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律可是会背了?论语呢?荀子呢?老子呢?” 陈珂此时的神很是严肃:“还有,之前我送进的千字文、法学,你们两个都看了没有?” 扶苏比较坦然:“老师,我已经看过了。” “不过,法学尚且还未曾看完。” 陈珂又是看向了一旁的胡亥,胡亥讪讪的笑了笑,低着头。 他能说自己一本都没看么? 陈珂站了起来,叹了口气。 “我已经替你们向陛下说了,今可以出。” “走吧,今老师教你们第三课。” 胡亥一下子就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动和惊喜。 扶苏眼睛中也是闪过些许不多的喜悦。 他们整困倦的里,多少都是有些烦闷的。 能够出,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好事。 .......... 咸城中 陈珂、扶苏、胡亥三人都是换了一身普普通通的衣服。 扶苏倒是很适应。 倒是陈珂和胡亥不太适应了。 他们两个人都没有穿过这样子的衣服,总觉刺的皮肤有点难受.... 陈珂看着扶苏一脸淡然的样子,尴尬的咳了一声。 倒是没想到自己这个老师还未曾开始授课,就是遇到了这样子的问题。 陈珂脸上表情不变,只是走在这大街上。 扶苏跟在他的身旁,像是一个普通的弟子一样,随身侍奉。 胡亥东看看,细看看,觉着什么东西都是有趣的。 路边的一些小玩意儿,都能够勾的住他的眼神,让他短暂的停留。 陈珂并不害怕胡亥会被拐子拐跑,因为他们的身边跟着的一定有始皇帝的人。 黑冰台.... 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 “扶苏啊。” 陈珂看着周围的繁华景象,脸上带着笑容的开口。 “你觉着,现如今这天下如何?” 扶苏听了这个问题,略微的陷入了沉。 若是按照半年前的他来看,这天下尚且不太好。 很多律法太过于严苛了,这让百姓们很难活下去。 可是这半年里,扶苏更正了自己的心态,即便是未曾很多的接触百姓,他也是明白了一件事情。 其实,严苛的法律有时候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 至少在大秦未曾建立,以及刚刚建立的现在来说,是这样的。 片刻后,扶苏开口回答,语气中带着慨:“老师。” “若是半年之前,扶苏定然是要开口斥责律法的严苛、徭役的繁重。” “可如今,扶苏知道。” “律法的严苛其实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了百姓,而繁重的徭役更是为了抵挡北境匈奴、南境百越。” 他看着陈珂道:“现如今,除却父皇要修建的骊山皇陵、阿房外,其余的徭役多数都在修建长城、驰道。” “皇陵乃是大事,不可耽搁。” “而长城、驰道则是为了战事,同样是必须的。” 扶苏绕过了阿房。 在他现在看来,阿房依旧是有点伤民劳力了。 陈珂笑了一下。 他从扶苏的回答中,已经能够看出来扶苏的变化,这些变化不管是对扶苏,还是大秦来说,都是好事。 “你说的不错。” “只是扶苏啊,你不必一味地学陛下,也不必一味地改变自己。” 陈珂看着扶苏的眼睛,眼神中带着些许淡淡的温和。 “你并不是一无是处,你也并不是需要把自己整个全部都是去改掉的。” 这半年的时间,扶苏的变化可以说是胎换骨。 但陈珂并不认为,大秦需要一个和始皇帝一样的二世皇帝。 扶苏太想要改变自己了,太想要始皇帝认可自己了。 他如果一个缺的孩子一样。 当看到自己的改变能够换来父亲的,他就想捧着一颗心,将自己的血、皮骨全都是拔下来,换成另一幅模样。 以此来得到始皇帝的认可。 陈珂并不觉着自己是一个很惊才绝的人物,也不觉着自己是天才。 他前两课教扶苏摆了儒家、学会正确的看待法家、摆正自己为「储君」的心态。 今天这一课,他要做的是教扶苏学会接受自己。 没有什么人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的。 陈珂拍了拍扶苏的肩膀:“你的温和、你的仁慈,对于大秦来说,是好的。” “你所需要做的,是正确的使用自己的仁慈。” 陈珂笑着说道:“我带你看一看,秦律的全部面目。” 说着,陈珂便是往前走去。 在一处摊贩前,陈珂停住了脚步,拿起小摊上的东西,脸上带着笑。 “你这东西不错啊。” “看着都是很用心的。” 躺在地上的那人缺了一条腿,这本应该是犯了大罪的人,但看起来却是出奇的老实..... 那人有些受宠若惊,挠了挠头介绍着手里的货物。 半晌,当陈珂买了他的东西后,那人笑了笑,眼睛有些红润。 “先生,您看到我缺了一条腿,还敢买我的东西?” 陈珂摇了摇头:“看您的样子,不像是恶徒。” “不过您这条腿是.....?”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