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定下了,就会被放弃。 “秦段,我们从小教育你——既然享受了家族带来的荣誉,就要承担守护这份荣誉的责任,”秦母看着他,“谈恋这事,你做得不对。” 眼前人没有说话,太落山,光逝去,年轻alpha的身影被消逝的斜拉得很长,又长又扁的影子像拼图一样镶嵌进地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开口说:“妈,我不会被放弃的。” 院子里的路灯齐亮,灯光投进他眼里,那双眼睛比往更亮,似乎有子弹从他眼睛里击出。 秦段不可能放弃秦家的继承权,既然父辈不同意,那就迫使父辈同意,他会一直成长,等到父辈的权力对他来说不再犹如泰山顶,等到他也争得了话事权,那时候就没人能对他指手画脚了。 即便其他人再不愿意,秦家的继承权也只会是他的。 “妈,你会帮我吧?”他说。 只要妈妈松口,他爸迟早会态度软化。 再说了,爸爸怎么会放弃他呢? 秦母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年轻alpha比她高了很多,那张脸热情洋溢,那双眼睛固执己见得可,那结实的身躯像小山一样。 过了很久很久,她长叹一口气。 “拿你没办法。” - 两人谈话结束后,秦段回到烧烤架前帮忙,一串又一串的食材滋滋冒着油水,把一大家子人伺候好了,他才坐下来自己吃。 期间和战友叔叔家的孩子,就是那个omega坦白了自己已经有对象了,然后嘱咐他好好学习,上了大学也不要松懈。 之后他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坐上车往郊区开去。 萧越他们一大家子人在郊区的山庄玩,昨几天去的,因此两人这几天都没见。 距离相对较远,秦段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微微收紧,没多久又松开。 他迫切地想见到萧越,太迫切了。 以至于当高挑的人影穿透夜幕,出现在他眼前时,他喉咙一哽,是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萧越走到离他不远处就停步了,双手揣着大衣的兜,脑袋微微一偏,笑眯眯地喊了句。 “小段哥哥~” 秦段这下是真哽住了。 话里的怪气都要溢出来,糊到他脸上了。 “哎哟,小段哥哥肯定开了好久的车吧,”萧越看了眼停在不远处的车,继续说,“小段哥哥真辛苦,小段哥哥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见我....” 秦段冲上去,一把抱住他。 萧越脸颊撞进他围巾里,也不恼,还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双手揣兜,整个人身板直地站着:“小段哥哥怎么回事啊,这么大力,都把我——” “烦死了。”秦段捂住他的嘴。 “嗯?”萧越眨了眨眼。 对方边骂边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鼻尖用力地蹭了蹭,最后一个字落地的时候,耳朵有点红。 萧越哼哼两声,不刻意逗他了,敲了敲他的手腕,示意他把手拿下来。 秦段松开手,掰过他的脸,对准嘴亲了上去。 当两个人从车外亲到车内的时候,萧越还在想自己男朋友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又热情又主动,好像怎么亲都不够一样。 狭窄的车内空间纠结着两股攻击同样强烈的信息素,萧越被苦涩的木头味冲到,呼有点困难,伸手开了窗。 凉丝丝的清新空气入,他摸了摸秦段的脑袋,靠近他耳朵边说:“段段,我们去住酒店好不好?” 他其实想说开房。 秦段嗯了声。 萧越拍拍他的肩:“起来,我开。” 两人换了座位,回程开了半个多小时,随便找了家最近的萧家酒店。 酒店房间里也镶嵌着地灯带,暖黄的,萧越的背不是暖黄的,他背上被戒尺鞭打出来的伤痕还没有消失。 秦段跪在他身后,借着隐约的光线分辨纵横错的戒尺印记,心疼地摸了摸。 萧越脸埋在柔软的枕芯里,他到有东西在前进的时候,脸颊就用力地往枕头里,鼻子上的软骨被挤,他呼不是很顺畅,但正是借这种窒息的觉缓解撕裂的痛苦。 “呃.....段,好痛....”他喊了秦段一声,有点跪不住了,睫都在抖。 秦段的汗滴到他背上,皱着眉哄:“不痛。” 萧越想踹他,凭借着强大的自制力控制住了,心里默念“不能打架不能打架”,每念一句,抓在枕头旁的手指就攥得更紧,五手指揪进了单里。 视线很快捕捉到了攥在一起的手指,秦段边动边想这双手真好看,白的、瘦的、长长的..... 萧越的手应该很适合戴戒指,戒指蹭过指关节,一路卡进指,最后稳妥地戴在手上。 然后又想到他父母就有一对婚戒,这对婚戒被收了起来,放在卧室的头,他几乎没见秦父秦母戴过。 为什么不戴? 汗过眼角,陷进眼角的凹槽里,秦段呼混,眼睛眯了起来,想把那滴刺眼的汗眨开。 他爸妈因为工作质特殊,经常上镜,被公众盯着,饰品这种东西能不戴就不戴,婚戒也是一样的。 他手指挤进紧攥在一起的五手指中间,硬邦邦的骨头磕碰在一起。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