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三个人,说是有意思,倒是不觉到有意思在什么地方,只是看起来有一些奇怪而已。我们几个人就这样,不知不觉当中,跟着那些人,走近他们。?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张三说道:“当然是很奇怪啊,你看看,他们三个人,看起来是一家三口,可是问题是,这不符合逻辑。” 我问道:“这话怎么说?” 张三回答:“首先,这年纪最大的人拿着一个锄头,如果你父母大热天的背着一个锄头,你看的过去?” 袁北点头道:“确实不符合常理,换了一般人,都应该是年轻人去拿才对。” 张三继续分析道“可是更有趣的是,这年纪大的人,拿起来锄头,反而是跑的比谁都快,大步迈在了前面,走的比年轻人都快。” 孙奎嘴问道:“还有呢?” 张三继续说道:“还有就是,那个年轻的男人,他走路非常别扭,上下身体都不协调,就好像是脚是自己的,而上半身变成了别人的一样,尤其是他的胳膊,走路的时候居然不动!” 我按照对方的话自己观察了一下,正如张三所说的一样,那个男人走路反而是十分吃力,而且吃力的原因不在于退步,而是在于上半身僵硬。 孙奎问道:“那个女孩呢?” 张三摇头道:“女孩就不用说了吧,我想我们现在做的是追上他们不是么?” 张三说到追的时候,孙奎已经跑了出去,而那三个人好像早就有所觉了一样,立刻狂奔,此刻周围的村民们已经是开始离开,前方的道路也是变的一马平川,当下这三个人的逃跑路线,自然也是通畅无阻。 袁北一看,立刻拔掉了一头发,随后丢到了空中,喊了一声:“追!” 那头发在空中变化成为了一条丝带,紫的丝带,丝带不宽,大约只有小手指头的细,随后丝带仿佛是长了眼睛一样,奔着他们三个人就追了过去。 看到这里我问道:“你怎么玩起了女孩子玩的东西?” 袁北乐道:“只是追风带,可以跟着目标。在下一个路口,依照丝带的速度就会把他们三个人住。“ 袁北说的没错,果然在下一个路口丝带住了东西,但是住的并非是他们三个人,而是一个路灯。 在丝带马上碰到他们三个人的时候,那个女人立刻开始往回跑,随后又围绕着路灯转,结果最后转悠一会,丝带仿佛错了目标,认定路灯为自己想要绕的目标,将错就错的绕在了上面。 袁北说道:“知道了,那三个人应该就是稻草,樱桃还有小黑,刚才绕着路灯跑的是樱桃,她可以通过计算,来减低丝带绕的几率。” 丝带的追综方法失败后,等我们跟着拐过了街道口的时候,他们三个人不见了。 放眼望去,街道旁边都是超市和水果店,里面人来人往的都是顾客,我们几个人瞪大了眼睛生怕是遗漏了什么,可是唯独看不到刚才的三个人,当下张三说道:“他们那个叫做小黑的人,会易容术,可能是又改变了外貌!” 孙奎接茬答:“这没有关系,人的外貌可以改变,但是有一样东西是无法改变的,那就是一个人自身的气,如果要追他们的话,只要有一条猎犬的话,就已经是足够了,可是谁知道,他们到底是在干什么,有什么目的么?” 对于孙奎的话我也是一知半解,可是这种情况并没持续太久,因为就在我们几个人讨论问题的时候,街道里面发生了变化。 一开始就看到有一个卖糖葫芦的老伯,那老伯突然之间丢掉了自己手里零钱,然后连糖葫芦都不卖了,直接就开始跑,随后卖水果的也好,看热闹的人也好,全都一个一个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把大门紧紧的关闭。 孙奎问道:“这是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道:“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城管,是不是收税的人来了,一些没有营业牌照的人,经常这样打游击战。” 可是我刚刚说完的时候,张三摇头道:“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吧!” 安全? 什么是安全,哪里又是安全的地方? 如果敌人是子弹的话,那么地里是最适合不过的地方,如果躲避猛兽的话,那么把自己关进笼子里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现在本就不知道到底是在躲避什么,街道上现在连一个人都没有,想打听一句话,都无从得知。 而后张三低头,从地面捡起来一片叶子。 或许说那只是一个看起来像是叶子的东西而已,那个东西薄薄的一小片,是透明路灯,上面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出一点纹路,纹路做的十分惊喜,在薄片上面好像是经过挑细选一样,纹路都是六边形,而且每一个六边形的大小几乎是一模一样。 袁北盯着着东西说道:“我觉到了有一股量传导了过来,我们还是做好准备比较好!” 相比之下,我更相信袁北的话,当下我们几个人立刻躲避到了一个电话亭的旁边,随后就听到了天空当中,有嗡嗡的声音,那声音由远到近,一点一点的变大。 孙奎说道:“这声音我听着耳,我记得小时,和朋友们去山上玩,一个淘气的家伙不小心挑了马蜂窝,导致我们所有人都被蛰的地打滚,那时候我第一个反应过来,先是跳进了水里面,这才导致幸免一难啊,哈哈!” 孙奎笑的很开心,但是张三却笑不出来了。 虽然现在没有捅马蜂窝的熊孩子,但是也没有池塘,如果被蜂蛰了的话,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张三立刻跑向了一超市的门前,不断的叩击超市玻璃,结果里面的人死死的拉住了玻璃,一点打开的意思都没有。 张三情急之下,回头一看,身后已经是密密麻麻的黄蜂了,而且是越飞越近,转眼的功夫,已经是来到大家的上空。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