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白烟的有些索然无味了,于是凑过头来,故意将烟圈吐在了沈谚非的耳际,然后刻意暧昧地去抿沈谚非的耳垂。凌少白这样的玩笑开得多了,再加上他的学生太用功,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凌少白似乎不让他分心不罢休,上掠起一抹坏笑,手掌缓缓沿着沈谚非的伸进去,覆在他的上,轻轻捏了起来。 终于,一直没有反应的沈谚非回过神来,恼怒地回头瞪向凌少白,恶狠狠地像是要咬烂凌少白的脸。 凌少白愣在了那里。 沈谚非扣住凌少白的手腕正要将他那不安分的手掌拽出来的时候,凌少白骤然身体前倾,一把按住对方的肩膀,将他狠狠推倒在了上。 “你又发什么疯啊!无聊就去看电影!”沈谚非仍旧不地瞪着凌少白。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不再戒备我,也不再害怕我了?” 沈谚非挣扎着要起身,凌少白直接将他狠狠按回去。 今天,这个男人和平常不一样…… 沈谚非望进对方的眼睛里,有什么要崩裂而出。他是温水里的青蛙,在凌少白的身边待久了竟然忘记了这个男人的可怕。 “你……想干什么?”沈谚非的身体紧绷了起来,那一刻他的神经就似回到了最初见到凌少白的时候。 凌少白的靠向沈谚非,那里还残留着烟草的味道。沈谚非下意识别过头去,心脏狂跳这像是要冲破一切束缚。凌少白的手指固执地扣住沈谚非的下巴,让他无从回避。他的吻落了下来,用力而狂躁,不断嗜着沈谚非的,鲁地入侵。 这才是真正的凌少白,无论他平里如何慵懒如何处事不惊,他是一个猎手,黑暗是他的外衣,他蓄势待发。从凌少白教给自己的那些东西里,沈谚非明明能受到这些,却刻意忽略了。 凌少白的呼是哑的,就像是黑暗中起伏的水,蓦然没一切。 沈谚非颤抖了起来,他在凌少白的身边太久了,久到此刻才记起害怕的觉。凌少白亲吻着他的下巴,迫他仰起头来。他奋力挣扎了起来,膝盖蹬踹着,这样无力的反抗却似乎更加怒了对方。他的长被扯下,凌少白愈发肆地……,沈谚非没有狈地叫喊,他挣扎着却始终咬紧牙关。他以为自己这一次在劫难逃的时候,凌少白却忽然停下了这一切。 沈谚非的喉头咽下口水,缓缓睁开眼睛,凌少白的疯狂早已隐没,他静默地注视着自己。 凌少白再度含上了沈谚非的,只是这一次是轻柔而缱绻的,带着安抚的意味。他的上被轻轻舔舐着,不自觉微启,对方的舌勾过他的上颚,搂住他的后将他翻到了自己的身上。沈谚非趴在了凌少白的身上,两只手无措地搭着对方的肩膀,他试图撑起自己,凌少白却更用力地扣住他的后脑,将他锢在自己的怀抱里。 直到沈谚非伸手勾过落在边的那本籍敲在了凌少白的头上。 “妈的——”凌少白抓住沈谚非的手腕,“沈谚非!” 沈谚非甩不开凌少白的手,刚离了对方的怀抱不到半刻又被拽了回去。凌少白的双臂太用力,几乎要将沈谚非的骨头拧碎了在怀里。 “也许沈静云也对你有这样的望,不然他怎么总要来这里纠你?”凌少白用一种云淡风轻的口吻说。 “‘这样的望’是指怎样的望?”沈谚非的嘴还在发麻。 “占有你的望。” 沈谚非哈哈大笑了起来,足足笑了五、六分钟。当他停下来,整个囚室里一片安静。掰着手指数过来,他在凌少白的身边待了一年半,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男人对自己有了望?难道真的是关的太久了,饥不择食? “如果你想要,我就给你。”沈谚非扯起角说。他从来不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来换任何东西,包括生存的机会。但是凌少白给予了他太多,多到沈谚非觉得很害怕。如果有一天凌少白提出偿还的要求,他怕自己本换还不起。 “如果你真的这样想,刚才为什么要挣扎?”凌少白松开了沈谚非,掠起一抹笑。那是沈谚非一直嫉妒的笑容,成中的优雅,处变不惊找不到凌少白的界限。 “那是我的本能。” 凌少白笑出了声,“那不是你的本能,而是你的本。你现在看似弱小在内心深处却骄傲的不得了,你不会欠别人任何东西,无论是金钱还是情,这也是你为什么会甘心为沈思博顶罪的原因。你放心,我虽然不是绅士,但也绝不是禽兽。” 翻过身,沈谚非抓过那本书继续翻看起来,仿佛凌少白从没有亲吻过他也从没有表过他的望。 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沈谚非抬头瞥了一眼凌少白的身影,这家伙又坐到边百无聊赖地着烟。 “凌少白,你说我离开这里之后会不会变得强大?” “强大?有多强大?” “比沈思博还有沈静云都强大?” “你怎么不问你会不会比我还强大?”凌少白轻哼了一声。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