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力气小,上半身趴了上去。 冷气开得足,她衣衫单薄,前,脯在桌上变了形,尖磕上桌面磨得也很痛。 美微侧脸贴上坚硬桌台,又冰又疼,像案板上的鱼,难受得掉泪。 她挣了挣,“你放开。” “不放。” 郁诚不为所动,大掌顺着她浑圆腿往上摸,卷起她的裙摆。 这种后入姿势,情好的时候叫调情,没情时就是屈辱。 男女不同,男人一发都很。 女人做时非要情到位才会有快,没有情铺垫的,那是机械的活运动,就算身体有反应,做完了心情也不会好。 沟通失败就做? 男人总以为一炮泯恩仇,可做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美微非常抗拒这种方式,双臂撑住桌子要起来。 郁诚按住她后背,阻止她的动作。 男人的力量占有绝对优势,她无法动弹。 美微鼻子泛酸,委屈的情绪往上浮,又是那种很悉,很讨厌的,不被尊重的觉,她尽量保持冷静,“我说了,我不想要。” 他解开链,俯身贴近,“你会想要的。” “我不。” 修长手指拨开往里摸,几个来回摸上了顶端的粒,轻轻一,她浑身一哆嗦,咬不住娇,“嗯……” 滚烫头抵上了她的私处,直直入了进去。 “啊……” 她整个人忽然被填,张嘴说不出话,甬道紧致而,急剧地收缩。 太久没有做过,她那处弹十足,媚争相涌过来挤他,花口咬住他巨大的前端不放。 像第一次一样,夹得他立刻就想出来。 “乖,别咬。”他一手探到她身前,慢慢捏两团软,细细亲吻她后颈肌肤,下身却没有等,大幅度地快进快出,凶猛地。 每一下撞击都在她的点,巨大的茎身勾磨着道内的软,酥酥麻麻像细小的针尖扎过,又像小腹深处牵了一线,他动一下,那线就扯一下,扯得她浑身肌肤都发麻。 身子处于浪尖上,没两下就颤抖着高了,热烫的浇在鹅蛋大的头上,他得浑身一颤,克制住了关,猛地钻入她身体最深处,抵住花口转圈儿研磨。 她娇呼出声,“不要……” “是吗?”他退出来,留着头部含在她体内,浅浅的抵两片肿花。 松软地张开,滑润,真的像嘴一样含住头,还会收缩动,很像,也像呼,一呼一间他的茎跟着跳动,猛然涨大两圈,绕在茎身上的血管更为凸起。 前溢出与她的混合,顺着茎血管的脉络淌,聚集到囊袋处往下滴,每坠下一滴,都像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抓了一下。 实在销魂。 “嗯……”他闷哼,器又涨大两圈,变得更更长。 她浑身一抖,私处酸难忍,小股一个劲儿往前缩,但前面是书桌,她半寸也没能挪动。 他紧追不舍,探手往合处捏抚摸,指尖勾开,翻来覆去玩顶端核。 刚刚高的身子,不住半点挑逗,浑身都是,他有意加重力道,探入一指,沿着含住头的花口做扩张,那觉太涨太麻,她的小股止不住的抖,淅淅沥沥又了他一手。 哪有人和手同时用的。 “啊你变态啊……”她哭诉。 他却更兴奋,二指探入撑开花口。 一种被拉扯撕裂的觉涌来,肥厚的缓缓动,沾了滑粘,吐着他滚烫的头,手指勾一勾,花口便一紧一松吐着他。 要命。 郁诚低。 不知道谁更烫一些,也不知道谁更难忍耐,他没有松手,忽然猛一,整入了进去。 “嗯啊——”她尖叫。 他入进去又不动了,修长的手指并着茎,在她的口送。 她翘着小股,小里含了长的一整,顶得她说不出话,好像到肺了都不能呼,这会儿花径还要承受他二指的,她受不住这样的玩,哭喊着摇头,“不行,不行,要坏了啊啊啊——” 郁诚凶猛地动起来,茎身和手指进出的方向又不同。 好像有两个人在同时。 “啊嗯……”她猫叫似的呜咽,“不行,不行啊……” 郁诚:“叫我。” “呜呜……”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