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方法简单暴了些,但有用就好。 季庭屿手上还打着石膏,独臂大侠似的吊在脖子上,怎么呆着都不舒服。 贺灼就变回本体,让他窝在自己打滚、晾肚皮。 季庭屿拿他尾巴挠,还揪着他脑袋两边稍微长一些的编麻花辫儿。 王一脸的生无可恋,但猫咪玩得开心他也只能纵容。 有人过来给送海胆看到季庭屿在玩贺灼的胡子,“哎呀还是老大有特权啊,贺总从来不给我们碰胡子,挨一下要打人的。” 季庭屿一脸恃宠而骄的妖妃样儿:“废话,这是我对象还是你对象!” “呦呦呦,宣誓主权啦!” 一群人喝大了在那起哄,季庭屿给闹得脸红,贺灼非常受用“我对象”这三个字,用头摩挲他的脸颊。 住院半个月,两人一直没怎么亲密,季庭屿身上都是伤,贺灼也忙得团团转,现在一切尘埃落定,两人都有些情动。 “你怎么就这么招我喜啊?” 季庭屿贴着巨耳边喃喃。 贺灼沉静两秒,说:“因为你的世界有很多人,而我的世界只有你。得到你的是让我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我耍了无数手段和心计。” “宝贝,你是命运给我的恩赐。” 季庭屿眼底起涟漪,看着他熏熏醉。 “回去吧,我有点头晕。” 王将他叼到背上,走回宿舍。 队员都在外面嗨,楼里空无一人,没有开灯,昏暗的环境好似在废弃大楼里偷情。 贺灼一进去就变回人形,不顾自己还赤身体,将他拥进怀里就吻。 两人跌跌撞撞地上了三楼,四片就没分开过,恨不得把对方进肚里。 好不容易到了房间,贺灼猛地小猫按在门上,季庭屿不小心咬破了他的。 “嘶……”贺灼抿抿嘴,在他额上落下一个温情的吻,“想我了?” 季庭屿意情地抬起眼,害羞但坦诚地把额头抵在他肩上:“有点儿……” 即便是圣僧也得被这一眼看得破戒,贺灼勒着他的按进怀里,眼神宠得没边儿了,哄着他问:“给你换个花样要不要?” “又要干嘛?” 贺灼小声说了句话,就见猫咪的眼睛猛地瞪大,耳朵像小狗一样向前弯去,显然没想到还能这样。 “我靠我靠你这个变态你要点脸吧……” “所以要不要?” “要。”季庭屿没脸道。 贺灼噗一声笑出来,在他脸上嘬出个草莓印:“真可,小咪。” “咪个!别给我叫!” “过来。”贺灼躺下拍拍他的腿。 “坐我脸上。” 第40章 让我报什么? 第二天早上六点。 贺灼在上坐起身,低着头放空。 晨光从窗帘隙中溜进来,在他坚冷的侧脸上画下一道明暗的分界线。 他着上身,壁垒分明的肌沿着肋骨两侧的鲨鱼线向下伸展,被间的羽绒截断。 怀里的人早就跑了,估计是两个小时前提着子偷偷溜出去的。贺灼抬手拢着头发,不知想到什么动作忽然一顿。 伸出舌尖回味一般舔了舔齿关。 真甜…… 他通体舒畅,麻利地起去浴室。 十分钟后,裹着浴巾的身影出现在窗前,嘴里还叼着牙刷。 狙击手的目光任何时刻都锐利非常,往楼下一掠就捕捉到自己的猎物——季庭屿正拿着汇报单,和库房的人吩咐什么。 “这个进一百支,要最好的。” “一百支太多了吧,这可不便宜。” “怕什么。去找贺灼报销,让他把这一百支、不!一千支全报了!” 赔不死他!看他还敢那样捉我!哼哼。 季庭屿脑袋里正扎贺灼小人呢,就觉后背一凉,身后“刷拉!”一声某扇窗户被拉开,他下意识回过头,和贺灼的目光对个正着! “让我报什么?” 那声音促狭,眼神轻慢,像着了火一样烧人。就连旁边管库房的哥们儿看得都脸红心跳,暗道:怪不得老大被得五三道,这搁哪个omega都顶不住啊。 “快滚去穿衣服!大早起的晾什么!”季庭屿中气十足地骂了一句,转身背对着贺灼。 窗户被关上的声音想响起,他问边上人:“走了吗?” “走了走了!放心吧!” 季庭屿松了口气,三下五除二代完事情就往大院里跑:“小青呢?在不在家?” “在。”沙漠青一身晨练打扮,走过来。 季庭屿二话不说就往他身上上:“快走快走!我们上天!去下面服务站住两天。” 沙漠青摘下耳机,大手握着他的脑袋慢慢转到身后:“哥,你跑不了。” 猫咪猛地睁大眼睛,就看到大楼门口,贺灼气势汹汹地走出来。 他像是着急出来抓人,上身只穿了件黑紧身背心,还是半袖,胳膊上的肌明晃晃地在外面,甚至能看到那条鼓的青筋。 猫咪喉结一滚,滚完才想起来自己就是被抓的人。 “卧槽卧槽——小青快走!” 都这样了还想溜之大吉,但怎么可能跑得掉? 贺灼一瞬间的爆发力比猎豹还惊人,眼睛一眯朝他们猛冲过去,季庭屿刚蹦起来往沙漠青背上爬,间就横过来一条手臂,将他安安稳稳地拔下来,托到自己肩上。 “呜呼!”人群里响起一阵起哄声。 罗莎琳笑得漱口水都洒了:“老大别跑了!为了我们的美好生活,你就从了吧。” “是啊是啊,从了吧!” “从个!都给我滚去干活!”季庭屿两只小耳朵炸开了花,揪着贺灼的头发让他把自己放下。 贺灼不放,反而抬腿往楼里走。 “躲我啊?” “谁躲了,我忙着呢,没空和你闲聊。” “谁要和你闲聊了,我汇报工作。” “我都没给你派工作你汇报个!” “没事,我自己找了点事干。” 季庭屿都要气死了,双手攥着他的脖子,“你信不信我把你脸打肿!” 说得凶巴巴,可真上手了也只是在他脸上轻飘飘地一扇。 贺灼抓住他的手,舌尖顶了顶被打的地方,脚下生风地快步走到楼里,就近找了个杂物间一把拽下门锁,将季庭屿推了进去。 “打得吗?再来一下?” 他把小猫按在墙上,像个土匪氓似的步步紧。季庭屿的脸早已涨红,被戳了麻筋一样浑身过电,两人的目光在昏暗中汇碰撞,溅起一道隐秘的火花。 他索不跑了,懒洋洋地抬起手,照着贺灼的脸调情似的了一巴掌。 “还要吗?” 贺灼的眼神瞬间变得晦暗,俯身掀开他的上衣,在猫咪怀里拱了个痛快。 杂物间紧挨着一楼水房,隔着一面薄薄的墙壁,队员放水的声音和哼歌闲聊都听得一清二楚。 “哎你们刚才看到没?老大像个小崽子似的被贺总抓回去了。” “看到了,贺总身材太顶了,受不了受不了。” “哎哎,我听说他们3s那个都很旺盛,真的假的?有没有人现身说法一下!” “这还用问!不然你以为老大跑什么?” 这之后就是一阵不要脸的调笑。 季庭屿羞愤地一把推开贺灼,脸蛋都憋红了,气吁吁地放狠话:“明天我就把…把这几个臭小子放到云断山铲冰去……你也一起去!” “我也要被罚啊?”贺灼抵着他额头,灼热的气息全到他脸上。 “我多冤啊,什么都没干呢你就跑了。” “你别想再干什么了!” 季庭屿含嗔似怒地剜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外走,气得半个身子差点撞门上。 - 中午两人坐车赶往军部,和霍华德商讨猴子的事。 他这七年从没给记者部带来任何实质伤害,反而卧薪尝胆搜集威廉的犯罪证据,而且有季庭屿以自己的信仰为他担保:“孙敬平是我派到威廉身边的卧底。” 最后军部一致决定为他追加三等功。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