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梦西勾起一点嘴角。 说实在的,他真喜游叙身上这股子劲儿。 有人喜把荷尔蒙过多写在脸上的男人,衣服扔,身混的火苗。而谈梦西喜游叙这样的男人,表面跟名字一样,有序,整洁,温柔持家。 背地里呢,背地里确实烂了,他们什么姿势花样没玩过。 游叙赤上身,穿着牛仔长,松松的,挂在肌紧实的腹部往下坠。 宽肩细长腿,风景不错。 他走进谈梦西对面的淋浴房,关上玻璃门, 观赏向来是相互的,谈梦西也观赏游叙。可惜没能观赏更多,游叙没先子,先打开热水,热气糊住了玻璃。 他闭上眼睛,淋浴房的水不停,便没有睁开眼睛的打算。 灯光猛地熄灭了。 谈梦西挣扎着坐起来,在浴缸里打滑,一双手大力地托住他的肩膀。 眼前不是完全黑的,地上小小的应灯全亮了。 游叙的呼在他脸上,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一个吻堵上来。 “唔!” 谈梦西紧扣住对方的肩膀,随着肩头的手,跪在浴缸里。游叙的嘴柔软滚烫,舌尖在他的牙关外引,试探。他深深着气,着对方的气息,略用力地咬住一片下,轻轻往外拉扯。 他睁开眼睛,水蒸气弥漫的昏暗中——游叙的眉头紧皱,闭着眼睛,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睫微微颤抖。 多么久违的吻,深吻。 他们一直吻,淋浴房的水声正好掩盖了舌发出的声响。一直吻,游叙把谈梦西面对面勒进怀里,缓缓起身。谈梦西跟着他起身,刚跨出浴缸,身上多了一件浴袍,替他挡住浴室与卧室之间的温差。 看看,什么叫居家旅行必备男。 谈梦西的脸红了,发热,不是害羞,而是动。 他把游叙推到上,双手覆在游叙的肩头,抚摸过结实的大臂,弯下,用鼻尖和指尖同时去触碰游叙的皮肤。 多么久违的身体。 他发起狠,探头去游叙的脖子上啃。 还不够,又揪住游叙的后脑勺头发,与自己额头相抵,由浅至深、绵贪婪地吻个不停。 游叙掐住他的下巴,定定看了他一眼,同他咬耳朵:“你得好厉害。” “你也不差。”谈梦西用脸颊蹭向对方。 游叙顺势含住他的耳垂,将两人的位置上下调换,把他的手腕送到边,重重亲了几口,举过头顶,十指相扣。 谈梦西得更厉害了,游叙半半干的头发掉在他眼皮上,搔得眼皮轻微刺痛。他着急死了,上半身竭力往上抬,用脸和嘴去拨开这些头发,试图让他们的脸颊之间不留空隙。 浴袍厚实,闷得很,间的系带也很碍事,正面打了个大的结,顶得他肚子疼。他烦躁地伸出一条腿,习惯勾上游叙的,脚尖绷得笔直。 两道膛紧贴,能受到双方清晰的心跳,震耳聋。 他们喝了双倍浓咖啡,没有困意,神得能看推理小说,也没有喝一滴酒,没有往胃里送过能扰神智的东西。 完全没有借口,他们却晕眩了,变得疯狂。 游叙把谈梦西的浴袍推到肩头,要解他的带。 过电似的,谈梦西打了个寒颤,手指也摸索到对方的牛仔。连忘返地吻着游叙的额头,他的语气和眼神一样离,“我们在做什么?” 游叙解开系带的结,“以前没做过?”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谈梦西摁住他的手,没有甩开,翻过去五指紧扣。 游叙知道自己说两句好话,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偏偏箭在弦上的时刻,他只觉得被胁迫,隐隐有了火气,“分手炮。” 有那么两分钟样子,谈梦西没有动作,像是努力酝酿什么情绪。 游叙还要继续,要直入正题。 谈梦西说:“我不想。” 游叙欠身亲他。 他扭过脸。 “亲我一口。”游叙下令似的口吻。 谈梦西的脸颊和身体迅速降温,似乎再这样下去,会变得僵硬,“不要了。” 游叙把这两句回答组合,冷冰冰问:“你不想要?” 谈梦西摇头,“坦白说,我想要,在之前的酒店就想了。” 游叙把他推倒,“想要就别演拒还。” 谈梦西立刻坐起来,“如果你要跟我当朋友,晚上就不要跟我做这种事!” 现在,午夜场,战争进入白热化。 游叙又冷笑了,充杀伤力。 他放开谈梦西,绅士地下了,离谈梦西半米远,“说得好像你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谈梦西当然知道,从游叙把灯关掉起,已经预测到事情的发展。 糖,尼古丁,酒,优秀的同样会成瘾。 游叙的力旺盛,犹如他滚烫的体温。谈梦西是从不缺这方面生活的人,不止不缺,而且合拍到极致。他惨了游叙的身体,光回想一下那些水般轻或深入骨髓般重的受,足够情意。 忽然断了,没有循序渐进,他有强烈的戒断反应。 他几乎害怕游叙绅士的疏离,渴望有双有力的手臂勒住自己,有火热的身体抵在背后或者在前,窒息般的也好,凶猛地摇晃也好,不要这么静,静得空虚。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