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当然要把所有目光都聚焦在猫咪身上,不再让他经受一丝苦难。 喝完汤,季庭屿舒舒服服地呼出一口气,转头趴在车窗上优哉游哉地消食。 贺灼从后面靠过去,拥住他,摸摸肚子上的软,“鼓起来了。” 季庭屿撇嘴,“还不是你干的。” 今天这桶鸽子比以前的两倍还多,他咕嘟咕嘟全喝了,肚子能不圆嘛。 别说圆圆软软的还好摸,他没忍住和贺灼一起摸了两下,摸着摸着两只手就牵到了一起。 十指相扣,骨节贴在一起互相磋磨。 两人不约而同地低头向下看手,看完又暧昧不清地对视一眼。 目光汇的瞬间,霎时拉开一场无声的战斗,仿佛彼此间充斥着一股隐形但烈的电。 只要一想到身后和怀里是自己刚盖上戳的恋人,心里就觉得足无比。 “小屿,我想抱你。” 贺灼悲伤的声音从耳后响起,季庭屿蓦地耳一麻,“不是正抱着呢吗……” 话音刚落圈在小腹上的手臂就蓦地收紧,贺灼小心翼翼地将他从副驾拖到自己腿上,双手揽住他的后,形成一个绝对保护的姿势。 两人面对面坐着,距离近到能觉到彼此的呼,在互相绵。 原来是这样抱。 他不太好意思地望向窗外。 “有休息时间吗?”贺灼问。 “嗯,半小时吧,你要干嘛?” 还能干嘛? 他俩那点暧昧的心思全写脸上了。 贺灼将他进怀里,伸手转动方向盘。 “找个没人的地方,私奔半小时。” - 适合挖雪的山脚有很多便于隐蔽的角落,体型庞大的牧马人也能轻易藏进去。 两人躲在车里偷。 一串串引人遐想的水声传出来,伴随着小猫难耐的轻哼和贺灼抑的息,任谁听了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季庭屿被放躺在方向盘上亲吻。 嘴被磨得麻,珠被得又肿又亮,身体变得软绵无力,老是向下滑,贺灼就放开他,抵着额头发出一声轻笑。 “一边亲一边跑,到底是给亲还是不给亲?” 季庭屿的脸爆炸般蹿红。 他看到罩在身上的人用一种眷恋又疼惜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仿佛连发出“看”这个动作时都是温柔而轻缓的,就像不知道该怎么珍惜他才好了。 这样小心翼翼的对待让季庭屿心猿意马起来,他丢掉羞问:“你怎么不伸进来?” 这样温柔的调调和昨晚的野兽行径对比鲜明,他有点不适应。 “不是说不可以亲里面吗。”贺灼回答。 季庭屿想起自己昨晚喝醉时说的话,“喔,那你还怪有礼貌啊。” 现在想起不准了,昨晚要把我吃了的时候怎么就不记得。 贺灼看出他眉眼间羞赧的情态,轻轻碰了碰他的鼻尖:“还要吗?” 季庭屿低头撞在他口上,有些挫败。 “你能不能别再用一本正经的腔调问这种话了啊。” “为什么?” “因为我会害羞啊!”他像是被得走投无路的小兽,破罐子破摔地吼出这句,纯情又暴躁地抗议:“我也是第一次谈恋啊,被喜的人问还要不要再抱再亲再啥啥的,这太他妈也太羞了……” 贺灼倏地笑了,心口软成一片。 “那怎么样才能让你不害羞呢?用勾手指代替可以吗?” 他牵起季庭屿的手,在纤长的食指上勾了一下,“这个代表:我想吻你,可以吗?愿意的话就勾回来。” 季庭屿的心口莫名热烫起来,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细节很能戳中他的心。 他有点紧张,慢地伸手勾了回去。 贺灼就轻笑着凑过来,在他的下上啄了一下,啄完又来勾他的中指。 季庭屿问:“这个代表什么?” “我想亲里面,可以吗?” “……” 小猫羞愤地剜了他一眼,耳朵都快要被烧着了,但还是故作从容地勾住他。 贺灼微微歪过头,舌尖撬开他的,长驱直入,狠狠地搅着他的口腔。 一吻完毕,他又勾住季庭屿的小指。 季庭屿已经呼不稳,嗓音变得沙哑又绵软:“这个呢?” 贺灼:“我想含你的舌头,可以吗?” “靠……”季庭屿忍不住在心里尖叫:要命了,这个变态怎么这么啊!!! 可饶是他再想要也做不到厚脸皮地勾回去了,手指僵硬地往回缩。 但贺灼能看出他所有的口是心非,在他退缩之前就勾住他的小指。 “这次不用你来勾,我知道你想要。” 他抬手抚上猫咪的脸颊,粝的拇指碾开那两片水润的瓣,隐约能看到里面一点红的舌尖。 “伸出来。”贺灼嗓音低沉地命令。 季庭屿被蛊惑得不知东南西北,咕嘟一声咽下口水,羞赧地伸出来一点。 贺灼立刻含住它,得急切而用力,变换各种角度不知足地汲取侵占,绕磋磨,挑逗着他的神经,将理智搅成麻。 在季庭屿即将要窒息的当口,贺灼极尽绵地结束这个吻,最后勾住他整个手掌。 季庭屿直觉这个动作代表的一定比之前的所有请求都要过分,但他又实在想知道。 “这、这个呢?” 贺灼:“我想拥有你鲜活跳动的一颗心,以及拿来相的长久的时辰,直到我们的生命走向终点的那一刻,可以吗?” 季庭屿瞳孔一缩,愣住了。 “怎么、突然说这些……” 他毫无防备,紧张得心脏砰砰跳,可贺灼接下来的话却让他脸骤变。 “我今天上午通过联盟国的内部渠道调查了威廉的背景,你们之间的矛盾本不是年初大会上发生的口角,他有一项要命的把柄在你手上,对吗?” “小屿,把它给我,你再拿着它,我就保不住你了。” 第32章 你就是小季吧 “威廉其实是我的领路人。” 季庭屿说出这话自己都觉得唏嘘。 “那是我参加工作的第一年,他是记者部主任,我是他手底下一个愣头青记者。阿加雪城发生暴,记者部接到任务要深入战区采访。” 当时尼威尔还没有通向阿加雪城的公路,他们要最快速度抵达雪城就要翻越云断山,翻山时不巧遭遇雪崩,记者部的人没事,但山脚下的居民被埋在了大雪之下。 季庭屿第一时间通知救援队过来并留下猴子抢险救人,自己跟着威廉马不停蹄地继续赶路,抢夺第一手咨询。 可是当季庭屿去找威廉时,对方却并不打算出发。 “他不走了,放下摄像机开始挖雪。我很奇怪,和他说:我们得快点,不然新闻就被别人抢走了!可你知道他和我说什么吗?”季庭屿问贺灼。 “什么?” “他问我,既然有人去了我们为什么还要去?你的职责到底是披战争还是抢新闻?” 季庭屿当时愣了一下。 威廉教给他:“奔走在新闻第一线确实是战地记者的职责,但生命的重量永远大于报纸上一个小小的署名。现在我们最该做的是在救援赶来之前多救出几个人。” “那是他给我上的第一课。”季庭屿说:“我将他视为我的老师,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他的专业素养以及悲悯之心全都令人折服,只可惜……” “只可惜他是一条狡猾的变龙,最擅长伪装。”贺灼说出他未竟的话。 季庭屿并不意外:“看来你这一上午收获不少。”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他有问题的?” “年初。我发现他在牵头贩卖‘两脚羊’。” “两脚羊是什么?” 季庭屿话音一顿,抿了抿,再开口时声音变得艰涩而沙哑:“一些被他救助的,本体是‘猪、牛、羊’的灾民,给他们注化形剂让他们变回动物,然后卖给在世界各地窜的战地猎人。” “卖给他们干什么?” “吃。” 贺灼:“……” 他提前预设了无数种可怕的结果,却都没有真正的答案更让人骨悚然。 “这样做有什么意义?践踏同类就能给他们带来这么大的快?”贺灼又想起前世那四个人对季庭屿犯下的暴行,冷峻的侧脸如同冻结的瀑布。 “因为同类相食能发alpha骨子里的凶,提高等级。一个a从2s提高到3s,战斗力就足够解决掉一支小型商队,威廉控制并驯化这些战地猎人,帮他敛财。”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