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晏走过去在沈慈书身边坐下,伸手在沈慈书细的腹上抚了抚,觉到掌心下的身体细细发着颤。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心里居然生出几分舍不得。 他想,应该是他还没玩够的原因吧,毕竟沈慈书的价值也只剩下这具身体了。 沈慈书被碰到的那瞬间颤抖了一下,却没有躲开蒋晏的手。 也许是担心惹怒了蒋晏,对方会将孟临川重新叫回来折磨他。 蒋晏对沈慈书的反应很意,他收敛了心底那些陌生的情绪,把沈慈书倒在上,用拇指揩去他眼角润的眼泪,“这次我暂时放过你。” “以后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送给他玩。” 第18章 血了 也许是刚才受到的冲击太大,在蒋晏占有他的那一刻,沈慈书猛地咳嗽起来,苍白的脸变得窒息般红。 下一秒,沈慈书吐了蒋晏一身。 看着西装上的秽物,蒋晏面沉了下来,他暴地捏住沈慈书的脸颊,沉声道:“你故意的?” 沈慈书睫微微颤抖着,嘴角还沾着晶莹的体,他的脸惨白得厉害,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起来漉漉的,看起来不像是装的。 看着他剧烈抖动的样子,蒋晏面稍稍缓和,讥讽地说:“这么没用,这点事情就把你吓成这样?” 沈慈书吐成这样,蒋晏也没心思再做那种事,他把沈慈书拽到洗手间,掉衣服后拿花洒往两人身上浇。 沈慈书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僵硬地站着不敢动,安静地站在原地任由水从头顶下,身上很快就透了。 他的双腿还没彻底恢复,只能抓着蒋晏的手腕才不至于摔下去,也许是因为水温过低,他忍不住往蒋晏身上贴近,这个动作多了几分依赖的味道。 蒋晏心底某个柔软的地方被戳了一下,他擦去沈慈书脸上的水珠,不知是威胁还是警告,“你再吐一下试试。” 沈慈书缓缓垂下眼睛,觉身体里有个地方透着风,冷得厉害。 等两人的身体重新热起来之后,蒋晏再次把沈慈书在墙壁上,继续做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沈慈书的皮肤很滑,跟其他男人不同的是,他的体很少,也许是因为常年被囚在地下室里的原因,手脚常年都是冰凉的,摸起来很舒服。 习惯地在沈慈书柔软的皮肤上游走时,蒋晏掌心里忽然摸到一抹微微隆起的弧度。 他低头望去,透过微弱的光亮,看见沈慈书的肚子比以前圆润了一圈。 自从沈慈书被关在地下室之后就渐消瘦,身上连点多余的都见不到,唯独只有肚子大了一圈。 蒋晏心里闪过一抹异样,只不过并没有放在心上。 对于不重要的人,蒋晏向来不会花什么心思在对方身上。 伴随着哗哗水声响起,浴室里响起旎不明的息声,久久回。 凌晨时分,浴室里的动静渐渐消停下来,蒋晏看着沈慈书站都站不稳的样子,把他打横抱出了浴室。 看着蒋晏穿衣服的背影,沈慈书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揪住了他的衣角。 刚刚他才经历差点被孟临川强|的绝望,期盼着有个人在身边陪着他。 哪怕是把他关在这里的罪魁祸首也好。 蒋晏从沈慈书的眼睛里看懂了他想说什么,语气毫无波动,“我说了,我不会留在地下室里过夜。” 话音落下,他捏起沈慈书的下巴,居高临下望着他,“而且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为了你留下来?” 看着蒋晏眼中的冷漠,沈慈书的指尖变得有些冰冷,他的手被扯开扔到一边,伴随着那抹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地下室的门也被重重关上。 明明刚做完那种事,沈慈书的身体却冷得厉害,他把自己缩进被子里,仿佛这样就能好受一点。 之后的几天,孟临川经常关顾地下室。 每次出现在沈慈书面前,他身边总是跟着不同的人,有时候带的是朋友,有时候带的是伴。 但是无一例外的是,孟临川每次来地下室都是为了折磨沈慈书。 有时候让沈慈书像狗一样用手吃饭,有时候把水浇在他头上,垫上,然后跟众人一起大笑。 一开始沈慈书还抱着希望,蒋晏会来制止他们,可是子一天天过去,蒋晏从来没有出现过,甚至晚上来到地下室,看见沈慈书身上的各种伤痕,都没有半点反应。 渐渐的,沈慈书明白了。 这是蒋晏默认的。 他不再反抗,恍惚间仿佛回到以前被那个人囚在地下室里待的时候,觉得自己只要听话点,子就能好过一点。 只不过孟临川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尤其是那次被蒋晏中途喊停,他心里憋着火,全都算在了沈慈书的头上。 孟临川把带来的酒放在沈慈书面前,看见他惘惊惧的眼睛,慢悠悠地说:“把这瓶酒喝了。” 沈慈书看着眼前小臂一样长的酒瓶, 不自觉往后缩了缩,单薄瘦弱的后背紧紧贴着墙壁,好像这样才能找到一丝安全。 孟临川见沈慈书不肯配合,一把抓住沈慈书的手腕把他拖到面前,让旁边的人按住他,拿起酒瓶就往他嘴里灌。 沈慈书猝不及防被灌进喉咙的辛辣酒呛住,苍白的脸泛起仔细的红,猛地咳嗽起来,鲜红的酒顺着他的嘴角滴落得到处都是。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