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听到江衡不解风情的要求,他顺从地下了外袍,接着是内衫,一件件衣物落地,男人逐渐赤。如玉的躯体上没有一丝瑕疵,完美的像是打磨了千百遍。 这可什么都看不出来。 江衡把他拽到榻上,在身下,手从肩膀摩挲到小腹。 “玉衡君,这可什么都看不出来。”男人被她鲁的动作摸的生疼,“我名夭华,您一会儿可别叫错了”,他嗤嗤地笑。 江衡没有理他,手上摸着,心里赞叹不已,不愧是桃花妖,天生就是勾人的怪,她会让他叫都叫不出来。 毫无阻碍地摸上夭华的下体,被他拦了一下:“在下是第一次,还请玉衡君怜惜怜惜”。 江衡才不管他是第几次,单手摸上了他半的器,毫不怜香惜玉地掐了几下,把他掐的连连哀叫 “冤家,要被你掐断了,轻些轻些”。 实在不能看着她瞎来,只好用自己的手附上她的手,在上轻轻滑动,由慢及快,自得其乐。 会取悦自己,江衡心想,她可不能看着对方这么舒服,然后从储物袋拿出了一柄玉如意。 玉如意的柄接近扁平,就这么捅进去即使对方是妖也得出半条命,没想到夭华只是眼角含的瞥了她一眼:“玉衡君这么迫不及待吗?” 她无视对方明目张胆的勾引,摸着的手往下寻摸到后,用拇指在外面了,玉如意一到底。 “唔嗯……”夭华的惨叫被她捂在手下,只传出阵阵绵长的闷哼,“敢叫出声的话,就杀了你”,他强忍着下身的痛轻轻点了下头,额角沁出了绵密的冷汗,纯粹是疼的。 江衡得到他的答复,用手重新握住了已经疲软的,玉如意也在他后里进进出出,忙活了好一阵,手都酸了,也没见对方有反应,“怎么还不?” “冤家,再这样下去我就得被你搞死了”,夭华本以为对方的鲁是试探,没想到她是真不懂,那他这出苦计还真是白演了。 他缓了缓,拉过江衡的手放在自己膛上,“你”,江衡照做,对着他立的头了几把,另一边也没放过。“轻点,不要太用力”,她听着他的指挥,一路摸下去,重新握住耷拉着的,早就不像刚才一般神。 “让我也摸摸你~”,他已经被情捕获,身边的人却一脸冷漠,他怎么能让她置身其外呢?“你得我太痛了,不出来……” 江衡没有办法,将衣服随手一扯甩在一边,然后抱起夭华把他放到了上,中途玉如意不小心滑了出来,她捡起来重新给他进去。 夭华痛的同时又觉得好笑,第一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难怪能被世界意识选中,这抵御惑的能力,比他上一任强太多了。 而且看她没有章法的手段,恐怕那位还没有得手吧……夭华到一丝荒诞,宁愿忍受那样的痛苦都要来到中州,图什么呢? 想不明白就不再去想,夭华顺着江衡的部摸了上去,摸到被束紧紧包裹的部,心里暗骂一句,暴殄天物。 他把束扯开,藏起来的跳到两人中间,夭华呼急促了些,失去了刚刚的游刃有余,双手拉下江衡的肩膀,埋在她的里用力,“冤家,摸摸它,快摸摸他。” 江衡跨坐到他的身上,一手捏着器,另一只手摸上后,同时送着,有些手忙脚,但还是记得不能让他发出声响,索用嘴堵了上去,同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和力道。 “呜呜——”夭华在她施加的快中翻起了白眼,又疼又,呻也被她堵在了喉咙中,“啊哈”慢,慢点…… 明显江衡听不到他的心声,也不愿去听,现在她的心神都被烦躁和愤怒占据,她不知这愤怒从何而来,却被它驱使着去破坏去占有,但是不够,远远不够。 她猛地松开了他的,二人间扯开一银丝,随着她的离开断在半空。他微粉的已经被啃咬的发红肿,中出的气息都带着桃花的香味,双目失神泪眼朦胧,漂亮脸蛋儿平了几分妖媚。 夭华见她停下,立的茎与灼热的后都发出了抗议,他哼哼唧唧地往她身上蹭,用腹顶她,用戳她,可她不为所动。 “冤家,别停啊哈——不要停,干我……”理智早就被他扔到了九霄云外,此时的他像一只发情的兽,被紧紧困在望的网中。 他觉得这样的自己不对劲,却又止不住身体对她的渴望。 他像之前那样再次摸上她的,不大不小的房刚好被单手包裹,捏了几下犹觉不够,只好坐起来去舔。他的舌在鲜红蓓蕾上舔了又舔,另一只手捏着被冷落的头,细软的舌扫过的地方像是带起了一片火星,不仅点燃了他自己,也点燃了初次堕入情之网的江衡。 她已经明白过来,身体里冲撞着的烦躁是无处发的情,原来这就是望,江衡心想。 知晓了身心异样的原因,她不再克制,将身上剩余的衣物团成一团,一起扔到下,双腿张开坐到夭华身上,揪着他的头发让他凑近自己的花,命令道:“舔”。 夭华早就万分渴望,顾不得自己肿到疼痛的,着地啃上她的户,舌尖试探着舔上,勾着芯分泌出的点点,不够,还是不够……花深处像是藏着一块磁铁,着他的舌头止不住地往里钻,他快要疯了。 他眼神离地着气,整张脸都被熏成了红,本该是人的,但脸上却充斥着望无法足的痛苦,额上绷起了几青筋,有些破坏美。 江衡看着他的丑态,决定先给他一点甜头尝尝。手又覆上了他的,硬的和软的手就是不同,她从顶部沾了一些粘,涂到了茎身上,权当润滑。 玉如意还被他的后咬着,江衡了一下竟然没动,于是拍了一下他的股,“放松”,回应的是他含混不清的呜咽,她失去了耐心,两只手共同发力,势必要把他送上巅峰。 可他绞的腿时时蹭过她的手打节奏,她只好把他翻了个身,以跪爬的姿势固定好,股正对着她方便她玩。 和菊的双重刺让他连连浪叫,双紧咬也抑制不住的快传到四肢百骸,他就如同江衡手下的一个工具,被她捶打被她占据被她打上烙印,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沾上她的气味,直到再也离不开。 他会坏掉吗? 让他坏掉吧。 “夭华,你在走神吗?”江衡不悦的声音传到他耳中,她如他所愿记住了他的名字,他也如她所愿得发不出声。 他掀起朦胧的泪眼看着她,眼里都是涣散的渴望和沉溺,江衡勾一笑,知晓他快到了,又加快了速度把他顶的颤颤巍巍起起伏伏,凌的发丝粘在如玉的面庞上,有种凌的美。 他眼前一阵阵地发黑,的马眼规律地翕张着,吐出一股股透明的前,后也没有被放过,酥麻的快顺着他的脊髓爬上后脑,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大幅抖动着,看样子快要了。 江衡加快了速度,发力的手抖动出了残影,夭华一声尖叫,她动的手眼疾手快地堵在了马眼上,后中的玉如意也了出来。 “说,谁派你来的。”他没想到江衡选择在此时问,涕泪连连地摇头,连话都说不清楚“没有……没有……”。 对方像条水的鱼一样挣扎着,眼泪浸了枕头,他眼里光溢彩的情也有些黯淡。 江衡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放开堵在马眼上的手指让他了出来。 噗嗤噗嗤的白浆浓郁又热烈,连她身上都溅了几滴。 一室生香。 夭华的肚脐、、后也随着他的身开出一朵朵桃花,江衡惊奇地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摸了上去,却只摸到滑腻的皮,但她确定那桃花绝不是幻影。 就在她抚摸着夭华身体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云镜生在屋里等了好久,也不见江衡前去,直到一阵异香从师父的住处传出,他担心师父,敲门却无人应,只好闯进来,却没想到看到的是这样一幕。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