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葵双手得了自由,却没敢擅自将眼上的绸带解下。 照慈避而不答,一边替他捏着僵硬的手臂,一边让他趴在石台上,自己在了他身上。 顺着他的耳廓啄吻着,单手探到他的身下。 方才一时忘情,酒早就出大半,漏在了衣服上,沾得他浑身上下酒香四溢。 二指伸进他的后,浅浅抠挖,两颗葡萄堵在口,他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想将其推出体外。 她朝菊瞧去,粉的褶皱被略微撑平,小嘴紧紧叼住硕大的紫玉葡萄,他吐出,她便恶意地推回去。吐之间,伴随着自体内传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画面一时有些诡异。 “好似,你在产卵。” 谢子葵听着她的描述,像是真的受到了腹中暗结珠胎,无数浑圆异卵借肠道为产道,意离他的躯体。 她继续问:“葡萄和酒,又是想怎么玩的?” 谢子葵被那产卵的想象得浑身起皮疙瘩,眼下更是难耐地撅着股去触碰她。闻言,他不假思索地答道:“想让你衔在嘴里喂我吃…” 照慈极了伴侣在上放的模样。 无论崔慈还是谢子葵,就算是棠物宜之,哪个在人前不是翩翩君子的模样?上了,瞧着他们在自己手里从扭捏到放肆,着实让人足。 此刻亦如是。 她心情大好,打算顺从他这一回。 俯下身去,把谢子葵被绑缚的小腿翘起至部,将他膝盖朝两侧推开,让他自己掰住膝盖,直至接近完全打开。 他虽不曾说起过,但她也能够观察到,自从二人成事之后,他的口味变得愈发清淡,为的就是让肠道清理后可以更加干净。 为了今天这一出,他甚至断食了一,在她到来之前,已经不知用了多少薄盐水。 照慈从未对人做过这种事情。过往玩过最出格的把戏,也不过是用舌侍女。 毕竟,后再如何清洗,多少会让人觉得污秽。 大约是今夜的谢子葵实在太过可。 舌尖用力戳着那颗葡萄,葡萄已然被他的肠道夹得温热,皮下的果好似也有些绵软。圆珠又重新回到肠道中,谢子葵起初还只当是她用着手指使坏,直到那软舌舔到泛着酒香的壁,不住地舔按着他的点时,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状况。 然而即便照慈愿意纡尊降贵这般侍奉他,对于谢子葵来说反倒是不能接受。 过于羞的觉顺着与她舌相接的尾椎骨一路攀升至脑仁,一波又一波的灵连绵不断地在浑身筋络中蹿腾。 他胡地去推拒她的脑袋,口中哭喊道:“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太过分了…” 照慈没有理会他,制住了他的手,用一记重重的作为回答。 肠道被人的觉太过诡异,却又叫人痴狂。 人心甘情愿接纳他身体的任何一处,这种认知甚至比被具填的瞬间还要畅快。 她出半口酒,微甜带涩的葡萄酒在升温之后反倒是放大了甜味。他的后自然不会分泌,其实没有任何异味,只是心理作用让她总觉得带着些腥臊。 倒不讨厌。是他的味道。 凑到他的边,喂着他把那口酒喝了下去。 谢子葵头一次扭着头躲避她的亲吻。 可是她轻笑着,不容抗拒地捧住了他的脸,将酒哺进他嘴里。 “甜吗?” 他已经说不出话,绝顶的快意和羞淹没了他,让他只知道哭泣。 她并未就此停止。 这一次将他的扒得更开,像是在和那张惑人的小嘴齿,既嘬又,舌头推着软,直到将那葡萄衔在齿间。 她将这两颗仿佛被腌制过的葡萄送到他嘴边,他的全部心神还停留在被她玩的后上,下意识地接了过来。 不待谢子葵咽下,她倾身从一旁的冰鉴里捞起几颗葡萄,大约两三粒,全数进了他的嘴里。 本就是品相绝佳的紫玉葡萄,一颗颗个头都不小,双颊都被撑得鼓起,他无法咀嚼也无法咽,只能放任不断堆砌的涎水淌下。 照慈复又换了个姿势,自个儿并膝跪坐于地,叫他蹲坐在她身上。 释放过一次的物恢复了吓人的硬度,双手反扣在他的肩上,入的同时用力将他扣入怀中。 进入的那一刻,两个人不由齐齐喟叹出声。 谢子葵昂起脖颈,口腔被占据,让他的呼和呻更为响亮而重。漂亮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着,照慈近乎是红着眼睛侧首吻住他的脖子。 这个体位能让她到最深处,他自身的重量配合着她的动,平坦的小腹上好似都能瞧见她进出的形状。 葡萄酒自然算不上烈,然而置于不该去的地方,也足以带来前所未有的刺。躯体相触之处或多或少有些细小的伤口,平觉察不出,被酒一,细密的疼倒化作别样的快。 酒还来不及漏出又被她撞了回去,暗紫的体在口被搅打成浅紫的泡沫,噗叽噗叽地在拍打中淌。 后被酒催得烂,具每每出时翻卷出的都成了红,的收缩虽略见迟缓,度却不能同而语。 几乎是她刚用了了几下,谢子葵便关大开,又一次了出来。 他被撞得摇摇晃晃,引以为傲的下盘功夫没多大用处,不得不反手捏在她的肢上借力。略显稀薄且白的随着晃的甩出一道弧线,溅落在温泉水里,洒在两人的肩头。 照慈啃着他的耳垂,明知故问:“这是什么?莫非也是种澡豆?” 不过是欺负谢子葵说不出话,偏他也把对羞涩的知全然抛弃,听得这话,竟只是恼恨自己竟然忘了这茬。 是的,他还特意备了油,本想着借替她按摩之名好好探索一番,没想到连大旗还没举起,革命就已失败。 不知是情浓过盛,还是热泉蒸得人发晕,倒做出了一种飘飘仙之,大抵灵相契不过如是。 酒差不多了个干净,后却愈发软,好似是他当真分泌出了肠。 舌头艰难地在葡萄的隙中摆动,无意识地舔着逐渐酥软的圆润,他的目光毫无焦距,失神地回忆着方才为她口的受。 放地主动着她的丸囊舔的画面又浮现眼前,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前后都被她贯穿着。 在幻想之中,累积的快意又一次达到了阈值,今夜被汹涌的快不断冲击的脑仁都痛起来,他呜咽着再次发。 照慈看着他了出来,不知在忍耐什么,在他后一下比一下紧的绞索中咬紧牙关。 高的余韵太过绵长,他力地朝后仰去,她却在此时了身,在发边缘的物上是浑浊的体,分外狰狞。 谢子葵失神地跪在地上,她忽而捏住了他的脸颊,坚的捣碎了本就酥烂的葡萄,一颗颗小圆球在狭小的空间里挤着柱身,正是想象中的美妙。 冠首径直撞击着喉头,好似进头颅,让他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情人间的规矩与尺度,俗礼中的是非与曲直,都被她轻而易举地摧毁。 混合着她的汁水变得更为鲜甜,被她推动着碾过味蕾,落进胃袋。 断食了一的人像是找到了美味佳肴,甚至捧住她夹紧的,叫她得更深,送来更多珍馐。 * 一夜荒唐尽,花烛照幽径。 青年瘫软于地,肌成了摆设,眼皮都撑不起来。 照慈微微一哂,终于替他解开了红绸,将他抱到水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替他清理着泥泞不堪的后,又捞来茶水叫他漱口。 难得显出这般柔弱腔调的谢子葵勉力抬了抬眼,尚带着朦胧的眼在见得她被龙凤烛映照的面容时,倏忽亮了起来。 他抬手紧紧环抱住了她的肩头,魁梧如斯,倒做出了小鸟依人的情态。 照慈看得心头一片温软,听见他似是在喃喃自语些什么,当他哪里不舒服,附耳倾听。 却只听得他反反复复地说着同一句话,像是幼童得了最珍视的宝物,迫不及待地念叨着昭告天下。 他说,“我们成婚啦。”CIjum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