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得到你。 手抚上面前这个被严严实实捆在椅子上,身体不停颤抖的女人那白皙得隐约可见血管的脖颈,我动得沸腾的血直直往脸上冲。 她在歇斯底里地挣扎,试着挣我的手,吐出在她嘴里的布团,或者挣开那条蒙住她眼睛的黑布。毕竟是体格优越的校运动员,这把实木椅子也有些吃不消,发出细微的响声。 麻绳已经在她出的皮肤上勒出狰狞的红痕迹。现在是夏季,找到她的时候她还穿着白宽松T恤。单薄的衣裳经不起这样剧烈的摩擦,那些勒痕可能已经蔓延到她衣服之下的皮肤上。 这可不行。 要让她乖一点。 我伸手取下她嘴里的那团已经了一半的破布。 嘴一自由,她便像刚被救起的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呼,膛大幅度地上下起伏。气掠过她已经沙哑的喉咙,发出悦耳又充破碎的声音。 “求、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我没有伤害过任何人的……放过我好不好?”她的声音因为极度恐惧而变得听起来有些不像她,“找别人…找别人吧,求你找别人吧……” 听到最后那句话我干笑了一声。表情讥诮,但心下却是一片刺骨的冰凉。 “你怎么会没伤害过任何人。你伤害过的人,现在就站在你面前。” “我……等等,好耳,你是…江雪寒?” 我从一旁的金属台上取来早就准备好的剪刀,走近了她。 “江雪寒?江雪寒是你吗?雪、雪寒,是谁让你这样做的,你,你是被胁迫的吗?你帮我松开,我们可以想办法,我们——” “是我把你带过来的。这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说完,伸手扯出她的T恤下摆,一下将她前的布剪成两半。 她尖叫了一声。 “啪!”我扇了她一耳光。 “安静点。” 看着她脸上那红红的巴掌印,和她那错愕的下半张脸,我心里升起报复的快。 多巴胺开始分泌,我飘飘仙。 剪毁的T恤垂在她的两边,出她白净且肌线条漂亮的腹部,和黑的品牌运动内衣。 “你现在还在校排球队吗?”我捏住她的下巴,“回答我。” 她怯生生“嗯”了一声。 “我们就是在校排球队初试训练遇见的,记得吗?我从那个时候就很喜你,白白的,高高的,瘦瘦的,长得又漂亮……”我的大拇指摩挲着她因为呼救太久而暗哑糙的嘴,“我以为你也喜我,连联系方式都是你先找我要的……你那个时候喜我吗?回答我。” 她沉默着。 我捏着她下巴的手加了一股力。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只是朋友的喜。”她听起来有些虚弱。我喜她这样。 但我不喜她说的话。 “不。回答错误。你当时就喜我,只不过一直以来你都没意识到你也会搞同恋罢了。”我俯下头轻轻亲了一下她冰凉的脸颊,冷汗沾了我的嘴,“回答错误要接受惩罚。” 听到惩罚那两个字的瞬间,她猛的一颤让椅子都跟着抖了一下。 “别害怕,”我忍不住笑了几声,她还是蠢得几乎有些可,“只是更凉快一点而已。” 言罢,我伸出剪刀剪开了她的内衣。她本忍不住惊叫一声,却又因为害怕被我扇第二个耳光,半路咽了回去。 她并不大的部垂了下来,尖尖上的红果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立刻立。 我伸手了,说实话,手并没有我自己的好,但这种掌控她的行为给了我莫大的神快。本想捏一下走个形式,但一看她全身肌都因为我的动作而绷紧,连腮帮子都因为咬牙而鼓起,我又觉得就这样停下似乎太不尽兴了。 我蹲下身掰开她的双腿,挤到她身前伸手环住她的,那两粒红果恰好送到了我的面前。 我伸出舌头,先是轻轻舔舐了一下她的头。 “啊!”即便被绳捆得近乎动弹不得,她的身子还是震了很大一下,椅子吱呀呀摇晃的声音听起来竟也有些悲伤。她的话语里带上浓重的哭腔,“我真的不是同恋……江、江雪寒,我求你了,放过我吧,我还有男朋友……我不是同恋……” 我低笑一声,换了一边头。 “那么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主动亲我呢?虽然我没让你真的亲到我……解释解释吧,异恋小姐?” 一边亲她左边的头,我的手一边忍不住放下剪刀,开始她右边一只手刚好可以抓住的房。真奇怪,明明一开始对这种事情并没有太兴趣,没想到竟觉越做越有意思。觉下面甚至都有些……反应。 “只是觉得你……啊!……只是觉得你很好,只是……嗯!只是觉得你对我很好……你让我觉很好……但我真的,啊!我不是同恋,求你!不要……”她边摇着头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这些话,哽咽的间隙已经容不下完整的语句。那条着她双眼的黑布因为被眼泪浸,颜一点点变深。 “异恋觉得一个女生朋友好,怎么会亲她呢……魏佳宁,你是装傻还是真的不知道?”我的手指将她完全起的头按了下去。 “嘶——好痛……” 我轻笑着俯视她,这副紧致漂亮的躯体。 她白净的皮肤在我的逗之下,似乎从部辐出润的粉红。 “你还好意思提你那窝囊男朋友。那天晚上你来找我,告诉我分手很伤心让我陪你,跟我说了那个男的那么多坏话,最后和我发展成那样,第二天转头就和那混账复合了。”我一边说着,心里那簇火也烧得愈发灼人,冲上我大脑的血好像也温热了起来。 “魏佳宁,你那是出轨,知道吗?你那个垃圾一样的男朋友被你作践是活该,你们互相作践好的。但你不该把我拽进来……我喜过你,你应该觉得到。”我说着,手向下捏住了她牛仔的边缘,“今天,你要为你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我的手一碰到她间的皮肤她就已经隐约猜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身体明显不受控制地开始摇晃,颤得尤其剧烈。 一些应反应。 像一只被捕猎的兔子。 真可。 “江雪寒,对不起,”她的嗓子已经哑了,“我真的对不起你,那天晚上是我做错了,我不该亲你的,我不该那么轻浮,我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懂这些,我以后会注意的好不好?” “不对,又说错了。” 我解开她牛仔的扣子。 “你那天晚上确实做错了,但你应该做的不是不招惹我,”我鲁地褪下她的子。 “而是从那晚开始就甩掉那个垃圾,和我在一起。”我将那条被冷汗浸的牛仔扔得远远的,“我有一切让你开心的本事……我们那么般配,你却视而不见。” “你知道吗,我经常幻想我们在一起之后的生活,我们会在校外租一个房子,会一起弹吉他,我们每天晚上都做,做得贫血,做得头晕,做得换单换到累死。”我的手触到她的黑棉质内。当然,透了,只不过也是被冷汗浸的。 “每天我都会给你做饭,你想吃什么,我就会做什么。”我的手指勾起她内的皮筋。 “不要……不要……”她模糊的意识只够她重复着这两个字。 我额头上跳起青的血管。 剪刀再次被我捡起,我剪开了她两腿之间那条布,也扔得远远的。 她的下体终于彻底暴在空气中,稀疏的黑发掩盖着那处不规则的暗口。腿间白的皮肤因为冷气的原因泛起了一些疙瘩。 而她已经不出声了。 据她的呼我可以判断她还清醒着,可能只是嗓子太干了所以说不出话。 也好,终于不用听她说那些让我恶心的话了。 从这个身材又好又漂亮的女生嘴里总吐出些恐同又无趣的话,实在太煞风景。 但又让人有些遗憾,她若是不求饶,这个游戏的趣味便会减少大半。折磨美人的机会可少有,我不想有任何不好的体验。 这么想着,我取来一杯水,捏住她的下颚灌给了她。我的动作很轻柔,她识趣地没呛水。 见她喝够了,我觉得也该继续我的游戏了。 “魏佳宁,你和那个窝囊废做过吗。”我俯视着她,问出这句话。 我希望她最好小心回答。 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太过骨,她踌躇了一下,才轻轻摇了摇头。 “真乖。”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如果他过你,我会把他和你都杀了。” 她的呼停了几秒。 “你知道吗?在做方面我并不是一个很霸道的人,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喜好,我会尽量足。” 我回到拿剪刀的那个金属台边,拿起那个黑的硅胶具,整理好其上的绑带,接着贴附到我的身上。 我一丝不挂的身上。 “所以,既然你喜男人,喜茎,我也会足你。这是非常简单的事情。”我说着,手捏着绑带在上和大腿部都束紧,走向魏佳宁。 “什么意思?”她的声音没有重量地轻颤,像是受伤的蝶翼。 我的手掐上她的脖子,几度想要收拢,最后还是放开了。 “意思是我要你。” 我伸手摸她下体。 一片冰凉。 漉漉的,但我知道那只是汗。 我开始轻擦她的蒂。 “唔嗯!不要……”她的声音开始哽咽。 又哭了。 “哭什么呢,那天晚上不是你亲口告诉我的,你很需要吗。” 她不说话,大腿打着颤。 随着我手指的,她忍不住夹拢大腿,但我用膝盖制止了她的动作。 “这么快就水了?” 看见她暗的不规律的搐,我强下立刻进去的望。 手指向下,伸进了那个窄长的口。 “啊……呜……”布条兜不住她的眼泪,温热的透明水珠滴在脏兮兮的水泥地上,溅开,消失。 挖出她一些已经有点干的水,透明胶质中混着白丝状物体,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另一只手大拇指抠开她的下巴,她痛哼一声。 我将那只沾了她水的手指在她的舌头上狠狠刮了一下。 “尝尝你的是什么味道。” 说完这句话,我看见她的口又了一下,了些透明体出来。 哈……果然越是保守的人,就越容易对变态的东西有反应…… 我打开金属台上的那瓶润滑油,倒在我下的黑假具上。 金黄的体垂到地上。 黑与金……真像阿努比斯。 “准备好接神的临幸了吗。” 我分开她的双腿。 “不要……不要……放过我……”知道到了故事高了,她似乎是提起自己最后的力气在哀求。 真傻啊,你这副样子,只会让我更兴奋。 我一手扶住她的,一手握着假具,对准她的口,缓缓。 她猛地合拢双腿,将我的都夹得甚至有些痛,可以看出她已经动用了可以动用的每一块肌在抗拒,但绳子绑得太严实,只是杯水车薪罢了。 “啊……啊!痛!你出去……我好痛,江雪寒,你出去啊!”她的声音里全是绝望,“这是强,这是强啊……” 体被挤的声音和皮肤碰撞的声音响起,那黑具全都进去了。我顺势像狗一样趴在她身上,紧贴着她的双,双手环住她的,开始快速动下体。 “啪!啪!啪!啪!……” 无论魏佳宁如何尖叫,我都只是机械地,具和她的口之间打出了黄的泡沫,发出黏腻的声响,到后来她只是哑着嗓子大口呼,除了不停浸出的泪水别无其他反应。 一边着,我伸手揩了一些那种水汗水和润滑混合出的下的体,在手指之间捻了捻,笑了笑:“是不是没什么觉?被男人就是这样。” 接着我将假具和她口之间不断滴落在地上的体抹到手上,抚上她的部,开始配合具的频率。 我听到她剧烈的息里混入了几声闷哼。 “喜吧,是不是很舒服?” 看着她的身体因为我的动作而痉挛,足像棉花一样我的腔,我用闲下来的那只手抱紧她,和她漉漉的身体用力相拥。 我恋地轻啄她颤抖的嘴、光滑冰凉的脸,入她断断续续出的二氧化碳。 我听见她喉咙里咽着因快而涌现的柔软的呻,知晓了我到哪里时她最兴奋。 入她时从挤出来的透明体愈来愈多,椅子下面已经汇聚了一小滩迹,水滴在上面有滴答声。 她的息渐渐转为咬着牙的哦。 “亲的,我送你去高好不好……”我加大她的力度和速度,将她抱得更紧,手掌找准她喜的几处地方包裹着她的蒂极快地上下动。 “啊……”她只呻了一声便立刻悔恨地咬住牙,但我从那逃逸出来的唯一一声娇媚的叫声中听出她正在近顶端。 “别急,给你,都给你……”我不停地亲她的脸颊和脖子,和手动得越来越快,房间是体碰撞的啪啪声和体的滋滋声。 “唔嗯,呃,啊,啊,停下,停下,啊、啊!” 突然,她绷直了上身,张大嘴巴全身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着,道涌出一大股体,全都到了我的大腿上。涎水从她的嘴角滴落,她像被人按了静止键一样维持着这种紧绷的姿势,只有口的软不规律地动着,牵扯出一股又一股浊出。 我将具拔了出来,扔垃圾一样将它扔在一边,接着简单清洁了我的双手,取来我的手机,找了个颇具艺术的角度,给面前一片藉的女生拍了一组清晰又不失美的照片。 接着我上前,扯下她眼前的布条。 一双哭得红彤彤的漂亮的大眼睛,挣扎着适应光线,穿过房间晦暗的灯光,对上我的目光。 我看见高密度的恐惧,茫然,和恨。 我意地弯起嘴角,抬起手对她亮了亮我的屏幕。 “每天我会设置这些照片定时发送到我们学校的论坛上。只要你听话,当天内容发送之前半小时我会删掉它。但假如,你让我不高兴,或者你想反抗我了……” 我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她立刻别开头。 “啪。” 我扇了她一个耳光。 “我可能就会忘记哦。” 我好像什么都没发生那般,继续抚摸着她被我扇了两次,红彤彤的那半张脸。 “到时候我们的校运动员魏佳宁同学,会收到同学们怎样的热情对待呢?”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