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订婚几个月了,两个人终于有了“实质”进展,看来离结婚也不远了! 裴清昼看到不免失笑,却也不准备解释什么。纹纹来企鹅裙以污二二期无耳把以 反正他和奚琅是未婚夫,做了什么没做什么,都是他们的事,不需要在乎其他人怎么想。 临出门前,裴清昼留下嘱咐,让王阿姨在奚琅睡醒后,收拾些他的常用物品去主卧,显然是准备正式入主的架势。 王阿姨自然口应下来,笑得嘴巴都合不拢。 于是在奚琅起洗好脸下楼吃早餐时,看到的就是王阿姨笑容暧昧却又言又止的奇怪表情。 奚琅觉得奇怪,索直接问她:“王姨,我脸上有东西?” 王阿姨知道奚琅虽然平时比较沉默寡言,子也冷,但其实是个好相处的雇主,没有别的豪门贵妇那样蛮横高傲的脾气,有时候还好说话的。 于是她也不藏着掖着,直言道:“听说先生昨晚和奚小姐睡的一个卧室,看到你们情这样好,我当然高兴咯!” 原来是这个原因,奚琅低头喝粥不说话了。 她其实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今早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了,她的意识仿佛还停留在之前,每个早晨都是独自拥被醒来的时刻。 当她翻了个身,看到身旁被人为出的褶皱和一股很淡很淡的木质香与薄荷混合的气味时,才后知后觉,她已经和裴清昼正式开始了同共枕的子。 如果不出意外,以后的每一天,都是这样。 不止如此,他们甚至还会发生更亲密的关系…… 奚琅一边喝粥一边回想起昨晚和裴清昼的对话,才发现自己说了多么暧昧的话。 听起来哪里像是在单纯地邀请未婚夫来睡一张,那句邀请再加上之后的解释,分明在为原本单纯的目的渲染出了更加暧昧的调。 她不愿再回想下去,只喝了一碗粥就直接上楼继续画画。 …… 正午的光照进窗户,被玻璃切割成几块明暗不定的几何区域,画板前的奚琅已经勾勒出了一幅画大概的雏形。 裴清昼的电话来得正巧。 她用没有沾上颜料的手指划开接听键,点了免提外放。 清冽磁的男音从扬声器里传出来:“思思,该吃午饭了。” 奚琅应道:“嗯,我一会儿就吃。” “不如我让王阿姨直接给你送上楼?” 正好要起来活动一会儿,奚琅拒绝道:“我洗完手就下去。” 裴清昼用一声轻笑表达了自己的意:“好,那我先挂了,晚上回去吃饭。” “嗯。” …… 给奚琅的这通电话是裴清昼在车上打的,电话挂断没多久,轿车在一家高档会所门前停稳,门童快步上前恭敬有加地拉开车门。 他刚迈上会所门前的台阶,做东的人就殷勤上前来握手问候,一行人径直乘坐专用电梯去往私人包厢。 结束这通应酬已经是下午,裴清昼浅尝辄止喝了些酒,被东道主送出门时,正巧碰上杨兆鸣,他似乎也是来谈生意的。 杨兆鸣家的企业一直和跃泰有合作,他手上控制着两家子公司,却图清闲给了下面人打理,个人就喜炒股投资,什么行业都乐意掺一脚分杯羹,场面上的朋友比裴清昼的还多一些。 两人顺势同行,或者说是杨兆鸣厚着脸皮直接蹭裴清昼的车。 车厢空间密闭,除了车载香氛极清淡的味道,还有一股难以忽视的香水味。 起初杨兆鸣还以为是自己的,随即一想,今天一起吃饭的全是男,车内这股香水味明显是女香。 他转头瞥了眼正闭目养神的裴清昼,古怪的目光将他上下打量了个遍。 “老裴,这才几天不见,开始浪起来了?” 裴清昼慢慢睁开眼,神情自若地转头看他,“怎么?” 杨兆鸣作势狠狠了两口气,啧啧叹道:“你身上香啊,今天这场局是不是美人作伴,分外享受?” 裴清昼面不改,淡淡笑了笑:“确实叫了几位女士,可能气味太杂,不小心染上了。” 他用的是“叫”不是“请”,用意不言而喻。 “哟,那你这位朋友倒是贴心。” 杨兆鸣没有提什么“名草有主”,毕竟土生土长在名利场,深知这个理由是最无用的。 试问那些兜里有点钱的男人,哪个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谁还在乎你家里有没有供着正房。 而且杨兆鸣也了解裴清昼的子,他这人洁癖重得很,绝对不会来。 “你就不怕你那小未婚不高兴?”杨兆鸣特意选了个角度入手,不信问不住裴清昼。 裴清昼无奈地地笑了声,“怕,当然怕。我回办公室就换一身。” 杨兆鸣也跟着笑,带了几分得意:“那你可得当心点,你现在可有把柄落在我手上了,小心哪天惹我不高兴了,我找奚琅告你一状。” 听他还有心情开玩笑,裴清昼知道他应该是从“失恋”的情绪中走出来了。 “想通了?” 杨兆鸣知道他问的什么,啧了一声不以为意道:“嗐!多大点儿事,我看走眼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裴清昼嗤笑:“你最好控制一下你自己,我不想再在你失恋时大半夜被你抓去喝酒听你唱‘分手快乐’,我还想多活几年。”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