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想到自己现在身上空无一物,开灯的手停下,怕局面无法收拾。 试探着叫了一声:“溪溪?你怎么不回自己房间睡?” 旁边的人被他吵到了,哼哼两声,翻了个身,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房间又恢复了寂静,酒意让人,季修怀疑这是梦,否则他这个父亲怎么会浑身赤的和女儿睡在一张上,盖着一被子。 呼越发深浓了起来,闭着眼缓了片刻,季修朝旁边探了过去,他想,一定是荒唐的梦,再次尝试就会发现这张大上只有他一个,和在这之前的每一个夜一样。 他怀抱幻想去触摸,心跳怦然。 然而手没落空,是真实温热的女体,所幸她还穿着衣服,仍然是他送的那条裙子,季修手微动,试图叫醒她,让她回房间睡。 可没想到季溪被人触碰,下意识朝前拱了拱,裙角从他手心滑走。 下移就摸到了一片光滑,桃子形状的软,中间一道沟,隆起的形状贴着他的手掌,季修整个人呆住,他看不到,手却清晰,他摸了女儿赤的股,而且,她竟然没有穿内! 季修嗓音溢出一声低骂,连忙收回手掌,可是睡梦中的季溪只觉得被人连环扰,她睡姿总是奇奇怪怪,趴着睡却被人摸了股,于是朝左侧翻了个身,住了那只手掌。 季修在黑暗中屏住了呼,脑袋一团浆糊,他已经无法追溯到底怎么变成了这样,只知道他的手被女儿弹极佳的股着,可活动空间极其有限,他弯一弯手指甚至会碰到她幼的少女口。 他赤的身体,蓬的下体让他慌,用了些力气把手出来,只想拿着浴巾逃下去。 可惜他还没摸到浴巾,季溪似乎不适,又往他怀里靠了靠,触到人体的气息,她意了些,抓着他的胳膊抱在前。 季修有苦说不出,他胳膊在女儿的前,她口的裙子下滑,似有若无的软就磨着她的手臂,到这时,他真真切切地意识到,她真的不是小孩了,她长成了一个有着人躯体的女人。 甚至是,让他荒谬地起的女人。 季修覆上自己痛难耐的,他知道,他对女儿起了。也许是因为很久没有纾解,也许是黑暗和酒,总之,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么可。 他因此变成了一个禽兽。 他更是过分地在脑海里勾勒起了她的躯体,他触碰过的白皙滑的肌肤,亲过他的甜香,摇曳生姿的部,他猛然发出一声。 他受不了了,想要逃离。 可季溪抓着他的手臂,喃喃:“别走,陪我睡......” 季修怀疑她是不是在睡梦中把他当成了某个男友,手用了力气出来。 季溪却哭闹起来,撒娇道:“不许走,不许去找别人,你只能最我。” 她声音含含糊糊,带着低泣,季修被折磨的头疼,下身也疼,隔着被子轻拍了拍她抚,凑过去听到她说的话,他有些不知所谓,不知道她嘴里的对象是谁。 俯下头去,轻声道:“谁?”谁只能最你? 季溪发完了,轻喃了句:“爸爸......” 季修如遭雷击,她睡梦中,念念有词的也是他么? 可他只会她啊,她为什么会不信呢?她是他的宝贝,是他唯一的不可割舍,是他所有的所有。 在之中,他的柔情显现,拍着她的身躯低语:“不会走,爸爸最你,只你。” 季溪在连番的动作间朦朦胧胧有些清醒,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可不管是什么,爸爸正在温柔地哄她,承诺她,抚平她的不安。 她出了足的笑,抱住季修的脖颈,像小时候一样,想和他更亲昵,她轻轻的撒娇,“那爸爸陪我睡,我要睡在你身上。” 她儿时怕黑怕孤单,总是小小一个身躯趴在他身上睡的。 季修此刻却已无比清醒,他手掌僵硬,沉默间季溪已经自发横过长腿,跨在他间,趴在了爸爸身上。 “唔......”季修难耐地哼出声,低哑的男音在黑暗中难掩情动。 他怎么也没想到第一次和女儿喝酒会让她变得如此磨人,更没想到他灼热的器就这么直撞上了一片热肥沃的狭小森林。 她柔软的女人,正在磨着他一柱擎天的具。 这认知让他心惊。 他明明想做温柔慈的父亲,为何总是事与愿违。 季溪被咯的难受,爸爸的身上不像她记忆中一样宽阔舒坦,反而总顶着她,她清醒了几分,还没发出抱怨,就觉身下热烫异常的爸爸一双有力的手臂箍紧,铁了心要把她挪下来。 “下来。”季修的声音了几分严肃和焦躁。 季溪细细的一双手腕连忙抱紧爸爸的脖子,摆,闹腾着不肯下来,口里哼:“不要,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这样......“ 季修最脆弱又最坚硬的地方在混间被女儿的碾磨蹭,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可他越动季溪挣扎越烈,在心脏和巴的双重跃动中,他先停了下来。 “啊......”季修乏力地靠在枕上,一手掩额,在漆黑中凝视靠在他膛的女儿。 下体已经溃不成堤,火热的巴会循着味儿钻,他能分辨哪里是口,受着沟壑纵深的小形状,渐或有热的水痕沾染到他的,让他更痛,想要进去,进这个凑上来却不自知的软。 那里甚至有点水汪汪的,她也动情了吗? 季修自暴自弃地任由遐思飞长,仍残留了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进去。 可蹭蹭总可以吧?是她总不知死活的动,是她不穿内着跑到他上来,她又不清醒,明天也不会知道。 在沉默的几分钟里,巴顶着季溪的蒂又戳又,顶端的涎濡,两人暧昧的体互,甚至摩挲出了极小的水声,季修不敢想象进去会有多,任由她娇娇的嗓音轻喃了几声,胡扭着下身漫无目的地蹭了一会儿,终于因为对手太过安静无趣而睡了过去。 “季溪?”季修嘴张合,嗓音哑的似若无音。 她不动了,没有回音,季修把脏话咽回了喉咙里,喉结上下滚动。 不敢再发出任何动静使人苏醒,抄起她身上的薄被,开了房门,连人带被像丢烫手山芋似地放在了对面房间的上。 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又结束。 再次回到卧室,上空空,连被子都被卷走了,季修赤着坐在沿,出神片刻,才发觉身下着的一小块布料,他开了灯,抓起一看。 是她不见踪影的女内,巴掌大,黑蕾丝系带款,他的女儿居然穿这么的内。 季修本想去洗个冷水澡,拿着手里的布料,瞥见腿心的巨物从方才起就没软下去过,硬的发疼。 他像被引,鬼了心窍,捏着布料覆上生龙活虎的巴。 想象是润而娇的夹着这东西,动作渐渐加快,手指灵活,仰着头眼前发昏,最后着溅出星星点点的。 --- 换了个梯,终于登上了o(╥﹏╥)o 求猪猪!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