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没有回应,只是房门又被敲响了几下。 朱总骂了句口,正事突然被打断让他到很不悦,只能暂时放过沈慈书,骂骂咧咧地套上浴袍去开门。 恍惚间沈慈书看见房门打开,一束光投了进来,因为朱总挡在门口,所以看不清外面的人是谁,隐隐约约似乎是一抹高大的身影。 两人不知道谈了些什么,那抹微弱的光再次消失了,房门被关上,紧接着响起皮鞋踩在地上的脚步声。 沈慈书身体颤抖了一下,过于昏暗的环境让他无处可逃,他的眼睛模糊得厉害,连对面的人长什么样子他都看不清楚。 结实的身躯再次上来的时候,沈慈书像触电似的拼命挣扎起来,喉咙溢出惊惧的呜咽,很快双手被攥住按在头顶。 他听到一声很低沉嘲讽的嗤笑,紧接着身上最后一道屏障被扯了下来。 沈慈书眼里有水雾在滚动,偏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被扯住头发翻过去,脸被按进枕头里,那抹模糊的轮廓彻底消失在视野里。 对方从门口回来后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沈慈书闻到他身上一股很悉的淡淡的味道,似乎在哪里闻过。 很快他就无法思考,一股从中间被撕开的痛楚袭遍全身,他眼前猛然一黑,理智被撞得七零八碎。 “嗡——” 沈慈书耳边回着尖锐的声响,所有的官在这瞬间变得模糊起来,连呼都无法维持了。 他脸变得惨白,疼痛不断折磨着他每一寸皮肤,恶心难受得想吐,苍白的指尖深深陷进单里。 身后的男人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带着报复的宣,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不知道是沈慈书咬破了嘴,还是别的什么地方血了。 第42章 还敢再逃跑吗? 再醒来的时候沈慈书躺在房间的白大上,他费劲地睁开眼睛,身上好像被撕裂了似的,喉咙里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头顶的天花板是孟临川特意找人设计的,一整面意大利运送过来的镜子,可以给客人和mb增些刺和情趣。 沈慈书看见自己躺在一米八宽的上,盖在间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在地上,出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 沈慈书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昨晚发生的画面,他心脏猛地加速,身体的温度了个干干净净,反应过来后跌跌撞撞掀开被子下,因为双腿无力整个人摔了下去。 单上沾了几滴血迹,沈慈书昨晚传来的衣服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无不宣着昨晚客人的残暴。 沈慈书脸惨白得厉害,身上很不起眼的打着颤,那双肥腻的咸猪手摸在脸上的触仿佛还存在着,随着一声干呕他不受控制趴在边,因为没有进食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点可怜的酸水脏了地毯。 房门突然被推开,进来的人是卓宽,目光从沈慈书是指痕和吻痕的身上扫了一眼后就移开了。 像这样的事情他见多了,已经见怪不怪。 “你醒了?我来带你回房间。” 这句话不是商量,更像是通知,因为很快就有保镖把沈慈书从地板上拽起来,带离了房间。 这次沈慈书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浑身一动就疼得厉害,是从内到外被破坏殆尽的虚弱,就好像台上经历过大暴雨的玫瑰。 还是原来那个囚沈慈书的房间,等保镖把沈慈书放下之后,卓宽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红钞放在他面前,耐心地解释说:“这是你昨晚的酬劳,跟公司四六分,加上朱总对你很意,打赏了点小费,这些钱全是你的,加起来应该有两万块。” 听到“朱总”这两个字,沈慈书胃里那股反胃再次涌了上来,他抬起头把那些钱到卓宽手里,在他手心急切地写字,声音几乎快哭出来:这些钱给你,你放我走好不好? 他看得出眼前的人是个好人,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对方身上。 卓宽连钱的样子都没看一眼就推回去了,狠下心说:“我不会拿你的钱,也不可能帮你离开这里。” 沈慈书指尖发冷,心脏一点点坠进黑暗,手里的红钞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掌心滑落,掉了一地都是。 卓宽叹了口气,掏出一支药膏递过去,“这个药能短时间内让你的伤口痊愈,我们店里很多mb都用这一款,你拿去用吧,对你有好处。” 沈慈书低着头,灯光下他的脸异常苍白冰凉,如果不是他前还有微弱的起伏,卓宽甚至会以为他觉得他在这一刻死了。 见沈慈书不接,卓宽也没有勉强,把药放在沈慈书面前就离开了。 也许是觉得沈慈书可怜,临走时卓宽还是不忍心,劝了一句:“你别想太多,只要你能赚钱,孟老板不会为难你的。” 沈慈书默不作声坐在地板上,没有半点反应。 卓宽吁出口气走了,临走前不忘让人锁上门。 沈慈书不知道在地板上坐了多久,直到身体都冰凉了,他才缓缓从地板上坐起来,一点点爬进了浴室。 随着冰冷的凉水冲打在身上,沈慈书拿刷子用力洗刷着身上的痕迹,他坐在淋淋的布水的地板上无助地抱住双腿,脸上已经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水渍。 第二次接客比沈慈书想象中要快,来通知的人依旧是卓宽,一进来说的话就让沈慈书如遭雷击。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