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行舟酒力不好,但他一定是为数不多的醉了还保持表面清醒的人。 只是耳朵不那么听话,经常会出卖他。 “你以后聪明点,可以偷偷倒掉一点。”何灵遇好不容易将人到了家,忍不住告诉他违规技巧。 “反正你旁边是我,往我这边倒肯本不会有人看见。”何灵遇越说越来劲,“我以前经常这样,玩游戏一定选认识并且关系好的人在旁边,违规了她不会出卖我的。” “……”行舟缓慢地伸手了两下她的脑袋,“你都在想些什么。” 何灵遇一字一顿道:“想你真是蠢死了啊。” 行舟点点头,“是有点。” 两人站在茶几前,行舟的右手还在她的脑袋上,说完这话后,他松了手。 他的身体向前倾了一下,下颚抵在了何灵遇的肩上。 他绕过何灵遇去拿茶几上的玻璃杯,在她脖颈处仰头喝了一大口水,从嘴角溢出来的水全部砸在她的颈背上。 何灵遇条件反地缩了一下肩。 “行舟……”何灵遇摸了摸他鼓起来的背脊骨,“你又醉了。” “怎么会。”行舟放下玻璃杯重新站稳身体,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很久才缓过神来,他伸手握住她的侧脸,低头用沾水痕的嘴去浸她的。 等沿都了后,行舟又用舌尖扫过何灵遇的牙关,像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无章法地探索着里面,时而贪恋地一边卷着她的软一边刮着贝齿,使酒香灌进她的嘴里,浸入她口腔里的每个角落。 “死孙合……调的酒真的烂透了……”何灵遇在行舟息的空隙之中忍不住嘀咕。 “口水。”行舟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角,不理解地问:“你为什么会口水。” 何灵遇简直不敢相信他这么正经地问这种事。她忽然有些郁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醉了。” “是吗。”这么一说,行舟好像觉到了一点头晕,但他仍然摸着她的缘,不肯松手。 何灵遇忍受不了,凶狠地咬住他的手指,打断它所有的动作。 这时行舟又愣了愣,手指被热的软包裹得好紧。 他几乎口而出,“我可以你吗。” “哇,”何灵遇连忙松了口,“你醉了的情况下我那不约等于死啊。” 行舟收回手,在身旁摩挲着沾她口水的指腹,半响才问:“会吗。” “会!”何灵遇好像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冷着声音说:“而且我说过,再醉你就喝你自己的!” “但我现在没有的想法,”行舟看着她波光粼粼的嘴一张一合,像下面的小一样。 他下意识舔了一下缘,“可以一会儿你,我了在喝吗。” 何灵遇怔住了。 真要喝自己的?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 等何灵遇回过神来,行舟已经下了她的子,不过内他还不太敢,似乎在等某种许可。 “嗯……那好吧,你可以了。”何灵遇没有想让他真喝,就想吓他玩玩,可没想到喝醉的了的行舟这么听话。于是自己忍着笑点了点头,“快一点哦。” 行舟没吭声,掉最后一层内后,他将蓄势待发的茎戴上安全套,缓慢地入进去。 褶非常配合地被他层层剥开。何灵遇的双腿被他凌空架起,她连忙一手搂上他的脖子,一手撑上了身后的茶几。 茎的频率越来越快,在何灵遇要攀上高时,行舟停止了动作。 “你……怎么不动了……”何灵遇缩进了小,想让茎继续,“动呀……” “不想让你水。”行舟握住她的,将整个人旋转了一圈,在这个过程中茎几乎碾着每一块,何灵遇发出了长长的呻。 而后体位变成了后入。 “你的水太多了,”行舟将她的部抬起来,继续顶着部,里的茎终于小幅度地动了起来,他哑着声音说:“出来容易。” 何灵遇快被这种轻轻的刺哭了,她的双手同时撑着茶几,双腿被他带起来了一点,虚虚地踩着地面。 “真的好……”她忍不住将部贴近他,自己缓缓地前后移动,但这样的做法无异于浅尝辄止,何灵遇终于哭了起来,“我啊………往里面,你很喜的………求你了……” “我很喜?”别的好像记不太清了,但现在行舟很喜她这副失控的表情。 “对……”何灵遇松了一只手向后摸去,摸到了大半在外的茎后,她使劲捏了捏,“你全部进来就知道了……真的……里面好,你会很舒服的………深一点重一点好不好?” 行舟似乎在思考,停顿了几秒后他猛地顶,发梢的碎发遮住了大半的眼睛,他窄瘦的一次又一次贴上何灵遇的。 茎如她所愿地入了最深处,越捣越快,花被得红肿到水。 大量的水从四面八方涌出来,行舟控制不住地低,酒在脑子里酝酿发作,他越越深。终于又一次抵到了那个小口,但没几下,无数的小口便附上他的柱身和头,快意爬上行舟的脊椎,他抱住何灵遇,茎出大量白浊的体。 完后两个人都是晕乎乎的。行舟推开她的上身的衣服,吻上她凸出来的背脊,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好像过你很多次。” 不是好像,是事实。 酒后还忘。 何灵遇暗暗地想,实在没有力气说话。 行舟下了安全套,看着里面浓厚的体他不皱眉问了一句,“真要喝?” 听到这句话,何灵遇终于掀起了疲惫的眼帘,冷声道:“喝。” “以后不喝酒了,算我的问题。”行舟一边笑一边系好安全套丢进了垃圾桶,处理好后将地毯上的人重新抱起来,走向了浴室。 去年的最后一刻他们在做,今年的头一天他们又在做。 何灵遇晕乎乎地想,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们也不能分割。 烟花刹那间在夜里绽放,火花透过积雪花的玻璃窗,将半间屋子照得光溢彩。 * 洗完澡后的时间还算早,何灵遇一想到没几天就要开学,而卷子还有很多做完。 于是她难得地拿出数学卷子开始在上认真做题。 行舟看着她这一系列的举动略微挑眉,然后问:“做卷子?过来书桌上。” 何灵遇埋头验算了着数学卷子上的题目,头都没时间抬起来,“不用,我喜在上。” 行舟:“……” 接下来在互相不干扰的一个小时里,何灵遇暴躁了好几次。 她浪费了十几张草稿纸还是没有算出来倒数第二题。 “啊!为什么数学这么难!”何灵遇烦躁地抓着头发,终于抬眸看向书桌前认真做题的人。 “不知道。”行舟将最后一步验算好后,偏头对上她的目光,“需要我教你吗。” “不需要。”何灵遇闷闷不乐,“难道你不觉得难吗?” 行舟收拾好了书桌,完拖鞋后上了,似乎想了一会儿才说:“还好。你比做题难多了。” 何灵遇握着笔的手顿了顿:“何出此言。” 行舟分外认真地解释:“你完了后你会哭。做题完了后它不会哭。” 何灵遇:“……” “先睡觉。”行舟将上的卷子和草稿纸整理好后放在头柜上,然后看着蹙眉的何灵遇,下意识问道:“又怎么了。” 何灵遇愠怒地盖上被子,“你居然说我难。以后不许了。” 行舟:“……” 哄她的手段就是再一遍。 月爬上房檐,似乎窥见了被窝里剧烈动作的两人。 于是何灵遇将在空气中的脚趾缩回被子里。 “总觉有东西看我们。” 闻言,行舟更加凶狠地入花心,“专心一点。没有什么东西。” 何灵遇低着,“有……月亮喜看。” 月亮忽然被浓厚的黑云遮住。 墙壁上的钟表敲打着十二点的秒针。 时间在每一夜的月亮登顶中悄然逝。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