拍在人身上。 身上越冷底下就越热,杵得又深又重,合处几乎捣出白沫来,高高低低的呻声夹在一起。 濒临窒息的高来得急切,两道身躯紧绷着贴在一起,几乎密不透风,柳湘盈坐在他怀里,几乎是被他整个抱着,眼搐着出热。 背后的膛又热又硬,她右耳紧紧地贴着,皮肤摩擦,大汗涔涔,男人抑的息声憋在膛中。 柳湘盈浑身又热起来,她抱得更紧了,一次次地攀上高峰,皮肤摩擦的声音震耳聋,她却几乎能从那块硬邦邦的石头中,听出剧烈的心跳声。 叁晨昏颠倒,过着如同夫一般的生活,两人却没半分不适,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子,无人打扰,快活得很。 再回到镇国公府,齐氏淡淡地看了她和谢远岫一眼,着人安全送回谢府。 坐在马车中,谢远岫闲来无事玩着她的指头,柳湘盈举起镜子照了又照,确认没有任何异样才放下心。 她上了妆,口脂也涂上,谢远岫看了两眼只牵了手上马车,见人照得意放下镜子了,才慢慢坐过去。 马车走得慢,不知道得了谁的指令,走的尽是人多的闹区,马车挤在人堆里难以前进,又慢又晃。 到了谢府,柳湘盈慢慢下了车,绪兰赶忙上前,手心是异样的沉重。 绪兰心领神会,立刻扶着柳湘盈的小臂。柳湘盈妆面依旧完好鲜妍,嘴异常,只脸有些绯红。 她脚步虚软地下了马车,先去了珥东院。 谢远岫坐在马车中,径自去了大理寺。 大理寺的刑房血腥味浓,冷异常。寻常人走不过一遭,因着杀孽重,大理寺的人也不愿意来。 谢远岫轻车路地坐下,谢六洗净手,将那嬷嬷的证词呈上。 谢远岫看了两眼,点了点空的桌面,说:“先倒杯茶。”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