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么做?” 纤细的手指绻着,轻轻触碰着姜琳的侧。 “你什么都不要做,只要把妹妹往我上就好了,好不好?” 在提到”妹妹”的时候,她指代十足了下往那口软上磨。 贴的触碰、蹭动能够带来微妙的快,沉清瑶嚅嗫着瓣说了声,“好。” 事实上沉清瑶本什么也没有做,姜琳要她把往下,可姜琳着她的后,无数次往她上轻撞、扭蹭,本没有空间让她主动。 姜琳夹着沉清瑶的内,一边磨一边绞着双腿,在快要高的时候,她把内了出来,的也是她自己的内。 两人膛里都热烘烘的,她们紧紧相拥着受快如涨般溢,又如退般渐渐熄去。 柔软迭着柔软,呼间都是悉又好闻的芬芳气味,这些天月考带来的紧张和抑在高中得到有效缓解,沉清瑶舒服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很想地睡一觉。 她体质弱,很容易累,姜琳知道她的状态,抱着她轻轻摇晃,哄小宝宝似的轻拍着她的后背哄睡,沉清瑶在柔软的女体里睡意昏沉。 突然下课铃尖锐地响起,响彻云霄,沉清瑶直接被吓得抖了抖,惺忪睁眼,眼睛还只是半睁开,耳朵便被覆上了一双手,像两只小碗似的笼着她的耳,尖锐的铃声被挡住了大半,传到耳朵里的只有低低的嗡声。 “没事,下节课是英语课是你的强项,少上一节课也没关系,我等会儿让子惠给我俩请假,你再眯一会儿。” 她的耳朵被捂着,姜琳的声音沙沙地往她耳朵里堆,好像泡泡一个接一个地破碎,可隔着手又不会觉得。 疲惫沉重的眼皮又要往下耷拉,她在姜琳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昏昏沉沉地睡去了,睡之前她还在想待会儿铃声要是再响起,她会不会又被惊醒了? 但她没有再被铃声惊醒过。 * 因为王晓君那件事,姜琳心存芥蒂,很久都没有带沉清瑶去打排球了,最多带她去打一会儿乒乓球,不怕她被人误伤了。 她小腿被王晓君用硬排砸的那个地方淤青了大半个月,姜琳每次给她擦药的时候心里的愤恨都会狂飙,恨不得把王晓君出来再砸她一次,方能消除些膨的恨意。 沉清瑶每次察觉到她眉眼间凝上翳的时候都会去挠一挠她的下巴,对她笑得甜甜的,“看着吓人,其实我已经不疼了。” 那淤青在她小腿上慢慢地成了一幅画,带着凌意味的画,上面的青每天都要比前一天淡去一些,最后成了零零散散的几个不规则的椭圆,散落在白净细腻的画布上。 有时候姜琳抚摸那些淤青的时候,眼神复杂到沉清瑶难以读懂。 只见她俯下身,淡红的嘴贴着那点青,抬眸看向沉清瑶的时候,光从她间隔稍显稀疏的眼睫里筛下来,落在眼瞳里,也在下眼睑处投下了明暗错的竖痕。 “可以亲亲吗?” 她的神情看上去都要碎了,这很奇妙,姜琳的身体素质远超同龄女生,破碎、易逝这样的词用来形容她是极不相称的,但她那个遥遥望过来的眼神透出的就是难过到极点、心碎成一片一片的。 她还在怨自己,没有护好沉清瑶,让她遭受了那样的无妄之灾,大半个月了淤青还在。 沉清瑶了她的发顶,姜琳的发质是有点沙的那种,上去的时候就觉像是了一捧干草,暖暖沙沙的又有些茸茸,手很是不错。 “可以啊。” 沉清瑶笑容清浅,眼睛里盛着水润的柔光,垂眸和姜琳对视。 她试图用这样一个暖笑来告诉姜琳她没事,不用再自责了。 光点在她颤动的眼睫上跳动,姜琳眼里尽是她腻白肌肤上的淤痕,用吻痕覆盖了那为数不多的淤青。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