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个你喜的。”我下巴点了点被她拿到茶几上的那些玩具。 她的手指虚点过其中几件,最终停留在我与她都很眼的那件上。 我在浴室那晚用的那个,她显然记得非常清楚,甚至可以说耿耿于怀。 “那个对你来说太大了。”我到有些滑稽,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嗔道:“你能用的我当然也能用。” “我第一次行为在十四岁,你半年前还是个处,跟我有什么好比的。” 轻蔑地皱皱鼻子,我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口水。 听出我话里透的信息,她先是顿住思索了一会儿,接着执意拿起了那对她来说尺寸绝不合适的入体式震动,倔强得让我叹气。 跪着趴在我打开的两腿之间,她十分谨慎地做着前戏,首先伸进食指将分泌悉数引出,润滑着自己的外,紧接着入两手指搅着入口,尽可能地扩张。自觉准备好了,她将润滑拧开,生疏地将其淋在玩具上,最后上下动,确保覆盖硅胶表面。 到了最关键的步骤,她握着头部,握着玩具递至腿间找到入口,缓缓用力,将那半球形前端进自己的下体。 “哈啊!”明显是痛到了,她的手搭着我的膝盖直发抖,想握住又不敢用力。 “你下面太窄了,放不进去的。”确实有些看不下去,我不想看见她出血。 她好像没听见似的,手仍在往里,股因为疼痛直发抖,头扬得高高的,脸上血渐退,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很是苍白。 “唔…唔嗯……”喉间尽力抑的痛哼仍被我捕捉到,我微微皱起眉头。 “停下。”我下了最终指令。 她却拒绝服从,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 心中怒焰砰的一下被点燃,须臾间烧红了五脏六腑,只是面上未显任何波澜。收腿坐起身,将她一把推倒在沙发上,掰开她的双腿,我在她来不及反应之前走了她手中的玩具,放至一旁。 “你这里连放进我的两手指都紧得要命,”我的中指与无名指顺滑地挤进她全是水的道,“这样就想把那东西进去,你不要命了?” 手指在她道内浅浅送,时而动着手腕转变手指部按的方向,直到外涌的水越来越大。 “我不知道你在不服气什么,但你说过会听我的话,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刚才的情形发生第二次。不然我会毫不犹豫扔了你。” “对、啊…对不起……” 臂部肌并没有恢复多少,手指只是十分缓慢也十分轻柔地在她身体里律动,这十几分钟里她却仍在我的身下两度高,沙发的垫布被她出的体浸得一塌糊涂。 见开口勉强够大了,我终于放进食指,只是这样她都用腿轻撞我的表达着不适。三手指在她的不配合之下万般艰难地开拓着狭窄的峡谷,似乎终于搏得眷顾,让裂逐渐打开了几分。 我暂时出身,从茶几上的一堆道具当中取出绑绳,接着把余数全都拨至边缘,易碎的物品转移至地面上。 “躺上去,我不想换沙发。”语气算不上有耐心。 知道自己刚刚犯了错,她爬上冰冷的茶几躺好,温顺地打开腿,摆着羞的姿势。 将她两条手臂在头顶束紧,我从沙发上拿回刚刚已经润滑好的玩具,头部抵住她勉强已能容下三手指的口,循序渐进地用力,终于在她的低声痛呼之下将玩具头部进她的道。 “好涨…下面好涨……”她眉头拧起,双腿在空中胡晃着,青涩的身体无法适应入的大异物。 “刚刚不是你自己卯足了力气想进去吗,怎么现在又后悔了。” 坐在她的前的沙发上,一手按摩着她的,一手握着玩具末端,每次推进的距离只能以毫米计算。 “告诉我,刚才为什么反抗我。”说着,我的大拇指轻揩她的蒂。 “……对不起。”她身子发着抖,说话也带着颤音。 “回答我的问题。你不需要道歉,我自会惩罚你。我现在只要你的答案。” 手中玩具向前冒进了一厘米,她疼得缩起膝盖叫了一声。 “说。”一想起她刚才叛逆的模样,暴的因子便在我的一呼一中觉醒。 “因为……因为想起别人可能做得比我好就很难受,我只给过你,你却有过很多人。你心里会不会有比我好的女生?” “哈……”我嘴上笑了一声,眼睛里却没有笑意,“你有什么资格介怀这个?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我们并不是平等的关系。你必须对我忠诚与服从,你的一切都由我掌控,而我对你没有任何义务。” 是啊,魏佳宁……你到底有什么资格生气?比你练比你技术好的人我见过不少,为什么是你的影子一直在我的眼前幽灵一样飘来飘去。在我对你下手之前,对你饿一样的饥渴已经快要将我活生生疯;看见你终于被束在我面前任我摆布时,恨不得立刻将你切成小块生入腹,这样我就再也不会被你不属于我的滋味刺痛。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像你想象中的我那样,像我一直以来对别人做的那样,像我这样的人应该的那样,云淡风轻地玩你的情和身体,对你本人毫不关心? 我才应该生气,佳宁,从一开始我就是最有资格不甘心的那个人。 手里的玩具总算是整没入她的下体,她夹得实在太紧,没有体可以再从玩具周围出。她大口着气,仅是含住这么壮的物体就已经给了她非常大的刺,身体每一次微小的运动都会带动体内的异物擦过她娇内壁的每一处。 “我给了你一对一的承诺,你得到的优待已经足够多。今天你要明白得寸进尺的下场。” 按下开关,我站起身俯视她。 嗡嗡声响起,魏佳宁咬紧了下剧烈挣扎起来,时而拱起,时而夹紧腿,时而双腕用力拉扯尝试挣束缚,坚硬的关节撞在玻璃表面发出咚咚声,可那震动在她身体里得那么深,那么紧,无论她如何努力,高频工作的马达都死死嵌在她的腿心疯狂撞击她的道内壁,而我在她手腕上系的死结,剥夺了唯一自主中止一切的可能。我知道她快要被折腾晕过去的模样里面没有任何表演痕迹,这件玩具对我来说都马力太足了些。 “嗯——好、好难受……解开我好不好…?”那双犊牛样清澈的眼睛在她求饶时望着我,“下面好奇怪,啊!…好涨,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啊!!!” 哀求的语句还未说完,她被强行推至高,晃的双腿碰掉了茶几边缘的几个跳蛋,落在地板上发出相较于她的叫声微不足道的响动。白皙的皮肤稍一用力好像就能掐破,颇有棱角的起伏却昭示着多少肌潜伏其下,这副兼具脆弱美与力量美的人体在茶几上不遗余力地挣扎、颤抖、僵直、震颤,扭曲得不像人的骨架,脸上又似痛苦又似享受的表情为这幅诡异幽丽的场景画龙点睛。她的身上此刻有种非人的艺术形美。 “怎么?”手臂被冷的物体触碰,我弯起嘴,对她出虎牙。 她在用脚趾碰我的胳膊。发红的眼眶兜着泪,目光闪烁,意思很明显。 “我看你,享受的。” 食指划过她全是自己体的腿心,降落在舌尖,含进口腔,我的舌苔上全是腥咸的味道。 见我看她高之后仍没有拔出震动或给她松绑的意图,她的呻中带了哽咽,转瞬被着自己的机器拽入又一场快的飓风。 不知目不转睛地盯着茶几上的女人无助地拱起搐了多少次,我终于决定结束这次惩罚。 正要起身,魏佳宁虚弱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我好想上厕所……” 我重新在沙发上稳稳落座。 “给我看。”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脸上的惊恐慌不亚于被我强时。 “不,不可以,不可以……” 她说着,腹肌线条凸显,卷起腹试图不靠手臂站起来,准备带着体内的玩具坚强地走去厕所自己小便。 多可啊,努力在我因为变态癖好而颠倒歪曲的世界里活得像个正常人。 我当然不会如她的意。 起到现在体力恢复了已经差不多四分之一,我不介意今晚再洗一次澡。 从沙发上站起,走到她跟前按住茶几的边缘俯下身,轻轻松松就将即将完全坐起的魏佳宁回茶几,她被得当当的下身正抵着我的小腹,茸茸的发擦着我的皮肤震动着,向外沁着水。 “我想上厕所,主人,主人,主人,求求你,求求你……”刚才放开声音叫喊太久,她乞求的声音像湖面上随时会消散的雾,“让我去厕所吧,主人……” 尽管无比迫切地想离开这个茶几,她却不敢推我肩膀哪怕一下,看来越来越懂规矩了。 “就在这里上。” 我用手捂住玩具的外端,看她再一次一点点弓起自己的。 “不要,不要,不要……”眼泪顺着脸颊淌下,痕迹晶亮,嵌在白皙绸布上的水钻。 运气好的话,我马上就能看到我想要的。 “我要憋不住了,求你了,求你了……” 我迫不及待地将手心向她身体深处轻推。 “啊………呃啊!!!” 到达高的同时,一股清澈的热从她的腿心出,在我手掌跟前一下发,水极大,擦过我的指直直打在我的小腹上甚至有些痛,温度滚烫,隐约可见蒸汽在空中飘起。滋滋哗哗声里,在我身上绽放的白水花凋落成淡黄的透明体,顺着我的与腿下,在地板上聚成一滩,散发着氨基化合物的特殊味道。 真可怜,这就被了。 按下玩具的暂停键,顾不上我和她身上全是她出的体,我靠近了她的脸,在她耳边发话。 “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吗?”我舔了舔她的耳垂,“你是我的奴,”说着那两个字我的下身都开始水,手不住地抚摸着她被撑得大开的道口,“你的这里全权归我管,明白吗?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反悔,你要这种关系还是不要?” 她张着腿瘫在茶几上,部之下全是自己的,淡黄的水沿着茶几边缘向下滴,腿心的肌还在一下一下动,在水面泛起波纹,发出微小的水声。狈得像玩坏后被扔在垃圾场水坑里短路的电动玩偶。做我的所有物命运就是这样,变得和我一样肮脏破败,永远打上我的烙印,受人唾弃,在无人会在意的世界的废品站深处陪伴我一个人,和我合到时间尽头。 想和我在一起,最好清楚这件事。 “我要…我喜主人这样对我。” 刚刚还分明极度恐惧与无助的她,此时却弯起眼睛说出这样的话。 有时我都无法分清,她之前那副正常人的模样到底是不是一种扮猪吃老虎的表演。毕竟虽然强要了她的的确是我,可最开始要我联系方式的却是她。 “很好。”我凝视着她直起身。 “主人有过别的奴吗?” 我眯起眼,惊讶于她对我抛出所有概念的接受速度,“没有。” “强过别人吗?” 她的表情让我忍俊不,“也没有。” “那我也是主人的第一次。” 她眼里浮现足与幸福。 ……这小疯子。 在她排出的体里和她的身体相贴,我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能让我的心有一种被的异样。 “我好脏。”她在我耳边撒娇似呓语。 “不脏,我的东西永远是最漂亮的。” 紧紧抱着她的头,我像抱着童年上最珍的泰迪熊玩偶。 正式确定关系后,魏佳宁就搬进了我的卧室,每晚同我睡在一张上,她的房间变成了书房。这套房子的主卧坐北朝南,每天都有好几小时的照时间,温暖干燥,她在我的卧室几乎从不穿衣服,只为方便随时发生的。 不做时,我们并没有角划分。家务均摊,我做饭她洗碗。有光的子她在窗台下教我一些花哨的吉他技巧,下雨天我们依偎在沙发上看电影。很多时候我们看上去只像一对非常普通的情侣。只有在我们心里,在彼此都赤着于榻上疯狂媾时,在做到火热处她情难自吐出的那些词语中,我们情的真面目才会现出原型。 这段时间里,她无数次问起是不是该和陆家豪提分手了,我只是笑着摇摇头。 终于在这样一天,陆家豪主动找上她,想要结束这段情了。在两人来往消息越来越稀少的对话界面中,他最下方的白的方框写着,最后出来见个面吧。 我只是将魏佳宁在他身边寄存了一些时,这个不自量力的男人竟然真的以为自己短暂地拥有了她,以至于觉得主动说出分开的自己才是主导者,觉得自己有情作砝码得以提要求。 魏佳宁收到这个请求正要拒绝时,被我喊了停。 “去。”我告诉她。 不过不是你去,是我们去。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