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并没有完全准备好的情况下被突然扯入这场混喧闹的万圣游行之中的。 今夜是万圣节前夕,正是整个街区最热闹的时候,她虽然对此早有预料,却并没想到今年这一趟狂来得如此声势浩大。 几个礼拜之前,街区两旁的住户便开始悉心装饰房屋和院子,她自然也不会成为例外。经过几周的布置,在属于万圣夜的狂游行来临之前,她的房屋已成为一个万圣氛围十足的女巫小筑,檐下错落悬挂起黑蛛网,门前散落着骷髅与魔药瓶,院中摆有她亲手雕刻的、表情各异的你南瓜灯。 街道人声鼎沸,她本想在家中休整片刻,稍作打扮,等街中人退去一些再出门闲逛,岂料刚换上黑的小礼服,便听到门口传来急促的敲击声。 “不给糖就捣!” 门外游行的喧闹声嘈杂纷扰,以至于她最开始都没有听清,门口是一群扮作幽灵来要糖的孩子。她提高嗓音,告诉他们魔药瓶子里有的是他们想要的东西,可小鬼们还是不依不饶聚在她门口讨要糖果,显然因环境太过吵闹本没听到她的话。她重复几遍,不得不放弃,正想去应门,门外却突然安静了几秒,一阵七八糟的响动后便彻底没了动静。她察觉出不妙,往窗边一看——这群小鬼竟然顺走了她心雕刻的南瓜灯,还是她刻得最漂亮的那一个! 那完美的小南瓜灯,她还没来得及发布到社平台,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拍照!她这下再也顾不得这片喧腾,拉开门便冲进了熙熙攘攘的游行人群。然而人如织,她步履难行,很快跟丢了那个顺手牵瓜的小鬼,反而被人左右,冲向未知的方向。 她像一只被风从临窗书桌吹入水渠的小纸船淹没在游行队伍迸发的热情、五彩的灯与奇装异服中。在推搡、簇拥下踉跄着穿过魔女与猫咪正在集会的泉公园,从教堂后围着篝火狂起舞的幽灵间挤出一条路,又踮起脚小心翼翼地跳开棺材里木乃伊伸出的骨手。 “小心脚下哦,这位小姐~” 一只巨大的南瓜派盛在银盘子里,由十名戴着尖顶巫师帽的厨子耀武扬威地抬过来。人的香气引得所有人昂首盼望。她也不被引注意力,意外踩空了石阶。 是一条手臂及时揽住她的,将偏移的重心拉回。她被万圣游行搅得眼花缭,晕乎乎地对上化装成血鬼的少年。漆黑立领斗篷的后摆在夜风中仿佛真正的蝙蝠翅膀般飘动,浓郁的血红双眸眨动,向她笑了起来。出的虎牙是不是太尖锐了,难道戴了特制的牙套? “……谢谢。”她回过神,连忙向伸出援手的救星道谢。上下打量一遍,忍不住由衷称赞道:“这一身装扮真是太了!我从没在万圣夜见过这么真的血鬼,可以直接穿去拍恐怖电影。” “如果他们能提供真正的血浆,而不是番茄汁和人造素水,我想我会考虑一下的。”血鬼耸了耸肩。 微风吹过,万圣节的歌声隐隐传来。一只大渡鸦在枯树枝上尖锐鸣啼,振翅飞向挂在夜幕中的圆月。 仔细看,他的服装甚至比她看的那一堆血浆四溅的B级片里的道具质更胜一筹。化妆也十分用心,苍白的皮肤在灯光下毫无血,戴了美瞳的红眸盯得人心中发寒。 还有,间的手是不是收得太紧了?他打算什么时候放开她?他将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的时间是不是太久了? 她没来由地到一阵不适,仿佛缺氧般渐渐心跳加速、呼急促,被他触摸的间更是滚过一阵寒栗。 如若她曾经真正地置身险境,就会明白身体这一刻的反应源自于写在基因中的自我保护程序,是本能在试图唤醒她的恐惧,警告她设法离危机,遗憾的是,她只是个被平静和睦的小镇生活养护得太好的人类,对此全无概念。 她不知道的是,几个世纪之前,在这座村镇生活的先人曾手执火把怒喊着将银钉刺入面前这少年的心脏,试图将他封死在棺木之中。可这历史已经过去太久,久到早已成为恫吓孩童的传说,久到人类对于异族的警惕心也丧失殆尽。哪怕他的目光无比骨地将她脖颈牢牢锁定,她仍然没有觉出异样,只是对他不知分寸的举动到困扰。 “我站稳了。”她委婉地提示,对方不为所动,一双血红的眼一错不错凝视着她,她不得不挑明要求:“不需要再扶着我了。” 她一边说一边试图扯开来自她的桎梏,可勒在部的手臂力气大得惊人,简直不像是正常人拥有的力量。直到此刻,她才发觉事态似乎不同寻常。面容致的少年咧嘴一笑,将她徒劳的抗拒置若罔闻。环在部的手臂又继续收紧,迫使她不得不靠向他。近似拥抱的姿势让他很轻易便将嘴贴上了她脆弱的脖颈,凉气随他的话语拂过肌肤。 “你闻起来非常甜。” “……什么?等等,你在干什么?!”她忽然惊呼,对方冰冷的手掌正隔着衣物捏她的,凉意透过布料一丝丝传来。她吓得不轻,用尽全力挣扎起来。 “别害怕,我只是睡得太久,稍微有些渴了。”少年笑容温暖又安抚,血的眼睛却亮得瘆人,“难得遇上这么热闹的庆典,不如一起享受吧?放松些,你会很舒服的。” 他眨眨眼做出个噤声的手势,她惊恐地盯着那双红光大盛的双眼,身体不受控制地疲软下去,息与惊呼堵在喉间,变成含混不清的呻。四肢如同缚上重物般摆动困难,意识却还清醒,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受人摆布。 血的双眼,苍白的皮肤,还有超乎常理的神控制能力……再如何离谱,对方的身份也已昭然若揭。她被笼罩在命丧血鬼之口的恐惧,甚至都无暇顾及对方更加过分的举动。礼服的裙摆被彻底掀起,直堆到口,白皙的房自然而然成为被玩的对象,先是被一双惨白冰冷的手拢在掌中捏,继而又落入獠牙森森的口中,她含泪望着柔软的被血鬼的犬齿出两个凹陷的小坑,哭着尖叫出声:“不要!” 她呜咽着,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怎么哭了?我只是想让它变得更甜……”罪魁祸首叹着气伸手去拭泪,“既然你不喜,那就再换一种方法吧。” 她在绝望的泣中被调整了姿势。现在她被按在他怀中,无法察觉少年下一步的动作,只能茫然地环住他脖子噎,在一阵令她不明所以的衣物窸窣声过后,她到有冰凉却硕大的东西抵上了腿心,正贴着缓慢地前后磨蹭。 游行队伍继续前进。打扮成地的小孩子手牵手围绕巨型南瓜派齐踏舞步,仙女们忙着在盘子上挥洒糖粉和胡椒,背后的透明翅膀闪闪发亮。万圣节的歌声忽远忽近。 想要夹紧双腿却无能为力。器像苍白的蛇在她腿间逡巡,寻找钻进温暖巢的入口。不紧不慢地摩擦、挤小小的花核,逗拨动逐渐有些意的。她的眼睛因恐惧睁大到酸痛,体会到接受麻醉的病人被固定在上,看医生手持消毒后银晃晃的手术刀,比划着准备切开自己身体的心情。 口被撬开了。骤然接触到柱体的被冰得颤抖紧缩,而壁又在强行扩张下麻酥酥地生疼。血鬼仿佛在和洋娃娃玩过家家,安抚地拍拍她的脸颊,摸摸她的口,以哄骗的语气说着“别害怕”“会很舒服的”“马上就让你快乐得尖叫起来”。 在无处不在的南瓜灯照耀下,的白皙皮肤染上淡淡橙。他抓握小臂的动作像在把玩人偶的球形关节,就算下一刻轻松地笑着拧个一百八十度都不奇怪,她怕得发抖。 完全入身体的器就这样开始前后动。并不是机械的活运动,忍耐着饥饿的血鬼缺乏耐心,来势汹汹的暴冲撞情十足,将她的小腹和大脑一同搅得七八糟。眼泪在混中了脸,连在一起的下面也很快变得漉漉又黏糊糊的。她咬着嘴拼命抑,让自己不像他说的那样“快乐得尖叫”。什么时候……似乎是因为一记连出后的狠狠顶入,她瘫软的身体反地在剧烈刺下一弹,牙齿咬破了瓣。 血鬼十分不。原本享用她身体得到愉悦,逐渐软化松动的态度一下子变了。 “太过分了。” 少年握着她的用力按在上,让器完全将她搐的身体捅穿。缺乏血的贴在她息哭泣的口上,舔舐。他摄入的泪水应该远比细小破口出的血要多。 “不允许我进食,却擅自浪费这么宝贵甘甜的血。”血鬼毫无道理地指责道,神情郁。 不详的预升起。一股寒意攀上她快要在快中融化的脊柱。她本能地摇头:“不……” “原计划是让我意就放你走。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果然万圣节捕获的猎物,还是要和大家分享才更美味吧?”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