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狗,什么也得不到。”陆放之松了手,闲闲向沙发背后仰,望着江羚似笑非笑,“即使是膝盖,也要经过主人的允许。” 眼中的雾霭凝了又散,江羚只好服软,“主人,我应该怎么做?” “过来。” 陆放之招手,她便乖巧地偎进他的怀,任他温暖的掌心与慈的低语落在头顶: “我要你——用心认识你的主人,服侍你的主人。” 怎样才算用心呢?不等江羚思考这个问题,有条柔软的绸布随男人的话音一同落下,罩在她的双目。 陆放之的领带绕过她眼睛,在脑后绑了个结。 这回陷入的是彻头彻尾的黑暗,依稀的影廓也不能得见。 “抚摸我,取悦我。” 具体该怎样做,主人不再有言语的明示。 江羚探出一只手,在空中虚虚一碰,动作轻缓小心,是怕自己的长甲无意伤了他,手心触到那高耸的,是他的鼻尖,呼来温热的气息。 指腹就沿着鼻梁向周围摸索,寻他的眉骨与眼眶,觅他的缘及耳珠,一分一寸,极细致地连,手指竟比眼睛还要将他的轮廓观赏得清晰,甚至品察到更多。 比如平鲜会注意的,他脸上的茸;簌簌扫过手心的,他密长的眼羽;触生硬起来的,他边的新茬。 江羚想,原来一个人的细枝末节,也许是不能轻易读尽的。 他脸型窄长,而五官有种巍峨的气概,处处都像是重工塑就,抚触过后,比往常更觉强烈。 陆放之的母亲是混血,他因而也有几分葡萄牙和法兰西的血统,也许他风情的深刻与骄矜,就继承自他的母亲。 陆放之正是要江羚在这全盲的境地,识他的发肤,求索他的肌体。 他仰头,那双手终于由他颀长的锁突肌滑下,去解衣裳的纽扣。 女人的手总是更软更腻,口经她路过的轨迹,织成了张酥麻麻的网,络住一片企图叫嚣的肤。 想让她的手多停留一会,抚摸得再用力些,好按住那些不安分的因子。 男人的上衣被了个干净,他的骨骼附着一层坚实的肌,皮肤是硬而烫的,自然引起江羚这双清凉的手诸多眷恋,尽力汲取慷慨的温度。 手是曳尾的鱼,男人的体肤是宽广的湖,胳臂、背肌、膛,容她肆意地游,锁骨、翼骨、肋骨,是她搁浅的岛。 江羚喜一具身体中足够分量的骨头,正如华丽的裙需要硬的撑,才美得有棱有角,叫人不由得看重些。 又替下手,含咬住他前微凸,两点血梅并不争气,被软的舌唤醒,在江羚的口中愈发傲然。 空气这样安静,她听得出陆放之的呼已不能算平淡,往下探去,果然一团鼓包。 引主人走火,简直轻而易举,她不免得意。 江羚摸索着打开带的机括,从金属链里解救出那炙热,握在了手心。 好烫,好想直接捅进自己的身体。 足以果腹的猎物就在咫尺,小却只能垂涎,不自觉疯狂翕张间又吐出一大股来。 毫无办法,未得主人的首肯,怎敢再擅行。 虽然蒙了眼,江羚却仍能在想象中瞧见他分身的狰狞。 主人的茎是青紫的,往常低垂时的模样已是威不可测,起后就更倨傲,他跳,江羚就心惊,忍不住思忖之前是怎样纳他的庞然,窄狭的道竟然也深不可量。 得这样厉害,他一定也到辛苦吧。 江羚不再懈怠,开始来回套茎身,她惯常是享受的主,侍男人的经验匮乏,不过观阅了几部片子,只好照猫画虎起来。 从顶端抚到部,手心的触忽然圆润光滑,江羚轻轻拨,惹得陆放之倒一口凉气,那是他的丸所在。 囊处的手细腻,陆放之的反应也有意思,江羚捏得就更上心,坠在手里这两颗圆乎乎的,听说是很脆弱的地方,她觉得有些可,可得想捏爆,自然是竭力忍住了这不人道的念想。 陆放之收紧了眉,女人技巧生疏,照旧有法子令他躁动难安,快如涌,他想颤抖,想在她手里失控。 江羚察觉到了,铃口悠悠地溢出前,将她的指濡,那是情动的铁证。 她坏心眼地,一只手在冠状沟打着旋儿磨,另一只则堵住他的马眼,不许水再淌出来。 她真想摘了领带,欣赏陆放之在情的漩涡深陷不能自已的脸。 她仅能想象,男人的肤红成片,眸间水光离,或许他正着后槽牙,以免漏难堪的息。 可她想听陆放之叫,于是她更加卖力。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