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可耐的几乎是打在照慈的脸颊上。 完全充血的物显出和主人不匹配的狰狞,虬筋纠结,遒劲立。仿佛有什么活物寄生在皮肤下,正因为血脉的扩张而跳动。 微微翕张的铃口处已经一片润,溢出些许前。 她又笑他,意味不明,又太过直白。 她以前也总是笑他太过,不够持久,往往她还没出一回,他已经了两次。 她说,好在你是被的那个,不然,小娘子还不得夜夜偷人去。 每每听见她说这浑话,崔慈就会捏开她的嘴,把那被人瞧不起的器进去堵住。于是照慈只好含住小琉璃郎,用被填的口腔模糊不清地说上颇多好话,才哄得琉璃郎放过则个。 照慈眼下学聪明了。并不去挑衅琉璃郎的尊严。 可能挑衅才是他此刻想要的。 窗外的人还没走。 可他的呼声已经沉重到要刺破那层窗户纸。 她对着那具呵气,装疯扮傻地用气音说着:“许久未见呀,想不想表姐?还是这么可呢…告诉表姐,有没有不嫌弃我们小琉璃郎速度的女郎呀…啧,没有吗?真是可怜呀…” 絮絮叨叨。 总是废话连篇。 崔慈几乎想呵斥她,可又怕被外头的人听见猫腻,只好用同样的气音命令:“快点。”这话这样出口就没了气势,倒像是在求她。 照慈睨了他一眼,眼波转,眉间那点美人痣早就一片模糊,印在他的肚腹上,又或者被溅起的水珠化开。只有真正属于她的眼角红痣还那么显眼,伴随着她起落的动作一起划出痕迹,绕进他的腔里。 “嘘。” “就是因为观音奴老说快,你才会那么快。” 太和一起鼓动起来。 前者是因为怒气,后者是因为情。 反正惹火的都是她。 她终于愿意屈尊俯首,舔过那跳动的筋,那鼓的皮。 慢慢地舔,慢慢地,慢慢地捧着幼时期待的糖,一点一点进嘴里。 崔慈的冠首格外的大,或许因为总是茫然地立在那里,唯有前后被刺到位的时候才作为附属品一样得到恩赐,是以如今还是那般粉。 没有皮肤包裹的地方显现出别样的肌理,她慢条斯理地舔过每一处楞面,探出舌尖,朝铃口里微微深入。 再是干净的人此处亦有一股子挥之不去的腥臊气息,在四周的檀香里,格格不入,又好像理应如此。 她在头处连太久,好不容易才行进到下方的沟壑,似是要为他清理,专心致志地舔着柱体和头的连接处。 难得的温柔在此时显出一股折磨人的意味。崔慈伸手,捞起她脖颈后的长发,将那捧黑发一圈一圈地绕在自己手掌上,而后摁住她的头,示意她赶紧进入正题。 被人扯住头发的照慈并不恼怒,仍按照自己的节奏行进,侧首去啃咬、舔按他的青筋。硕大的茎身被照顾到了角角落落,可却始终没有被全然纳入温热之中。 实际上照慈对他的评价并没有错。 久旷的崔慈就这样了出来。 照慈愣了一下,微黄的浓得她猝不及防,丝丝点点洒在了她的肩头,更多的落尽了水里,慢慢化散,渡上了她的全身。 她忍不住笑出声来,红还贴在仍在的具上,甚至惩罚似的轻咬了一口。 崔慈眼前是盛大的白焰火,绚烂的光景叫他一时忘记了北地的雪,忘记了江南的雨,只在兜兜转转中发现,终点竟是来处。 腹肌上干涸的口水让他的皮肤有些难耐的紧绷,他浑身是难以自控的轻微颤抖,一只手盖弥彰地扯着照慈的发丝往后,另一只手却紧紧扣住了浴桶的边缘。 观音向来半垂的眼帘在此刻全然撑开,那双落不进尘烟的黑眸里终于得见略有些涣散的瞳孔,映照出这千年古寺里的荒唐景象。 他被这过重的情和过浓的快弯了脊梁,他只能乖乖向征服者俯首,躬着身,用手撑起最后的理智。 照慈并没有告诉他这便是结局。 她终于把仍旧半的含在口中,每一下都让还在开合的铃口撞到自己的喉咙深处,用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去回馈入侵的异物。 被顶得想要干呕的肌就用力地推拒、绞索他此刻更为的头。甚至没有刻意收起自己的牙齿,只控制好力道,叫自己的牙齿以恰到好处的程度刮过他搏动的青筋。 崔慈呻出声。 过强的快叫他下眼泪,他懦弱地哀求:“不要了…赵辞…慢一点,外面有人…” 照慈难得听见他要求慢一点,他的诉求,她向来一一足。 于是她放慢了速度,只把具含在最深处,慢慢地、一口一口地、咽。 但这并不意味着仁慈。 她起他的左腿,用不容拒绝的力道让他一条腿跨立在浴桶边方便她出浴的矮凳处。 微凉的指尖顺着那道刮过,过于充盈的似是想要开闸洪,刚刚被拉开窄小的隙,就有晶莹挂在两边,落未落。 “啊…进去…想要你,赵辞,好想要你…” 照慈并不理睬。她的指腹在高高翘起的红豆上来回打转,磨出更深的,到他几乎发痛。那力道轻到像是他渴过久的幻觉,叫他几乎生出怨恨。 崔慈想要收回在她头后的手,那发丝却绕在他的指间,偏要让他分出理智才能身,而这显然不太可能。 她只抚摸片刻,便径直往后头去。菊是同样的燥热,亦渴求着被填,她沾了前头的水,往里探入指节。 软从四面八方包裹住她的白净的手,动、收缩。 照慈惊讶了一瞬,而后想到什么,面上带了并不掩饰的怒气。嘴里吐出他的具,又收回那作的手指,放到崔慈身前,质问:“观音奴,是习惯了要清理好自己么?” 崔慈一开始并没有听懂她的意思,仍沉浸在铺天盖地的望里,随口回答:“对啊。” 她随即冷了神,换上同他相像的面无表情,用力推开他,却忘记自己的发丝还在他手上,吃痛地发出一声“嘶”。 他听见动静恍惚睁眼,并不明白是哪里触怒了她,只好握紧她的头发,俯身去胡地亲吻她的脸颊:“怎么了?” “嗤,两年不见,你是为谁清理,随时准备被是吧?既然如此,倒不如叫他过来。” 这话若是叫十二月听见了,必然得大肆嘲笑一番。曾经大言不惭叫十二月也来上一的人,眼下却装模作样发的什么无名火。 崔慈听懂了她的意思。 显然已经不剩多少理智的他不住地扭动夹着自己的双腿,凑到她边说:“没有,没有呀…”在照慈的瞪视下,他羞红了脸颊,轻声说:“昨天看见你找到我,我就记得了。” 记得什么? 当然是记得照慈的要求。 按理来说,快并不是他们过往合的目的之一。但此事显然不能按理。 照慈随心所,比起他的花,她向来更重他的菊,每每到了事结束的时候,她才会把即将的具草草进他的道里,叫他吃上一泡浓。 倒不是说这两处对照慈来说有多大的官上的差别。 着他的菊的时候,她才能想着这人就是世俗意义上真真正正的男人,堂堂正正的燕王世子。并不是那个,因为多生了一处器官,才屈就向她求的崔慈。 是以照慈总要求他,每晚都洗干净他的后。 确实是随时准备被。 随时准备被她。 这个认知让照慈难得如此开怀。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琉璃郎通身唯一一处窍门,就在那时刻泛着水的里。 而他的,只为她张开。 她几乎要生出慈。 于是不再逗他,赏赐一般地重新含住他的,一只手把玩着他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另一只手伸出三手指,在柔软的腔里横冲直撞起来。 当指甲反复刮蹭按壁上那一处凸起的腺体,当被裹在窒的檀口里重重嘬的时候,炫光又一次降临在染尘的房间里。 更璀璨。 更耀眼。 更夺人心魄。 他跪倒在地,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噎着,把下巴也架在浴桶上,同她脸贴着脸。 门户大开的动作叫他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受尽冷落的花此刻还在平白地吐着。 他差点忘了横亘在两个灵魂之间的前尘往事和未知前路,只想向她祈祷,祈祷自己后能时时刻刻获得这样的恩赐。 崔慈贴上她的,从未生出过如此急迫的恳求,想和她齿,将难诉之于口的话语都写在信笺里,封进瓶中,借二人的涎水,悠悠渡进她的心里。 照慈的头微微后仰。 她轻笑了一声,张开嘴给他看尚未完全咽下的白。 “观音奴,很腥呢。” 崔慈羞赧,咬上她为了安抚而抚摸着他脸颊的手腕。视线逐渐清明,才看见她更加红肿的手腕。 他舔了舔还带着些许药膏味道的红痕,哑声问:“怎么回事?”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