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西落紧紧抱着游寻羽,这个罪魁祸首已经陷入了昏,井西落检查了一番,游寻羽没什么大碍。 按理说,发生这种事故,系统早就哇哇叫了,不应该这么安静,井西落觉不对,一查才发现系统崩溃了,这个世界的通道也被内外锁死了,别人进不来她也出不去。这下她成定时炸弹了,必须得控制住身体内的暗能量才行,否则随时有被反噬的可能。 可惜,就算在没有系统监督的情况下,她想违规都违规不了,她现在除了无法驾驭的暗能量外可是没有一点可供自身使用的能量了,只能强忍着不适把游寻羽拖回了家。 那个曲心连尸体都无了,所幸把爆炸范围锁在了酒店的房间里,她封印了起来,现在那片空间人类是进不去了。不过不赶紧处理的话,这个世界就完蛋了。 井西落把人扒了光暴地扔到了上后,就去洗了个澡,尤其好好洗掉了手上残留的润滑剂。 换上了舒适的睡衣,但井西落的心情还是很烦躁,需要通过捏游寻羽的子才可以解,又软又弹,但井西落毫不怜香惜玉,像面团似的,把圆润的软挤成各种形状,被指勒出的。 “小面团要好好才可以。”井西落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像小孩子一个人玩过家家一样,津津有味,“要盖住好好发酵才可以。”手掌狠狠地住了双,到极致突然放手,“哇,膨得好大,发酵得非常。” 井西落把两团美合拢在一块,互相挤,人深邃的沟壑引人瞩目,要往里面加点料才行,伸出粉的软舌往沟壑里钻,香四溢,双峰挤的阻力在灵活的舌下轻松化解,像是另类的接吻,井西落兴奋地晃动双峰,加剧这个吻,太过烈游寻羽整个身子都跟着摇晃。半响,井西落才气吁吁地结束了这个吻,用手背抹掉了嘴角的口水, 被敞开的间积了一摊水渍,顺着曲线的走势就要往下,井西落赶紧把水渍均匀地涂抹在双上,油光水滑,像刷了一层油似的。 “只能做成包子了,什么馅比较好呢?”井西落捏起不知何时硬的尖使劲,游寻羽的头可是比嘴还要粉,做成豆沙馅还欠缺一点火候,看看能不能红点,了好一会,又用指甲反复刮,尖变得又烫又硬,颜也就深了一点点,这可不行,颜不够鲜亮,反而变得更加硬邦邦的了,口不好。 井西落张口就含住一边,想把它含得软软的,可它的存在是那么的强势,怎么含着都不服软,用坚硬的牙齿恐吓它,撕咬它,它也不折服,软硬不吃,没办法井西落只好放过了它,手伸到头柜的屉里,摸出了一支口红,刚好是豆沙,抹了抹尖上的水渍,打开口红,一点一点把颜染得更深更红。 成果十分人,井西落意地笑了。 一番蹂躏之后,连都变得滚烫,被折磨得通红,像是即将发的火山。 “包子皮怎么可以是这个颜,我井西落可吃不得素,就要吃白的!”井西落故作一副不义正辞严的样子,对着指指点点,也不知道演给谁看,可能是游寻羽被蹂躏半天的吧。 “对不起,人家太烫了,要冰冰才能变白白,人家好想被吃掉。”井西落捏着嗓子,手还配合着话语一挤一挤地捏部,扮作房在说话的样子。 “好吧,勉为其难帮你降降温,看在你努力想被吃掉的份上。”做完戏,井西落就把脸埋在双之间,把它们向脸上挤,井西落则贴着它们蹭来蹭去,很快井西落的脸颊也变得滚烫,染上了粉红,尖时不时还会擦过脸颊,留下一条淡淡的印记。 井西落沉其中无法自拔,本察觉不到一缕缕黑丝从自己身上飘到游寻羽体内。 埋了好一会,上被蹂躏的痕迹一点也没消,还是有点发烫,井西落开始有点慌了。 不会坏了吧!? 井西落猛然坐起,端详了一番,好像不太妙。 井西落慌忙跑去拿冰块,消肿药,她不敢直接冰,怕游寻羽醒过来,她估算过游寻羽大概会因为暗能量的冲击晕个七到八小时,她竟在不知不觉间玩了两个多小时,算上其他浪费的杂七杂八的时间,往好了算也就剩四个小时了,而且她还没碰游寻羽的其他部位呢! 本来她们之间还有账没算,游寻羽还生着她的气,她还没想好怎么哄,就又整出这种幺蛾子,要是游寻羽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肿了,女友“出轨”了,自己还杀人了,井西落想想就觉得窒息,游寻羽会不会崩溃寻短见啊。 这可不行,井西落沉默地握着手里的冰,温度差不多了,就把手轻轻地附在发烫的位置上,等待降到正常的温度,上好药,给游寻羽盖好了被子,就急匆匆地换上衣服出门了。 游寻羽比井西落估计的时间醒得更早,写情的双眼缓缓睁开,井西落上演的个人情景剧她都知晓,作为躲在暗处却又身在其中的听众,她竭力抑着自己的情绪,但多少还是有点外,但凡井西落往下扫一眼,就会发现游寻羽得彻彻底底。 井西落堪称辣手摧花的手法只勾起了她不多的情,最折磨她的是不用睁开眼去看就能受到的井西落对她身体的恋,疯狂的恋,这就足以让她水不停地,想忍都忍不住,原本暗的愤怒变成了急于发的火,不停动的内壁饥渴地想要吃下井西落所有的手指,想要被狠狠填,想要狠狠草哭井西落,用饥渴的下半身狠狠撞井西落的,撞到井西落高…… 为什么不继续下去了,游寻羽忍不住想,那个小混蛋去哪了,完火就不管了,真令人火大。 游寻羽面无表情地挥开被子,这两手指不久前深深地进了井西落的体内,现在正飞快地在自己体内进出,每一次都带出了不少汁,溅得到处都是。 得再深再快,这快也不能引起游寻羽的餍足,身体与神仿若隔开了一般,身体再愉悦,神上仿若无知无觉一般。 她要的不是这些,狂怒如期而来,小也在躁动愤怒着,明明在疯狂的自我安,心里却很无力很空虚,矛盾带来的焦躁让她觉自己在被强,却无法反抗。 井西落,井西落,井西落,井西落…… 无法再忍受这种痛苦的游寻羽打电话给了她心心念念的人,但没人接,游寻羽调出了用来监视井西落的程序,人就在这片区域,看银行发来的短信内容井西落还突然刷了五万块钱不知道干了什么。井西落明明说过家里每一项大额支出都会征得她的同意,现在一声不吭就把钱花了,想造反吗? 游寻羽突然想到了嫖,又想到了赌博,这些字眼本来她是绝不会联想到井西落身上的,但出轨两个字又萦绕在脑海,游寻羽再也坐不住了,决定去找井西落。 就在游寻羽要出门时,电话打进来了,“喂,寻羽你醒啦,咳咳,有哪里不舒服吗?”对面语气轻快,像没事人似的。 游寻羽强着怒意问,“你在哪?” “在外面有点事,待会就回来,你别生气,你这样我都不敢回家了。” “井西落,我二十分钟之内见不到你人,你就等着见我的尸体吧。”游寻羽挂了电话,她想看看井西落还在不在乎她,如果不在乎了,就一起死吧。 井西落顾不上别的了,急冲冲往家里的方向跑去,有人在她身后喊了啥她都没管。 边跑边准备好了钥匙卡,生怕慢了一分一秒酿成大祸。 电梯看也没看一眼,直接走楼梯,她家楼层不低,差点手脚并用地往上爬。 打开门,“寻羽!寻羽!你在哪!”井西落觉肺都要爆炸了,耳边全是心跳声。 井西落随即在厨房找到了游寻羽的身影,凑近一瞧,好家伙,黑灯瞎火的灯也不开,直愣愣站在那磨刀。 井西落无语又无力地打开了灯,靠着墙瘫坐了下来。 “你不疼吗,在那磨刀!” 游寻羽置若罔闻,继续磨。 “聋了,说句话啊!是尸体在磨刀?” 没人回应,难听的研磨声令人烦躁。 “我没出轨!” 磨刀声终于停了,游寻羽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着泪,手里握着锋利的刀。 井西落一开始只看到了刀,毕竟坐在地上视野低,缓缓把视线往上移,对视上了泪的眼,没一会井西落就难受地移开了眼。 “曲心死了吗?” “没有。” “你骗人,她死了。” “你不怕坐牢吗?” “我坐牢了,我会让你是从犯,我们一起坐牢。” “……” “我们在一座牢里,放风的时候我去草你。” “谢谢你了,你可真浪漫。” 井西落只敢在游寻羽昏的时候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平时几乎不声。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