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柏村的事情一直协商到了傍晚,不少人家已经燃起炉灶、生火做饭,香味飘散,惹得段云奕饥饿难耐。 “咳咳……”他故作不适地清了清嗓子,弯在萧鸾玉耳边轻声问,“殿下,我饿了。” 她看向不远处与人谈的陆兰舟,“再忍忍,我们等他一起回程。” 等他? 段云奕变成了苦瓜脸,“要不您允许我去隔壁村民家讨一碗米饭怎样?” 萧鸾玉真想掐他的脸颊,看看他这厚脸皮是用米饭还是面糊做的。 “站好。” “哦。”他应声站直,没过一会又弯回去,在她颈边嗅了嗅,“殿下,您用什么香料洗澡?” 萧鸾玉瞥了他一眼,瓣微张,似是想说些什么话,但是忍住了。 自从万梦年养伤,段云奕成了她最亲密的近侍之后,她时常表这般言又止的神情。 她每天在心中暗示自己,他是个神经的傻子,和他较真只会留下一肚子郁闷。 这天夜里,萧鸾玉一行人回到观渠县城,婉拒了县令的宴请,各自回到厢房里用膳。 “殿下!我来和您吃饭了。”段云奕坐在她身边,笑眯眯地说,“顺带……啊呸,主要是为了照顾您。” “我看你就是图我的饭菜更好吃。”萧鸾玉点破他的那点小心思。 “哪有……”他的笑容蔫了下去,“为何我留在您身边,您不是嫌弃我,就是说我的坏话?” “难道不是实话?” 段云奕口一哽,支支吾吾地说,“也就,也就说中了三分实话。” 萧鸾玉站起来,不经意地问,“那剩下的七分实话是什么?” 他见到她站起来,立即抢过饭勺和瓷碗,帮她盛饭。 “剩下的七分可能是因为……”他的脑子快速转动着,思考如何选择措辞,手中饭勺一不小心舀了一大碗米饭,萧鸾玉眼皮一跳,突然掐住他的侧,“殿下,你为何掐我?” “我吃不了那么多……” 他看到她郁闷的神情,反而扬起眉尾,十分开朗地说,“您看您这矮个子,想要长高就得多吃米饭!” 萧鸾玉深一口气,松开了他的侧。 等他盛好两碗米饭,刚坐下来的时候,就被她掐住脸颊,恶狠狠地威胁,“我看你小子就是得寸进尺!” 虽然她的力气很小,但他还是夸张地抓住她的手腕,大声求饶,“殿下我知道错了!” “闭嘴!”她真是拿他没办法,只得松开他,对上他委屈的眼神又是气不打一处来,“快吃饭!” “谢殿下饶命!” 事实证明,她饶过他一次,他就能惹她生气第二次。 夜晚,她下衣物,沉入浴桶中,放松身体。 谁知这时响起推门声,她立即警惕地睁开眼,透过屏风往外看,只见段云奕关紧房门之后,往榻那边瞧了瞧,又动手翻了翻被褥。 “殿下,您在哪?” “……找我有事?” 他吓了一跳,随即迈步往屏风走来。 “你给我站住!”萧鸾玉没想到他如此大胆,两人隔着屏风四目相对,他站在原地挠了挠头,而她泡在水中不知所措,想要站起来穿衣,又怕他能透过屏风看清自己的身体。 她一时半会不说话,他倒是想起来自己的目的,“殿下,我记得梦年临行前代我,在您洗浴的时候必须守在厢房外,不允许其他人进来。” “那你进来作甚?” “因为陆兰舟有事过来找您,所以我就问问您现在要不要和他聊聊?” 萧鸾玉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我现在如何和他聊?” 段云奕到奇怪,“就像你我这样,反正都是男人,不耽误事就行。” “你……你给我出去!” 她的声音听起来是真的生气了,他咽了咽唾沫,悻悻转身。 她瞧着他离去,起身走出浴桶。 虽然她嘴上把他呵斥走了,但她担心陆兰舟真是有要紧事,所以连忙拿起丝巾擦拭身上的水珠。 然而,段云奕这个大傻子出去不关门,只是和陆兰舟说了几句之后,又大咧咧地走进来。 没了开门的声响,萧鸾玉背对屏风擦了身子,对于屏风后出现的人影毫无所觉。 直到她隐约听到几下明显的气声,转过头就看到段云奕的脚步越过屏风,来到她身侧。 “殿下,您的熏香……”他的话说到一半,对上她羞恼的目光,只见她一手捂住两腿间的私密处,另一只手攥紧丝巾挡在前,如同面对猛虎的幼兽,既是害怕颤抖,又是故作凶悍。 “出去……” “咳,都是男子……” “不想死就滚出去!” 在院子里等候的陆兰舟都被这声怒吼吓了一跳,正想进门查看情况,段云奕已经急匆匆跑出来,转身关门,靠在门板上剧烈气。 “段近侍,殿下为何生气?” “我,我怎么晓得?”他摸了摸自己心口,回想起萧鸾玉刚才的眼神,又是虎躯一震,“殿下方才像是要把我生活剥了,实在,实在是可怕……” 说完,他又忍不住回想当时的情景,殿下的身子白里透红,看起来比糯米年糕还可口。 糯米年糕…… 会骂人的糯米年糕…… 这么想来,好像也不是很可怕,甚至他还想再看一次。 呸呸呸,他在想什么! 陆兰舟看着他的脸变来变去,仿佛在脑海里幻想了许多奇怪的事情。 “你……要不要紧?” “不要紧,不要紧……要紧要紧!”段云奕后知后觉身体的异常,连跑带跳出了院子,留下陆兰舟在原地脸疑惑。 他们居住在观渠县的官驿,萧鸾玉有单独的一间小院子,而他们也有各自的厢房。 段云奕风风火火地跑回自己的住处,关门、上锁、衣,傲人的物就像是出鞘的利刃在他腿间直地翘起,吐几滴白浊。 “唔……嗯……” 厢房里响起少年隐忍低沉的嗓音,若是有人在场,就会发现他白皙的皮肤亦是泛着红,散发情动的气息。 他并非第一次面对身体的异样,有时候早晨醒来下就是硬邦邦的,稍稍触碰就是酥麻的快。 他爹让他学会用手自己解决,只要把水出来,就能歇停四五天。 平万梦年要早起服侍萧鸾玉洗漱更衣,他醒来发现晨时,依旧会用手出水。 只是这段时间轮到他早起伺候太子,所以大半个月都未曾纾解,经常在梦中了一些,着实让他烦恼。 “呼……”他仰倒在榻上,手中仍是硬的物,“怎么,怎么还不出来……” 他懊恼地拍了拍这涨红的东西,又痛又地闷哼一声。 “你就不能等我找到喜的媳妇再上岗干活吗?”他扯过棉被盖在身上,一低头就能看到间显眼的凸起,又是郁闷地自语,“不管了,得我手都没劲了。” 他瞧了眼窗外已是深沉的夜,殿下已经洗浴完毕,和陆兰舟聊一会应该就睡了,他就不必再过去了吧。 他如此想着,侧着身子捂住,免得被褥碰到的头。 他的睡眠向来很好,时常梦到稀奇古怪的画面,嘴里噼里啪啦地说着梦话。 “殿下……您身上……好香……” “像是……加了糖的……糯米年糕……” “让我吃一口嘛……” 他弯在她颈边嗅来嗅去,肚子发出咕咕的声响,让他觉愈发饥饿,恨不得往嘴里下无数甜点佳肴。 “殿下,我就尝一口。”他盯着她的脸颊,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又学着她的动作掐起来,柔软的触他的心房,“好软……好舒服……” 他对上她的目光,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您在说什么,我为何听不到?”他的视线转移到她翕张的瓣,努力辨认她的形,“您说……要我有事说事?可是我正在说啊,我想……想尝一口糯米年糕。” 她摇了摇头,指着自己的嘴,重复说着一些让他听不清楚的话语。 他盯着她的瓣,鬼使神差地冒出个想法,殿下的瓣应当比她的脸颊更加柔软吧。 若是咬一口,会糖馅吗? 糖馅,好甜呀……想吃。 他觉肚子越来越饿了,已经不想思考她在说什么话,突然用手捧起她的脸颊,张嘴含住少女娇的瓣。 好软,还有些许清甜,像是他小时候最喜的甜豆腐。 甜豆腐的汁水在哪? 他闭着眼睛,无师自通地抱住她的身子,舌尖热切地钻入她的齿间,舔她的舌苔,汲取香甜的津。 他的呼愈发重,手臂愈发圈紧她的肢,直到长的夹在两人的身体之间颤抖着了浓稠的,他才在骤然袭来的快中松开她。 “我,我为何……”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了自己出来的正在顺着她平坦的腹部缓缓下,入光洁的户,隐入稚的花…… 等等,什么? 他了眼睛,再去看她的间,并没有什么花,只见一细小的物逐渐翘起,粉的小头沾染了几缕白浊,格外扎眼。 “殿下是……是带把的……”他目瞪口呆地指了指她的“物件”,又震惊地抓住自己间已经疲软的大家伙,“我也,我也是带把的……” 他愣了好久,突然抱住自己脑袋大喊,“我绝对是疯了!” 清晨的官驿回着少年的哀嚎,萧鸾玉愣了一下,继续擦脸。 等到洗漱完毕,姚伍送来白米粥和几碟小菜,她才提了一句,“段云奕在哪?” “他洗单去了。” “为何要洗单?” “咳,殿下。”姚伍知道她还没到遗的年岁,却不知道廷的嬷嬷有没有提前教习,“就是做了些美梦,了些……咳,水。” 萧鸾玉睁大眼睛,差点没拿稳手里的木勺,仿佛听到了极为惊愕的事情。 ——————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