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亮了。 城市璀璨的霓虹暗了,落地窗映出人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周韫初静静地站在窗前,一道穿着黑睡袍的身影出现在玻璃上。两人的距离看似很近,但却很远。 周时言心绪复杂,幻想很真实,像是真的做过。他曾回想过许多次,可记忆似乎缺失了一块,难以拼凑一条完整的时间线。 或许只是幻想,长期抑望导致的。宣时是快乐的,可过后是铺天盖地的罪恶袭来。 他真正明确自己的情是在那天晚上,黎路还活着的时候,他不是以助理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而是以周韫初男朋友的身份来他的办公室挑衅他。 “周总,你不觉得你对你妹妹越界了吗?”黎路加重了语气,“她只是你妹妹。” 周时言脸一沉,“你在警告我?” 黎路面不改,“我只是想提醒周总,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我有责任保护她。” 周时言冷笑了声,一扔手里的文件,起身来到他面前,“韫初是我亲妹妹,我更有责任保护她,与她的相处我自有分寸,不劳担心。反倒是你,刚一上位,就敢在我面前摆架子,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两人剑拔弩张,气势不相上下,黎路的眼神是敌意,原本共事的办公室变成了对立的战场。 周时言从容微笑,“她现在是你女朋友,可不代表以后也是。她可以换无数个男朋友,但她只有我这一个哥哥,谁也取代不了。” 最后几个字周时言得很重,可当他自信地说出来时,心里却泛过一丝苦涩。 血缘是独一无二的见证,也是密不可分的枷锁,像一个牢牢拴在心脏上的警钟,随着心跳的强弱而发出同频的鸣响,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不能触犯忌。 黎路的底气没了大半,但仍保持着与他对峙的气势。 “我希望周总记住自己说过的话,不要伤害她。” “黎路,现在是谁在伤害她?” 周时言目光肃冷,“你和她的差距,我想你很清楚,你是在蹉跎她的青,我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我劝你,离开她。” 黎路坚定地说:“我知道我配不上她,但我会努力成为能配得上她的人。” “好,有骨气。”周时言嗤笑了声,“只怕等到死,你都未必能如愿。” 一语成谶,没多久他真的死了。 与黎路共事多年,周时言原以为自己会难过,可他心里没有半点消极的情绪产生,甚至很开心。 他知道这样的心理很恶毒,但这确实是最真实的自己,内心的暗暴无遗。 如果没有理智的束缚,现在的他只想把自己关进罪恶的囚牢,毫无顾忌地纵情纵,沉沦愉。他不想让她进来,但没有她,也不会有囚牢,望的源头也将被彻底扼杀。 只有她能掀起浪,搅得天翻地覆。 “时候不早了,睡吧。” 周时言无奈转身,周韫初上前抓住他的手臂。 他的皮肤很凉,可一触就热了起来,两人的目光织到了一起,仿佛可以窥探到暗藏在平静下的汹涌。 英俊的一张脸,在夜晚的映衬下,多了几分人的忧郁。与她相似的眉眼致而又深邃,鼻梁高,薄薄的看起来很柔软,人犯罪。 虽然是亲生兄妹,但他的外貌更优越,尤其是近距离看,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吻他,想要睡他。这样一个男人在身边,周韫初本把持不住。他在意伦理,可她不在意。 她早就和他做过,在她十八岁那年。 和他做很,很刺,那样的快是其他男人给不了的。可惜他忘了,连同那段疯狂的记忆,一起被他清空了。 也是从那一刻起,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是个追求刺的女人,越是与道德相悖,她越喜。尤其受到他的克制与抑,她更按捺不住了,跃跃试。 周韫初轻轻启,“你也是,晚安。” 周时言垂下目光,手臂青筋紧绷,转身离开了。 夜浓烈,房间里漆黑一片。 男人睡着,周韫初很清楚他的体质,沾了酒,睡眠就会很沉。 她掀开被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她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身体,线条分明的肌既不浮夸又不单薄,恰到好处。再向上是紧实宽阔的膛,强而有力的心跳传递到她的掌心中,似与她的心跳重合。这是能让她仙死的完美体魄。 她很享受这样的触,哪怕游走在危险边缘,双腿间缓缓地磨着他的身下。 火在复苏,周时言也朦朦胧胧地醒了,觉很真实,不是在做梦。 他的气息重紊,极力克制着发的望。 “韫初……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都硬了。” 直白的话语刺着他的神经,在黑暗中更为强烈。 作为哥哥,他不能明知这是错的,还放任她做出背德的事,等到以后她会后悔的。 他想要推开她,却诧异地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头两侧,绑得很牢,挣不开。他的身下又被她着,本动弹不得。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