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巨大沙发上,父女二人纠在一起。 坐着的男人衣冠楚楚,只有衬衫领口微,被一只细白的手来回抚摸。而跨坐在他身上的女孩,两条腿紧紧着他的腹,开衫滑到了肩头,出香的肌肤,脸颊带粉,沉地和自己爸爸接着吻。 季修的手由被动变为主动一寸寸摸过她的腿,蜿蜒至细腻鼓起的腿心时,微顿了一下,越过小腹,挪到上面搂住她的细,恰逢两人的瓣分开,看着她雾蒙蒙的眼睛,亲得红肿的,手指没再向上,把她着自己的股往后挪了挪。 季修清了清喉咙,为自己的意志薄弱到羞愧,声音哑的厉害,尤自挣扎:“溪溪,我们不能这样。” 季溪却从刚才的亲密接触中体味到了久违的兴奋,像她说的那样,她不觉得恶心,反而沉溺于这样的相濡以沫,她们本来就很亲密,再亲密一些,好到只有他们两个,不进第三个人,正是她最最想要的。 她已经找到了问题的最优解,只要能独占他,即便方式是错误的,也没关系。 “爸爸,你有觉的,对不对?这里都硬了,咯得我股疼。”季溪又向前坐了下去,垂头去看被子包裹的男人裆部。 季修凌地息着,难耐万分,忙要将她从身上挪下去,抬起她的头,“别看......” 季溪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对他的推拒不,质问的声音里含了一丝嫉妒,“你和她做的时候也这么推三阻四吗?“ 季修浑身都是被她起的热烫,闻言无力地仰起头,靠在身后的沙发背上,抑出声道:“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爸爸,我也是一个女人,你看不见吗?“ 他就是太看得见了,才会如此挣扎难受,季修沉默着想。 “还是我的身材比不上她?她的更大?”季溪一字一句盘问着,拉起他的手去摸她细腻的,她对自己的脸和身材很有自信,“我不相信是这样,你说是不是?爸爸。” “溪溪,不要说这种话。”季修反抓住她的手,不想再听到她这样的比较。 “那你我,好不好?不要再拒绝我,我们试试,如果真的不可以,我们再退回原地,你做好爸爸,我做好女儿,好吗?”季溪已经魔怔,分不清是哄自己还是哄他。 两人对视,季修看着她散的衣服,的身体,执拗的眼神,突然到颓丧。 一股被刻意制的疯狂攫住了他。 如果她这么想要,如果他们就是这么分不开,足她有什么不可以? 也许也是足自己,足他这个禽兽的父亲。 含着种种煎熬情绪的对峙,似是终于垮了父女二人,长久的对视和沉默后,疯了一般,两人紧抱着又亲在了一起。 这回季修进攻的态势很足,捏着她的下巴吻得又重又深,是被她急了,要刻意惩罚她,把她的舌尖酸麻,唾咽不及,舌尖半吐,可怜地呜呜咽咽。 放在她尖上的手也不自觉着,在她的有意合下,慢慢从宽松的睡衣里掏出了两只红的头,掐着尖来回磨。 季溪被他得发出断断续续的哼。 她从没见过对她这么凶这么有攻击力的爸爸,这是属于他男人的、情的一面,而她却更加上头,用尽了全力去回应他。 两人吻了不知多久,下体也不可避免地磨蹭着,季溪的呻越来越大,在这栋房子里格外明显,听得季修下体火热坚硬。 等到他们气吁吁停下来时,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 季修像是默认了她的提议。 可他即便有了反应,也做不到立刻毫无心理的障碍的对她做更过分的事,又想到她还生病,他没有再继续,拉过毯子将她半的身体盖住,声音低沉:“你还没好,别再着凉了。” 季溪被裹在绒绒的毯子里,也觉得这样舒服一点,又舍不得和他分开,攀着爸爸的脖子撒娇道:“那就这样再一会。” 季修被女儿的主动打败,他实在没想到她在这件事上这么主动又这么媚。他不住惑,被她勾着脖子又绵在一起,两人裹在密闭的毯子里,像做坏事,他的移到她芳香的脖颈,在那里着地轻吻碰触,不可避免地盯上了那一双子。 他的女儿子也不小,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形状完美,白的圆球状,他呼越重,看向她,装作不懂:“怎么?还要爸爸吃子吗?” 季溪呆了一下,为他难得的直白,有点结巴又有点期待,“嗯......给爸爸吃。” 说罢她起了脯,献祭式的,凑到他眼前,红的头快磨上他的脸,季溪脸颊绯红,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真是个小货,季修暗骂一句,喉结滚动,慢慢靠近,没有过多犹豫,他顺从心意,含上了右边那颗翘起的头,齿尖轻磨,受着尖柔韧的颗粒。 她身上都香香软软,这两颗白馒头也不例外,季修轻含重舔,把头吃的漉漉的,又放开去吃另一边,直至两边都发着晶亮,头变得肿大。 季修将两团聚拢在一起,黑头颅埋进里,对着白又亲又咬,想到这是自己亲女儿的,还毫不知地给他吃,刺更甚,吻密密麻麻地印上去,不一会儿前布了靡的痕迹。 “啊嗯......好舒服......爸爸......”季溪仰着头叫得销魂。 窗外是清朗的白,而他们这对父女,却昏头昏脑地在毯子掩盖下做着快乐又的事,时不时发出娇。 季修虽然短暂地获得了快,可事实上巴已经硬的要爆炸,听着她的娇再忍不住,停下嘴里的动作,吐出红的头,哑声道:“小东西,别叫了......” 季溪眼神离,顾不得许多,娇躯被他抱起放在了沙发上,再清醒时,看着他急匆匆起身,姿势别扭地进了浴室。 想到他会在浴室做什么,季溪并拢在一起的腿绞了绞,将酡红的脸蛋埋进沙发里。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