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炀一整天水米没进,又被孟临川折腾了一番,累的连手指都动不了。 他疲倦地闭上眼睛,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魏玚被一阵铃声惊醒,他看向门口旁边的柜子,他的手机正在上面震动。 魏玚隐约看见屏幕上显示的是公司副总的备注。 他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一整天没去公司了,本能地想去接电话,然而身体刚往前动了动,手腕忽然一紧,手铐连接的铁链被拉扯到了最大程度。 眼见手机还在响,魏玚只能挣扎着往前移动,他的手腕被锋利的边缘磨得通红,隐隐有出血的迹象。 无论魏玚怎么努力,都拿不到柜子上的手机。 他只能看着屏幕上的来电响起又挂断,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有什么急事,继续打了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终于安静下来,屏幕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魏玚力般靠回头,他屈起双腿,用手抱住了膝盖。 到了后半夜,魏玚觉脑袋有些沉重,好像有细绳在拉扯着神经,泛起丝丝缕缕的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魏炀恍惚间好像听见开门的声音,他缓缓睁开眼睛,看见孟临川站在边。 外面已经是第二天了。 魏炀强撑着发软的身体从上爬起来,在孟临川开口前说:“把手机拿给我,我要打个电话。” 孟临川挑了挑眉,嘲讽道:“报警电话?” 魏玚抿了抿苍白的嘴,“公司副总给我打了电话,我要回拨过去。” 孟临川闻言看向柜子上的手机,他走过去拿起来,屏幕亮起之后,果然看见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孟临川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然后把手机收进口袋。 “你干什么?”魏玚捕捉到孟临川的动作,忍不住说:“把手机还给我。” 孟临川不紧不慢地说:“不用打了,我知道你公司副总打给你是为了什么事。” 魏玚不解地望着孟临川,听不懂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孟临川说:“我收购了你家的公司。” 魏玚脑袋里轰了一声,大脑一片空白,“你什么意思?” 孟临川嗤道:“反正你也不会管理公司,放在那里也没用,不如我帮你管理,省得你整天往那个破公司跑。” 魏玚口仿佛什么扎了一下,沉重得不上气来,“你为什么这么做?” 明明孟临川手底下已经好几家公司,为什么非要并他一个几乎没有盈利的公司? 孟临川不紧不慢地说:“我只是把你家对我做的事情从来一遍而已,怎么,换成你自己就受不了了?” 魏炀那瞬间觉心脏仿佛从中间撕裂开,他想说自己父母没有那个意思,当初帮孟临川是真心想帮他家度过难关,然而孟家的公司已经走向末路,不得已之下,他爸只好收购了孟家的公司,再转送给孟临川,算是给两人的新婚礼物。 到最后魏玚还是把解释的话咽了回去。 早在结婚的时候,他已经跟孟临川解释过无数遍,可是孟临川从来不相信,始终觉得他父母就是为了威胁他结婚才会收购他家公司,最后再给他个甜头。 已经认定的事情,就算魏玚再怎么解释,孟临川也只会觉得他在找借口。 见魏玚不说话,孟临川觉得他是承认了,脸上闪过一抹嘲,解开皮带把魏炀在身下。 孟临川从来不戴套,这次也不例外,结束之后他就把魏玚一个人扔在上,任由东西留在他身体里。 魏玚狈地蜷缩在边,手腕上一阵一阵的疼,他却没有去看,脑海中不断浮现孟临川刚才说的话。 如果孟临川直接说,他想要他家的公司,他可以直接把公司拱手相让。 可是孟临川却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毁了他家的公司。 那是他父母唯一留给他的遗物了。 想到这里,刺痛急速蔓延了全身,魏玚发冷似的抱住自己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中午开始,魏炀开始浑身发烫,脑袋昏昏沉沉的,就像仿佛绑了千斤重的石头。 浑浑噩噩间他下意识想给孟临川打电话,可是摸了半天的,才想起手机被孟临川带走了。 魏炀不自觉往被子里缩,他的睫微微颤动着,在无人窥探的角落里喃喃:“孟临川,我好难受啊……” 就在魏炀怀疑自己会死在房间里的时候,孟临川终于出现了。 他是晚上回来的,跟前两天不同,这次他一进门的时候闻到一股浅淡的血腥味。 他打开房间的灯,看见魏玚背对着他在上蜷缩成一团,大半的皮肤在空气中。 因为被铐了太久的原因,魏玚的手腕被边缘磨破了,伤口的血已经干了。 不知道为什么,孟临川心脏莫名地揪了一下。 已经整整两天,魏玚还没松口,倒是比孟临川想象中坚持的还要久。 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还能吃苦。 不过在孟临川眼里魏玚就是犯,都到这个地步了还不肯放手,他来到边,没好气地说:“别装可怜,起来把离婚协议书签了。” 魏玚没有回应,只是把自己缩得更紧了些。 孟临川暴地推了下魏玚,这才发现他浑身烫得像个火炉。 他把魏玚翻过来,看见魏玚的脸惨白的不像话,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