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番外篇] 这是那个废物继弟来到她们家的第七年。 就这样冷嘲热讽了他七年,还无聊的。 但没办法,立了七年的人设还是得继续。 这是一年一度的家族晚会,正巧还是她十八岁的生,便以她们家的一个别墅做晚会场地。 夜幕降临,也没有见到望沂的身影,她没有太在意,反正一个事外人罢了。 作为晚会主角的望清零肯定要好好打扮一番,淡黄的鱼尾裙,配着白蕾丝的手套,饰得气质淋漓尽致,也更勾人心魂。 “清零十八岁生快乐呀,男朋友了没?应该有很多人追求你的吧?” 这些长辈都格外开放热情,对她各种嘘寒问暖也不显得虚伪。 “没有的,我比较想以学业为重。”她挂着不失礼貌的笑容,维持着她温柔大气的形象。 于是恍惚地看到了望沂到来。 今天的他格外不同,穿着正式干净的黑西服,不太像一个高中学生,更像一个社会英人士。 黑的碎发垂在额头两边,致白皙的脸不显女气,像洋娃娃般显得无害,可惜眼垂得低低的,不敢直视众人。 “这是…望沂吧,长的俊的。”一个热情的长辈有些惊地看着他。 他又忍不住缩了缩身体。 虽然很不想承认,望清零还是确实被惊到了,不得不承认,她从小就知道这个继弟虽然懦弱,但长相真的致。 没办法,她的心莫名其妙地就是矛盾,越是致完美的人,她就越想诋毁欺辱。 看着少年这一身打扮,脸却是胆怯害怕,她又忍不住有些嗤笑。 “阿沂,来坐我旁边吧。”她微笑着拍了拍旁边的空位,脸温柔地看着少年。 这少年又是轻轻颤了一下,就走到了她旁边,坐下。 收到旁人赞赏的表情,她心里又是一片喜悦,这人设她立得那么努力也是有回报的。 受到自己最看不起的继弟坐旁边,她的身体莫名躁动。 她竟然闻到了少年身上的气息,是薄荷。 不过这也是第一次和少年距离那么近,应该也是正常的。 终于端庄地应付完了这个晚上,她下了手套给保姆洗,准备回房间换这身礼服。 此时望沂面走来,他已经换下了西装,视线似乎放在她的身上。 她内心又开始嘲讽起他来,也因为这里没有人,眼神也毫不掩饰地表明她对他的厌恶。 擦肩而过的下一刻,少年拉住了他的手。 又闻到了他身上的薄荷香。 “姐姐…生快乐。”是少年好听的嗓音。 可惜她几乎听不见这句话,脑子里只充斥着,这个男的竟然敢碰我,我要让他受到教训。 她厌恶的眼神愈发明显,猛地甩开他的手,随后拉起他的手走向走廊的最后一间,是她废弃的房间,因为听说最后一间气太重,这一间就被废弃了。 里面只有一点她零零碎碎的家具和不需要的东西,什么电器都没有通电,连窗口也被一堆砖头封锁了。 她扯着这个少年进去,他也没有挣扎,只是有点呆愣地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 望清零只想着把他关进小黑屋里面只可以折磨人,每不见光明。 把他锁进去后,望沂都没有很多反应。 她派了一个保姆多守着这里,防止少年逃出来。 “嗯…就让他呆个叁天吧,什么也不要给,就看看能不能活着出来。”她嘱咐着保姆道。 保姆只是平淡地点点头,对这个事情一点也不惊奇。 结果等她回到房间后,就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莫名地燥热。 她才猛地想起,刚刚望沂碰到了她,她没有起什么以往常有的症状。 到现在也没有,但是这异样的觉,好像是吃了药。 想到这个她气的脸红,身下却忍不住地润再润,觉前的粉樱红立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 肯定是望沂做的,他竟然敢害自己,肯定想让自己出丑。 十八岁的望清零内心里其实一直是个娇纵的子,但只敢在心里想。 可是现在家里面只有他们两个和其他保姆,没有什么多余的人了。 她现在很生气,等不到叁天后她当面咒骂望沂了,所以,她就很无脑的拿起自己的钥匙,走去了那间小黑屋。 这个时候那个守门的保姆不在,她就拿着自己的钥匙打开房门。 打开了房门后的下一刻,里面一只手拉住了她,巨大的推力使她被拉入房间。 冷静下来后她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她的脖子上。 是刀。 没有经历过大风大雨的望清零直接吓傻了,那个拉住她的男人在她耳边低声说着,“别说话。” 过一会就听到那个保姆的声音,“竟然没有把门关紧,赶紧关上,不然要被小姐批评了。” 望清零此时被身后的人捂住嘴巴,她睁大眼睛,想喊出来,却觉脖子上的匕首力度深了些。 看着光亮消失在她眼前,她呆滞了。 tmd,你小姐被你关进里面了,还和她最厌恶的人。 最该死的是,她的身体现在已经软无力了,全身只剩燥热,有点失去理智地开始扒自己的衣服。 漆黑一片,这时一切声音变得。 望沂听到了一片片窸窸窣窣的声音,是衣服掉落的声音,他受到了少女温热的躯体。 黑暗里他的眼神极具侵略,和病态的恋,完全不同于刚刚一副懦弱的神态。 “望…沂,你…为什么给我下药。” 望沂有些奇怪,这个他恋的少女竟然被人下药了,还以为是他下的。 他自嘲地嗤笑了一声,他永远是深处黑暗里观望光明里的她,但还没有足够的勇气暴自己的沉沦。 少女的话也的确冲破了他的理智。 “呜…望沂,我好难受…” 就受到少女一直在贴近他的身体,他的声音愈发低哑。 “那我帮你好不好,姐姐” 没等来少女的回复,她的就被望沂覆上,对方在不断侵略着她的秘密的领地。 男人把手探到她的身下,抚摸着这片润的花田,他的呼也变得沉重。 一片热吻后少年终于放过了她,随即剥下她的所有衣物。 然后一盏小灯被打开,少女玉体横陈在光线下,让人无限遐想。 这个在他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画面映入他的视线,他身下早已蓄势待发。 花田足够润,只待他的进入。 他强忍着念慢慢进入,他的龙被一片温暖逐渐包围,附着它。 缓缓突破了阻碍,少女忍不住娇叫一声。 “好疼…呜呜呜” 望沂只觉得头脑发热,一切太不真实,可是那朝思暮想的温香软玉确实就在身下。 “姐姐…你知道为什么我被你关进这个地方没有挣扎吗?” “因为我几乎每个夜晚都在这里睡…你是你曾经睡过的,摸过的家具…” 真是变态,但是望清零什么也说不出,被疯狂贯穿地娇声都被释放。 上面说着温柔却变态的表白,下面却毫不留情的冲撞着,如突破囚笼的野兽。 然后呢,那一夜…不,是那整整叁天。 是一场被浇灌的盛宴。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