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林惊墨今天作的第一回死。 第二回很快就来。 她话音落,程某人凉一笑,手抵着她早已滑水腻的幽皮带,关节的骨头坚硬,在最柔软那处来回顶,他故意不紧不慢,一下子深一下子浅,一下子重一下子轻,林惊墨后面被他的挤着,前面被他这样玩,浑身难受的不行,只想有什么东西赶紧进去缓一缓,柳条般的扭成几节,黏的体把他的手背都染上一层晶亮。 她眯眼看着,以为他会把自己的家伙掏出来,可他偏偏不动,只是将拉链扯开,随即去解她最下面的两颗扣子。上面的衣服是早就大张了的,等最后两颗扣子松了,如玉的大片皮肤跟展示一般呈现在男人眼前。 她的身体有多么美妙,他是早知道的,但每次看,仍有惊受,完美无瑕莹润生光,衬衫往两边撇着,就像两片蚌,剥开了之后,出里面的珍珠,美得令人屏息。 他的手往林惊墨身后一搂,将她往自己前带近几分,林惊墨水润的小就那么硬生生在他子上蹭着过去,跟生的相比,布料当然是糙货,这样一刮,竟也能叫她体会到一丝快,林惊墨咿呀着叫了声,夹在他两侧的腿不由自主地往里面紧了紧。 腹上的布料被沁,水儿从何而来,程耀司是再清楚不过。 他的又大一分,往上翘着蹦跳,深陷林惊墨的里面。林惊墨跟他是有过一次经验的,且那次经验还很印象深刻,心底按耐不住估算,觉他应是到了极点,但他也还忍得住,双眸鹰隼般凝锁着她,像燎原的火。 林惊墨发现,此人在上跟下了是一个路子,惯于掌控,要游刃有余,悠哉悠哉地招人上钩,不论何时,都不会显得急切。而她不得不承认的是,他这种时候的表情有一种令人想要臣服的难言。 “好想被程耀司——” 她脑子里忽然蹦出一句话,过电一样,难不成她也是个抖m? m不m的另说,林惊墨在他的目光下确实抖成了筛,她实是第一次知道,光是被人看着,就能让她汁水横。他的寸寸梭巡,征服,冒犯,强势,充了攻击,目光深处,又似乎隐有柔情。 隔着一片布料,林惊墨前两点充血,麻着起伏,几乎想要蹦跳起来,主动跳到他手里,很怀疑他是故意的,因着头一回她的控诉,就要她一而再的主动。 林惊墨现在是软骨头,主动就主动,她没所谓。 她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牵着他的手从自己平坦的小腹摸到,他还什么都没做,林惊墨就舒服又难受的想哭,骨子里漫出来的,好像被蚂蚁啃噬,林惊墨带着哭腔嘤咛着叫:“摸这里……” 给程耀司逮住机会,及其恶劣,手虚虚搭在上面,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淡淡道:“老了,记不好,怎么摸?” 记仇吧你……林惊墨睨他一眼,千种风情万种妩媚,还有那么一点不被足的委屈,娇劲儿上来,自己拉开了罩,两团水豆腐雕成的玉碗,白地弹出来,她引着他的长指,把前面的尖儿夹在指间。 “这样一下……” 男人听话的捏紧,指腹微糙,还有他新生的薄茧,剐蹭到最娇弱的地方,又疼又,粒带起一阵阵细小的电,被无边的快意击中,林惊墨当下就软了,啼泣连连:“嗯……嗯……就是这样……啊……” 她的声音不大,却盈盈绕绕,听的人心口发酥,程耀司眸子幽亮,揽住她的往上,那两团就在他眼前上下晃动,他一开口,呼都在上面。 “要不要舔?” 林惊墨觉自己已经被他舔到了一样,小腹下空,媚声央求:“要……” 尾音扯的晃晃悠悠往人脑子里钻,谁听了都受不住,程耀司也一样,崽捕食一般叼进嘴里,温热燥气的口腔,坚硬锋利的牙齿,厚实弹韧的舌头,一下全作用起来,林惊墨的魂儿都被他走。 眼看她下面已经泛滥成灾,程耀司终于要给她点甜头,但临门一脚,似想起什么,顿了顿,道:“我得去个套子。” 林惊墨下意识便道:“我这有……” 她还没白目的彻底,再补充一句:学长留下来的。 不过那半句也足够叫程耀司嫉怒上头的了,他又没跟林惊墨在这里搞过,会是谁用过,反正不是他。 这是林惊墨今天第二回作死。 程耀司黑着脸抱她去卧室,一打开屉,各式各样的花纹,全都一个口味儿,简简单单几个信息,就叫他窥见一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林惊墨此时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大难临头,突听得他冷冷一笑:“准备全。” 林惊墨头皮都炸开了。 她一挪想跑,抵在她口的好死不死此时跳了跳,她那边经过一番戏漉不堪,头顺着滑进去半个,猝不及防的一下,这回跑也没力气跑了,瘫软的任人宰割。 就这么顶着他要吃人的目光,眼见他面无表情的用牙咬开套子包装袋,林惊墨心里竟还能蹦出来个八杆子打不着的句子:好像不太练。 呜呜,谁来救救她…… 接着,就是程耀司身体力行的教导林惊墨,什么叫“三十而立”。 林惊墨一条腿被他搭在肩膀上,也亏得她身体柔韧极佳,做得了这样高难度的姿势,另一条腿站着,劈成一字马,拉成一百八十度,承受他猛烈的撞击。 程耀司被她气狠了,角度,速度,力度,都有点惩罚的味儿,怎么大力怎么来,啪啪地不讲道理,林惊墨口被他第一下就撞开,接着便是上了电动马达一样头晕目眩的挞伐。但他是真人,不是机器马达,他知道怎么样可以叫她更受不了,一边,一边抠挖她的口,时不时埋头在她前啃咬。几处被同时作,是真的,刺也是真刺,浑身无时无刻不像游走在电中,耳边全都是滋滋作响的声音。 “啊……不要……太快了……嗯嗯……程耀……程耀司……” 她的声音被撞地破碎,语不成调,呻高低全凭他控。 觉自己宛如一张被拉开的弓,每当以为到了极限,他却用下一次更凶狠的送告诉她自己还能被他拉得更开,那种极致的和紧张,就连轻轻一个拨,带动的都是无尽的余韵和颤鸣。 在这样高频的下,林惊墨高了一次又一次,有一次甚至连着不到三分钟内了两回,实在没力气,又被程耀司按到上折腾。 最后一次,是在浴室里,说好放过她的,结果洗着洗着林惊墨被他出了觉,她也不敢再他,只能忍着不叫,可身体哪能忍,软在他怀中颤啊颤,没颤几下,就又哼唧着连到一块儿去了。 这次是内,林惊墨被他钉死在浴室墙上,没来得及拔,索手边就有花洒,可以现场冲洗,冲洗过程中,程耀司也是故意折磨她,两手指怎么情怎么来,但这回林惊墨学乖了,再不肯就范,她也是真的招架不动。 浑身干瘫在上的时候,她想,再也不能挑战老男人底线了。 彼时天已晚,林惊墨连手指都不想再动弹,更别说吃饭,背趴着,身后男人贴过来。 他吻她,就一下,林惊墨就颤起来,小声抗拒:“我真的……不要了……” 背上用勾勒她线的男人不吭声,他也没想再来一次,只是看着她蜿蜒的脊椎,就很想吻她,好像早就应该干这样的事儿。 含有眷恋的吻一路到她耳后,他轻声道:“睡吧。” 林惊墨神一松,秒睡。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