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疯狂砸门想要进来,“哥你怎么了!” “小——”季庭屿刚要呼救,身后猛地伸出来一只手捂住他的嘴,贺灼恶狠狠地质问:“他可以,我不行?!” 他的声音因暴怒而变得艰涩,可季庭屿却听到了几丝沙哑的哭腔,和昨天晚上唱歌安抚自己的嗓音完全不同。 好像全世界的委屈都跑到了他心里。 “你知道我今天在想什么吗?”贺灼说。 “我怕你吃不好怕你睡不好,想给你发信息又怕影响你休息。我还打电话给尼恩,问他有没有软一点的布料,想给你一个小睡袋,怕你晚上一只小猫贴身睡在我怀里会不自在。可我又怕你不好意思和我睡,不管多难受也只会逞强自己熬,所以我就想我要早一点回去,用自己的扎一只小陪着你。” “我惦记了你一整天,可你呢?” 他低头,几乎是用气音问道: “小屿,这么久了,我在你心里就一点资格都没有吗……” 季庭屿的心脏蓦地紧缩起来。 他觉自己变成了被褪去甲壳的柔软贝类,洒了一层盐粒,蛰痛得厉害。 他忍不住想:到底该委屈的是谁啊,我和你同共枕这么久,连发情期都是牵着你的手睡的,如果真的一点资格都没给你,怎么会任由你胡闹到现在…… “贺灼……”季庭屿抵着门喃喃,想拉住他的手让他冷静一点,却被理解为是要给沙漠青开门。 于是身后的王彻底被怒,赤红着眼猛一下撞在他身上,“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是要找他!” “唔——”季庭屿惊呼一声被撞得往前扑去,又被一只手护住头。 贺灼的身量比这间房门还要高出一截,轻而易举就抬起他一条腿按在门板上,“让他进来有用吗?” “还是说,你想让他看着我搞你?” 作者有话说: 小屿:猫猫我啊,要完蛋了捏 第22章 什么时候宠幸我? “什……什么?” 季庭屿不敢置信地睁大眼,像一只惊慌失措的猫崽。 然而他本来不及反抗就被贺灼钳制在怀里。 “现在知道怕了?” 贺灼从后面卡住他的咽喉猛地近,季庭屿被迫像天鹅一样高昂起脖子,alpha的气息环绕在他的耳廓,得他半边身子都麻了。 “贺灼……你不要再发疯了……” 季庭屿的息和心跳完全了套,身体里得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咬。 猫薄荷的效用再次侵袭上身体,让他清晰地觉到那股来势汹汹的情动。 “更神了。被他听着更有觉?” “我有你大爷!”季庭屿气得挥拳就揍他。 可手腕却被贺灼一把攥住高举到头顶,和他另一只手并在一起。季庭屿被迫姿势扭曲地趴在门上,向后弓起的腹可怜兮兮地发着抖。 门外沙漠青快急疯了,像匹暴怒的兽一样疯狂踹门:“贺灼!你敢动我哥我就杀了你!” 贺灼听得烦躁,舌尖抵着腮。 对面撞门声再次响起,他直接一拳砸上去,“滚!” 无辜的门板“哐”地一声被砸得剧烈摇晃,险些就这么碎了,而夹在这两只暴怒的大型猛兽之间的季庭屿,则意情地紧咬着下。 他快被情热烧化了,完全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在争什么。 浑身上下五脏六腑无一不在疯狂地叫嚣,每一滴血都在沸腾逃逸,狈的情态无所遁形。 “你怎么回事?”贺灼察觉到异常,摸了摸他,低声问:“小屿?” “别——”刚被碰了一下,季庭屿就崩溃地吼了出来。 “别摸了!你他妈……真不要脸……” 不要脸这几个字似嗔似怒,又含情带怨,听不出半点怒气,反倒生出许多暧昧。 瞬间就在贺灼心里烧起一股火儿。 他眯了眯眼,掐着季庭屿的下巴抬起来。 “可是小屿,你不就是喜我这样?” “我……”像被戳破了秘密的猫咪,季庭屿眼可见地瞳孔一震,紧接着就双颊爆红,两只小耳朵应似的直直竖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喜……” 贺灼勾起角。 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如果这么多天的相处下来,还看不出季庭屿对他的触碰到底是真心抗拒、勉强接受、还是就喜这种调调只是羞于承认,那他可真是白重生这一遭了。 他低下头,试探地咬住他耳尖,季庭屿立刻疯狂地扭着脖子躲他,呜呜咽咽地:“嗯——你这只疯狗……别了……” 贺灼笑了一声,贴着他的耳子宣告: “我就是要你了,你如果真不想要,大可以推开。” 充磁的气音在omega的身体里拉起警报,每一处官每一神经都被调动起来,渴望着更多更多。 季庭屿就觉一条有力的手臂穿过自己腋下横抱住膛,猛地向上一提,他的双脚瞬间离地,被扛在肩上。 “哐啷”一声巨响在身后乍开。 贺灼拽倒一旁的实木酒柜死死抵住门,柜里的酒一排排倒下来,有几瓶直接砸在他手上,他看都不看,径直走到边将季庭屿扔上去。 就像被野兽驯服了的豹子,季庭屿摔在上弹跳几下,柔韧而漂亮的身体绷出一股脆弱的美。更发出alpha骨子里快要抑不住的凌nue。 “这他妈是哈里的!”季庭屿闻到单上陌生alpha的味道,本能地到抵触。 之后才反应过来:重点是在谁的上吗! “怎么不早说。”贺灼立刻将他抱起来。 他不可能让季庭屿躺在别的alpha上,抱着他四处看了看实在没办法,只能掉自己的大衣铺在地上,再把怀里的宝贝放上去。 “这次先委屈一下。” 委屈什么? 季庭屿昏的脑子本来不及想。 很快,他就被面朝下按进了大衣里,柔软的布料散发着悉的气味,让他再也无瑕抵抗。 贺灼的动作急切而野,右手依旧锢着他两只手腕,左手不知道在他身后鼓捣什么。 季庭屿觉到后背一片冰凉,同时,贺灼锢着他的手也蓦地晃到眼前。 他可能是刚用过,手指间硝烟味还未散。 为了减少开的后座力,贺灼在腕骨上绑了一条尼龙质的纯黑绑带,这让他本就要命的一只手变得更加。 绑带有两指宽,从他手腕上最窄的一截斜着绕到大拇指窝。 代表着惩罚和控制的黑,与骨而的冷白形成鲜明的反差,骨节处却因为正在用力而透着粉。 刚才沾上的酒水,正顺这样的手指一滴一滴地向下淌,全都滴进了季庭屿的窝,汇聚成人的两小滩。 “好凉……”季庭屿不知道什么东西在自己背上,艰难而徒劳地扭动身子。 下一秒,冰凉的滑动被温热取代,是贺灼在吻他。 “知道吗,我第一次看到你的窝时就觉得它们很可,不拿来喝酒真是可惜了。” 在尼恩家差点擦走火的那个晚上,他就想把季庭屿抓回来按在浴桶上这样吻。 他故意用那副浪漫又动听的嗓音念着骨的情话,从后面抓着季庭屿的头发,把一个小窝里的酒水吻净后,又去另一个。 像被针扎似的腾起酥酥麻麻一片,季庭屿难耐地绷起足弓,口鼻间都是贺灼的味道。 滚烫的电波从被亲吻的地方源源不断地出,奔涌向四肢百骸。 身体从内到外都叛逆起来,不再由他掌控,而是听从身后的人,肆意浮沉。 他慢慢变得瘫软,乖驯,融化成一滩水。 只有被锢着的指尖不由自主地蹭了蹭贺灼的手指。 贺灼怔了下,立即反客为主,和他十指相扣。 季庭屿的神志就此彻底离家出走了。 什么时候被翻过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子的也不知道。 等他稍微有意识眼神能聚上焦时,贺灼正举着旁边还没碎的酒瓶喝了口酒,没咽,直接低下了头。 不敢置信和头皮发麻两种情绪同时出现。 季庭屿这辈子都没想过,像贺灼这样不论身处什么境地都高高在上被人仰视的王,居然会纡尊降贵地为他做这种事。 他在情方面一穷二白的贫瘠脑袋也本就想不到那么多花招。 他躺在地上,望着头顶哥特式的水晶吊灯,有一道狭长的光柱不偏不倚打在他鼻尖上,甚至能看见光柱里飞舞着的细小微尘。 灯光是昏黄的,就像落熔金的海面,冰蓝的水被短暂地染上一层波光,如同贺灼泛起涟漪的眼睛。 而他,就是漂浮在他眼底国度里的一只小船,随波逐,承接着一波又波风浪。 …… 一连两次,贺灼才抬手擦过嘴角,上来罩在他身上。 季庭屿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还没够?”哑了几个度的声音揶揄道:“没见过你这么贪吃的小猫。” 季庭屿正茫然而地咬着指节,闻言狠狠剜了他一眼,明明没喝酒却有种醉意朦胧的媚态。 贺灼被看得险些失控。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