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蛇不再说话,师静静气消得也快,天差不多了便休息去了。 许是受了灵蛇的影响,她做了个梦。 梦里她穿着人的黑蕾丝内衣,躺在一张500米宽的大上,上全是壮赤的男人争先恐后地向她求。 男人们搔首姿,摆着傲人的资本,那些看着就吓人的巨物上还套着各种别出心裁的道具。 她却怡然自得,仿若一切尽在掌控之中,悠悠地审视着这些男人,伸出玲珑白的玉足一个个踩踏他们的物走过去,被踩的男人无不发出足的息。 她在穿着一袭白衣、敞开着衣襟,出腹肌的男人面前停下了脚步,抬起玉足,将脚趾伸到他的嘴边,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道:“舔!” 即使是仙气的男子在她面前也不过一个被望驱使的奴隶,虔诚地捧着她的玉足,柔软灵活的舌尖舔舐着每个脚趾,像是品尝山珍海味吃得津津有味。 她被他得心难耐,朝着另一个跪坐的男子勾了勾手指。 男子全身赤,间系了一带子,一块手帕大小的布挡住裆部。 可是完全没有用,凶猛的物早已立,暴了出来,又又长,在上面挂上她的内衣都毫不夸张。 他的皮肤还很白,仔细一看,竟是慕归云那张清冷孤傲的脸。 他听话地来到了她的身后,宽厚结实的膛贴着她的背部,身下炽热坚硬的巨物摩挲着她的瓣,卡在中试图一点点进入。 他的双手伸进蕾丝内衣,握住了两团雪白的,在他的手中变化出各种形状。 下面的男子似乎有些不她的注意力被慕归云引走,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脚趾,一只手顺着她的脚踝攀了到了小腿。 手渐渐变成了一条蛇,而原本握着她双的手也变成了盘踞在上面的两条蛇。 接着,上近百名男人都变成了蛇,向她爬来,淹没了她…… 师静静吓得惊醒了过来,冷汗淋漓。 此时,已经快正午时分。 缓了缓了神,师静静决定忘了这个又黄又恐怖的梦,去关心一下倒霉的师兄如何了。 推开门,便看到有一个头发凌、衣服脏兮兮的乞丐正坐在垃圾堆上,好像那座着名的雕像《沉思者》。 她着实被吓了一跳:“我的妈呀!” 数息后才想起来,这个乞丐是她的师兄司空晴来着。 “卧槽,你怎么起来了!”吓坏本宝宝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司空晴出被窝了,竟然还会坐着,原来他不是残疾啊。 司空晴抬起头,看到她的出现仿佛看到了救世主,两条眼泪水哗哗哗地下来了。 “师妹、师妹,你可算来了,快救救我。” 他呜咽着说道,伸出双臂,想要抱抱又不敢抱抱的样子,又搞笑又可怜。 “咋了咋了?”师静静不敢靠近,紧贴着门边,想想自己也不过给他看小黄书,能搞出什么花样? 司空晴看起来有点害羞,躲躲闪闪地指了指下面:“我这、这好像生病了。” 师静静:“……”这特喵能生什么病?痿?早?前列腺炎? “昨天,那个,你走了后,我就按照你的意思,学、学习了一下那本《心经》……”司空晴断断续续地说着,“没想到、想到、这东西就突然自己立起来了……” 师静静无言以对:“……” 这家伙看来一点知识都没有。也是,从小在的地方长大怎么可能有。 “我就觉得很奇怪,然后翻了翻心经,发现用手摸它似乎可以缓解……于是我就……试了试……” 师静静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话没法接。 他继续吐吐说道:“摸着摸着觉得越来越舒服,但没有想到它突然就出白的体了……” 师静静:“……” 看他慌慌张张地样子,她在想要不要安一下他这是正常现象? “就觉得很奇怪,于是又试了试……” 师静静哑口无言。 “第二次它又这样了……”司空晴抹了抹眼泪。 师静静则是一脸黑线。 他很是紧张,眼泪似乎还是不受控制地往外,肩膀微颤,道:“几次之后,它就出不来,还血了,师妹,你说怎么办?” 师静静内心已经暴走起来:我特么又没有儿,我怎么知道太多还会血!正经的小黄文里从来不写这种奇葩事! 还一直到了出血?我一点都不好奇你到底了几次! 师静静给自己顺了顺气,挤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这不是好事吗,师兄,你昨晚是不是一整夜没睡?” 司空晴乖巧的点点头。 “你看,这什么嗜睡症不是一下就破解了嘛!”呵,区区嗜睡症都比不过自带来的快,看来本质就是意志力的比拼罢了。 师静静搐着嘴角得出结论。 只有灵蛇在脑海里大哭:“初没了太浪费了!还好还有元,主人一定不能再浪费了!” 额头上凸起的青筋,手握成拳,真想把这灵蛇拉出来打一顿。 滚!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