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叫哥哥,只会让他火更胜,他探手拢住她前两团丰盈,有技巧地抚摸,捏得她软成了泥,大掌打着圈儿摸过纤小腹,上她的下体私处,在两人结合处拨,五指并拢重重按,指尖又变着花样儿玩那里的小芽。 安抚也是挑逗。 她又松弛又紧张,身体的热意迸发出来,无法疏解,化作舌的撕咬,转头面咬上他的膛,咬住了他的尖,他吃痛,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去,咬扯瓣,舌尖探入她的口腔搅,住她的软舌拖出来,吻过于猛烈,她不住哭出声。 这丝幽幽的哭泣最勾人。 他再也忍不住,扣住肢将她提了起来,丰的紧紧贴住他的小腹,他部发力往前顶,兽首卡在花口小幅度地送,趁着滑再次刺进花,坚硬的器又进入半。 “啊——”那肿要将她撕裂,下体不自觉收紧,猛地抱紧了他的手臂,五指往他胳膊重重一掐一划。 紧要关头的痛意最,他上下吃痛闷哼一声,浑身一颤,埋在她体内的刃又涨大一圈,突突跳动,尽数了进去。 浓有力的出,随着刃的弹跳,一股股都打在她花径深处,带着滚烫的力度,像一小皮筋不停弹着她的处,命也要没有了,身体深处的快意没来得及消退,又被最后的击打催动起来,她哭喊着,颤抖着,淅淅沥沥了。 她在他怀中抖动,呜咽,忽然面惨白,埋头哭泣。 郁诚知道她怕什么。 他低沉息,温柔拥住她,一遍遍抚摸她的后背,“不怕,不会怀孕。” 对啊,梦里当然不会怀孕。 她捂住脸小声嘤嘤,整个人软在他身上。 他出浴巾裹住她,小心地抱上,又拥抱她深深浅浅地亲吻,怎么都吻不够,不够。 她浑身忽热忽冷,往他怀里钻,身体还微微抖着,不大清醒,复述他的话,“不要怀孕。” 他细细亲吻安抚她,“我不会伤害你。”早在发现避孕药那次,他就去解决了后患,不为她留一丝风险。 美微渐渐平静下来。 而他的吻越来越绵炙热,才释放过的器又硬起来,抵住她的腿。 这不是结束,是刚刚开始。 “嗯啊……” 她浑身无力,蒙的双眼看着他,“哥哥抱我。” 郁诚翻身而上,紧紧拥抱她,他克制息,热切而郑重吻她眉心,“你再不能反悔,再也没有退路,我永生永世不会放手。” 他分开她的腿,身体贴住她的柔软,劲下沉,器顶端将两瓣软花瓣顶得微微凹陷,那处太紧太窄,他太难进去,钝钝地。 “嗯嗯……”她整个人像拢在一团火里,脑细胞烧得片甲不留,只有望无边无涯的蔓延,将她吃了个透。 哪里还记得是梦还是醒。 她哭出声。 他不再等,缓慢往里入,堪堪进去半个头,她张嘴娇呼,“疼啊……” 他又退出来,慢慢吻她的,吻得她快昏过去,一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捏,把持她每一寸,舌不愿离开她,他不想错过她每一丝细微表情,不舍得她每一滴滚烫的泪。 他对她的身体十分悉,知道怎么让她最好受,一指探进了花口慢慢拨,待那处软得像嘴,他又增加二指进去,浅浅地送,抵住花径内部的点时轻时重,她在他手上要死要生,哭着喊着到了高。 就是这时候,他再次沉挤进去,头破开,挤进窄小的甬道,媚从各处涌来,紧紧包裹住他,紧得他浑身发麻,倒一口凉气。 她弓起身子住他,哭喊,“哥哥,亲亲我……” 他怎能拒绝,退出半寸,顶端还含在她体内,倾身拥抱她,将小小的人儿牢牢捧在怀中,不断亲吻她的脸颊,触碰她肿的,轻柔地含舔,柔声道:“别怕,别怕。” 私处的刺痛渐渐消退,酸的觉却越发强烈。 她难受地扭,不住往他怀里钻,浑身肌都紧绷起来,花径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咬住他的器顶端。 “嗯……”他闷哼一声,极尽耐心慢慢吻她,“不会疼,信我。”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