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旋转,施奈德在晕眩中才恍惚察觉到自己已经躺在上了。 刚被阿奎拉掀起的被褥凌地堆在他身下,那柔软更加剧了他的昏昏睡。他受到的第一次入侵是阿奎拉摸进了他的掌心,直接涂抹开和些微的意,随后,她滑入指,最终与他十指相扣。 ……这是第一次他这样和别人牵手。施奈德晕乎乎地想,微弱的涩意从心底升腾,那是无比陌生,他却并不讨厌的微妙触,像在冬天从冷空气里钻入被窝,暖得打颤那种酸软。 嘴被另一张不知餍足的嘴侵犯着。然而施奈德仍在在意他们的手,两只手都扣地紧紧的,阿奎拉像鹰爪子按住猎物一样按住他,而他也像已经投降的猎物一样无法反抗。 已被掳获,他本想不起来要拒绝,或者要结束这一局面。应该认识到这是不道德的:他私自灌下的体引导病人发了狂,而阿奎拉神志不清,不能放任她动作。严肃来讲,现在这是场医疗事故。 然而…… 施奈德勾她的舌头,她的热情已经被他学走七八分,他把什么都忘了,只顾着享受近在咫尺体温的迭与分享——人类最本质的渴望占据了他的脑海。 好温暖。他抵着阿奎拉的舌,息错落。接吻,好舒服…… 也许是呼被夺走的副作用,他的理智溃散,只来得及对身体刺产生反应,被亲吻了就要亲回去,被舔过舌尖,就得也让对方发出相似的颤抖来才行。 粘稠的斗在阿奎拉直起身子时来终点,没能分出胜负,两人都气吁吁,施奈德终于恢复了点理智,伸出手想把她推远一点,但阿奎拉却又俯下身——这次目标是他的脖子,那里因燥热而分泌出一点汗。 脆弱部位被舌头舔了一口,汗水与唾粘腻地搅混了,施奈德绷紧了身子,像只被抓住后颈的猫一样浑身僵直,阿奎拉的黑发贴着他的脸颊,嘴像啃糖块一样在他颈上又舔又咬,紧密相连的体温让他的头脑又眩晕起来,他们的膛相贴,两只第一次发情,却不知如何媾的小动物似的迭在一块。阿奎拉的嘴本能地往下移动,舌头探进他的衣领,把那的布料得漉漉地。不足于她的享用被衣服限制,阿奎拉扯施奈德的衣领,把他象征着华贵身份的银线暗纹法师袍扒拉地七零八落,施奈德已经没有阻拦她的力气,恍神之间,他发现自己的膛已经天光开,赤地暴在阿奎拉的视线里。 “别看我……”他嗫嚅着说,然而他的手本无力抬起。少年粉的尖在空气中颤抖,当阿奎拉那毫无情的粉瞳缓慢将视线移动到那儿时,施奈德咽了口唾沫。 他已经分不清那是因为紧张还是期待。 “哈……哈……慢点……别咬那么用力,痛……” 空旷的治疗室回着年轻男孩的息,他的背高高弓起,只为了将尖更亲密地送入你的嘴中。你咬他,舔他,拨一粒樱桃一样把玩他,一边用舌头,另一边则用手指。 他起的茎紧抵着你的肚子,跟随着你的动作颤抖,被腹部的软包裹和噬。 施奈德已经完全失。过去一切丰富经验在此刻失灵,他任人宰割——任你玩他年少的躯体,你在上面留下洒落的血一般的吻痕。 那淋漓的红跟随你的嘴巴向下延伸,落在他肋下,肚皮,小腹,骨的沟壑里,然后是…… “等一下!!” 他终于醒了,猛地坐起来拦住你要伸出的舌头,他那渴望被抚的不地抵在他的手背上,头仿佛期待到口水般正渗出一点体。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唯独这个不行!” 施奈德慌地要哭出来了:“不行,很脏!你不要舔!如果……如果让你这么做的话……” 他那双蕴藏了万千星空的眼睛,为不明所以的愁绪笼罩。 “你一定不会原谅我的……”施奈德绷紧了嘴。明明是如此暧昧的环境,他却因为自己纯粹的幻想陷入了低。 “让你做这么脏的事的话,你一定会讨厌我的……” 不会的。所谓口,其实只是情侣之间的一点小情趣,不论是谁取悦谁,都会让彼此心神漾。 但施奈德并不知道。全知全能的他仅仅是十六岁的少年,事对他来说懵懂初开,毕竟仅仅是指尖的触碰,都能让他心跳加速。刚刚那为了让你舒服些的吻已经是最高限度,更过的一些事,只会让他陷入手脚无措的慌。这种更成年人的知识对他来讲尚且蒙着一层薄雾,他得亲身体会一下,才能明白……身体的愉悦是多么令人着。 但是此刻他还在因恐惧而抗拒你。他害怕超出他能承受范围的愉悦,害怕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的自己,更害怕你会因为做出这样出格的举动,而他却没阻止你而讨厌他。 从小到大的乖孩子,正在那条线边缘徘徊。 你不能理解他的犹豫和难过,你只知道那浓厚的魔力浓缩正在眼前,而它却似乎在抗拒你的进食。 不想被吃掉吗?但你很饿了,所以你决定不去在乎。你只想把它卷入舌尖,在齿间碾碎,再入喉咙,享受叽里咕噜的肠胃被填的愉快。 出于本能的求如此强大,施奈德本抵不住你,他的手臂很快酸了,在你执着的动作前慢慢屈服,即便咬牙立也无济于事,他只能看着你渐渐靠近,润红的目的明确地张开,他看到你的牙齿,你的舌尖,红的像个令人口齿生津的惑。 片刻的迟疑就足够一头饥饿而狡诈的野兽抓住机会,你一把就将施奈德按住你的手推开,如愿以偿地含住了那散发着浓厚魔力的地方,舌尖舔过马眼,你的包裹住整个头部。 “咦?!等!等等、阿奎拉!” 施奈德困扰的声音很快变成了尖叫,你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鲁的与榨都只是为了足你的口腹之,他只是盛着佳肴的食盆,谁会在乎他在被勺子剐蹭、被叉子刺痛时的战栗呢?你的口腔迫他,挤着那软的肌渗出更多魔力来,于是留给他的就只剩软弱无力地接受这一切。密密麻麻的电传达到全身,使他的身躯绷得紧紧的,很温暖,很,身体很快乐地在器被刺时扭动,他几乎已经分不清痛和快到底怎么织在一起把他折磨的。 残留的一丝理智,还在阻止他将不断积蓄上涌的粘留在身体里。不能出来、怎么能到阿奎拉嘴里,怎么能被她吃掉呢?! 但你只一心一意想着填肚子,、舔、把玩,只要能尽快让魔力灌你而绞尽脑汁,那可怜可的在你口腔里无助地被绞来绞去,舌苔磨蹭着每一处点,施奈德足尖卷起,脊背不自觉起把往你嘴里送,片刻后他又意识到自己的,勉强着高高起的部下,然而理智断断续续地——他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主动在你嘴里了。 够了、够了! 他难以忍耐,但不得不忍耐,到底要怎么结束这场酷刑,已经不知道如何思考…… “快出来呀。”你上下动他,嘟囔着:“快出来呀。” 只要出来就能结束吗?只要、但是,不行,但是…… 到底可不可以?到底想要什么?到底要怎样?施奈德完全混,突然一阵强烈的痉挛袭击了他,眼前一片白光闪过,等他清醒过来时,一切都晚了。那柱紧抵着你的口腔搐,战栗着缴械投降,将白浊尽数奉上。 你心意足地到了充足的魔力,舔舔嘴角,还没等施奈德反应,啪一下倒下去睡着了。 平稳的呼声传来,施奈德愣在原地,被扒得七八糟的衣服下冷风一吹,他打个哆嗦。 咦……这是什么情况…… 他看向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你。很好,你在他哀怨和震惊并存的目光里睡得昏天黑地。 他不得不拖着还在快余波下的身体起来收拾残局,等把房间打扫了单换了可疑体都擦完,他看着上安详的你,突然后知后觉:他这是被糟蹋了还得帮忙善后吗? “……” 少年魔法师站在原地握紧了扫把,他反复深呼,但看着你的睡脸,他最终只是长叹了一口气。 “……坏女人。” 他嘟嘟囔囔地瞥你一眼,又脸通红地移开视线:“坏女人。”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