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说话,李依云已经抢着说了,我只能跟着点点头。 袁天明见我俩这么说也就没有在坚持,做一个请的手势说:“我的车在外面,我开车带两位过去。” 我和李依云都坐在了后排的位置,袁天明见我俩坐好才发动了车子,随着车子发动一段很老的旋律想了起来一个很甜美的声音传来,“夜上海 ,夜上海 你是个不夜城华灯起 乐声响 歌舞升平 只见她 笑脸 谁知她内心苦闷”。 这声音一下双把我带回了从前,眼前一个三十年代的舞厅,几个乐手正在卖力的演出,而我站在台中间唱的正是这首夜上海,我好像看到许琛、周绍英、居然还有袁天明,都坐在台下看着我唱歌。 “不知道你们喜这种老歌吗?”袁天明好像有点不太好意思的挠挠头问道。 “不会,好的,我很喜。”李依云又替我回答了。 “我大学是从古文字研究的,所以就对旧的东西很兴趣,二位不要见怪。”袁天明解释着。 我这时才现袁天明说话很是儒雅,这可能和他的学的专业有关吧,也许是这一段我见到的怪事太多了,想想刚刚我和他握手的时候,我明显觉到了他的体温。 能够受到温度,真的很好。 袁天明见我们没有在说话,也没有继续开口只是专注的开着车。 很快我们就到了离镇中心有一段距离的一个池塘边上,一座小四合院独单单耸立在那里。 “那边就是了,这地方很是清静只是有些偏。”说完袁天明有些不好意思的地笑了笑。 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说:“这个地方真的不错,不过确实有些偏,到镇中心如果没有车的话,肯定有些不方便。” 袁天明拿出钥匙打开了大门,我跟在他后面走了这个小四合院。 面的影壁墙上写着五个大字为人民服务,字痕已经有些掉落了,颜了不再是那么血红。 袁天明解释说这是他们家的老宅,袁家原来云水镇定是一等一的大户,祖上也出过大官,传说他们就是唐代国师表天罡的后代,抗战争时也捐过粮捐过钱,解放后却被定给了个地主资本家的帽子一家死的死逃的逃没剩下几个。 袁天明爷爷和父亲都是读书人,五几年的就被打成了右派后来爷爷无法忍受就自杀了,父亲下放去了农场,家也给抄了,后来爷爷给平反了,又把这个老宅还给了袁家。 袁天明的父亲,从小也是跟着爷爷读书的,改革开放后很快就发了家。一家人一直生活在大城市,袁天明大学毕业生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自己研究学味,才想到了自己老家的房子,这才回来找人来装修一下准备就在这里住下来了。 我听完袁家的故事,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觉,因为同样的故事在这片土地发生过很多很多了,我曾经听父亲提起,但这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周绍英可怕吗?他再可怕也只能杀了我或者我的父亲,而没办法抄了我的家。想到这里我觉影壁墙上那个字变成更加血红。 这个多灾多祸的人民真的站起来了吗? 这座四合院还保持着国民时的样子,只是有些残破,我看着袁天明说:“袁先生能说说你的要求吗,比如设计风格?” 袁天明有些腼腆地一笑说:“我没什么要求,只是想把这个地方尽量恢复成原样就好了。” 如果恢复成原样,那这活太简单了,我只要据这个的原有房屋来做一张3d效果图也就行了,其它的活让木工等人来做就好,当然我不会和袁天明这样说。 我假装很为难的地处看了看说:“这可能需要一点时间,你要知道补旧比建新难得多。” 袁天明说:“这没什么关系,反正我不急着住,不知道你们俩位现在找到住的地方没有?” 我正要说没有,李依云却已经抢着说:“这里现在还能住人吗?如果方便的话我们可以住这里吗?这样也方便工作。” 袁天说:“这个倒没什么问题,这里面我已经接了电,很多东西我都已经换成了新的,不过这里太偏,我怕二位小姐住这里会害怕。” 李依云说:“这没什么,我俩都练过散打,而且这里很清静我想不会有什么人来。”说完冲我了使了一个眼。 我当然明白她的想法,只得说道:“嗯,袁先生,如果真的能够住在这里的话,我相信我们能更好的观察房子,以便每一个细节都能做到百分百的还原。”我相信我这一套很职业的语言一定能打动袁天明。 果然一听我说能百分百的恢复原貌,很是快的就答应下来,并说想吃什么他给我们送来。我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只是说有什么需要会联系他。 袁天明把我和李依云带到了正房说:“这面后的一间卧室是我已经换好了新被褥你们就住这里吧,如果你们还有什么需要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说了声谢谢,袁天明说了声不早了你们好好休息,就提出了告辞,临走的时候又叮嘱我说如果有问题一定给他打电话,他没事的时候会过来看我们。 袁天明走后,我在院子转了转,觉这个地方即悉又陌生,悉的是一种觉,陌生的是眼前的事物,我发誓我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但这种 悉的觉却是那么的清晰。 这让我明白这可能又是我前世的记忆,我常听老人说人死后会喝一碗孟婆汤就会忘去生前的事,看来我这碗孟婆汤一定是惨了假,要不然我这前世的记忆为什么总会时不时的出现呢。 李依云这时却兴致更浓,她几乎走遍了每一间屋子,走出来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脸变得有些苍白,莫不是她和这袁家有什么渊源?只是我没办法开口问。 但我可以看的出来她对这里十分的悉,就好像回到了自己家一样,到底怎么一回事?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