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殊鼻涕眼泪糊成一团。 而身下的裴星阑却是越干越猛,屋内越来越浓郁的体味夹杂着些许汗味,同样成为两人这场秘密情事的调味剂,许殊一张哭着的小脸也不断地刺着裴星阑望,让他不由得将对方的细长双腿扛在肩膀。 男人的西装仍就平平整整,一丝不苟。 除却上半身连扣子都从头系到尾的衬衫,裴星阑甚至连子都没。 只从两腿的隙里出私处巨大的一捧。 许殊的衣服早已被碎,在仄的窗台四下丢散,男孩清瘦的身子仅穿了件松松垮垮的T恤,穿在他身上,褶皱一片,许殊前很,像是有似的,没过一会儿就被面前的男人舔的淋淋的。 他蒙着眼“啊啊啊啊啊…慢点………嗯…好快,大巴的我好舒服。” 裴星阑眼眸微眯:“货。” 他不断耸动的下半身内,只能听见空中规律紧密的啪啪啪声音,裴星阑就见自己哥哥,下面娇的谷丘粉红隙中来来回回着一个紫巨大狰狞的茎,而茎的表面又是晶莹,一拉一扯间带出对方粉的媚。 裴星阑意味深长的舔了下,又果断的回去 “嗯!力道太重了!” 许殊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坏了,无力在招架。 他能觉的到自己的双腿在被男人大力的掰开。 为了缓解身后的不适,许殊股微微向前翘起,好让酸的小好受许多。 间,男人的速度快到只见虚影,裴星阑喉头发出一句悉的喟叹:“不够,还是不够”,接着,他把许殊的双腿整个抱起来,扛在自己的肩膀上,有力的双手牢牢握住自己继兄不足盈握的纤。 裴星阑不知想到什么,低声笑开。 许殊突然觉到身后的身体微微向后仰,才想松了口气,身后的男人却猛地往前一个猛顶,许殊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由得接受那冲刷快的同时,觉后庭那股可怕的冲击力。 “啊!只cao前………好不好………后面不要!嗯嗯…啊啊啊………后面不要啊!” 已经完全被对方cao的双眼发白的许殊,此刻,背靠玻璃窗,双手毫无着力点的挥舞着,他咬着,企图逃可每当他出现这个念头,身后男人一次极深的顶撞,还是把他拖进极乐的漩涡。 “后面……后面不要……嗯…呃呃呃…哼…后面不要啊”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裴星阑一个转身,出泡的淋淋的,当即送入对方菊里“啊……停下……我……不……行了……要…”。 “不要停下………好………哥哥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把你的仙死的………” **** “裴星澜,许殊的身体情况我想我不会比你更清楚,好端端的你拿他撒什么气?!” “你简直有病,我本没法儿和你沟通!” “他什么样你什么样?一个好好的beta被你折磨成这个样子你怎么不从自己的身上找找原因?” ……… 冗长的让许殊觉得既疲惫又舒服,昨晚他被对方狠了,今天醒来的时候口仍然酸到不行,后面裴星阑不知从哪儿拿来的夹和,要和他扇巴掌玩儿,他鞭手段一。 许殊即使身上是斑驳的伤痕,也依旧没能换的他的一点心软,直接被的心口一颤。 生生疼晕了过去。 镇定剂的药效很快就消失了。 许殊睡得不安稳很快就被梦里惊现的剧痛忿忿吵醒。 他左臂抱着右臂将头低低倚在墙角急切的着气,这几年他没少挨过裴星澜的打,唯有这次对方下手失了轻重,让他一时承受不住,当场疼晕。 这边儿裴星澜平白无故挨了沉绥一顿骂,心里也不免开始后悔起来。 他心想,两个人过子哪有不磕磕碰碰的时候?更何况他们两个还都是男人,有时候说到兴头,动手动脚,甚至是往彼此脸上大打出手也可以说得上是在所难免的事儿,更别说许殊跟了他那么多年还从没对自己动过手。 所以沉绥骂他是混蛋。 说他:“你他妈这是吵架吗?你他妈这是单方面的群殴?!” 群殴? 他可从来没让别人对许殊上过手。 诚然,他也承认自己就是个混蛋,是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但打一开始,谁也没存着下死手的决心,他只是想随随便便给许殊一个教训,让他下回还敢不敢一言不合就随随便便说要离开自己。 他还没玩儿够了,许殊又怎么能说放手就放手。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一向老老实实胆小怯懦的许殊这回却格外的死心眼,倔强,临到最后,自己把小臂的钢管到他腿肚的时候,对方硬是没开口向自己认过错。 兴许是有的吧,但他那个时候已经觉得无所谓了。 裴星澜抖着身体,把了还剩半截的香烟送进嘴里。 沉默半晌,终是捻灭了烟头,起身头也不回的向后走。 也是,反正他难受,身边的人谁也别想好过。 外面病房的门不知什么时候被人从外向内打开了,许殊这一觉其实睡得并不好,浑身因为镇定剂药效已经失效了缘故,止不住疼得打哆嗦,但这并不耽误他休息。 他太难受了,要是连休息都休息不好,他觉得自己说不定哪一天真的会神崩溃的。 裴星澜换了身上沾血渍的衣服,几乎是一言不发的,洗过澡后便按住了上男人颤抖的肩膀,掀开被子的一角,躺在上面,没过多久也沉沉的睡着了。 同异梦的两人,在漆黑的夜里诡异的做一场内容极其相似的梦。 裴星澜梦到六年前的夜里,他因为在饭桌上顶撞了裴勇俊被下人关在密不透风的顶楼,他脾气犟,不肯低头,索裴勇俊也有治治他脾气的意思,快到后半夜的时候都没让他走。 他被关进阁楼里,正愁不知今夕是何夕时,房沿的小窗户忽然传来些响动。 向来寂静无人的阁楼第一次因为有人举步往上,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动静。 那时候他和许殊的关系并不算好,甚至可以用相当差来解释更为合适。 可偏偏也是在那个令他孤立无援的那一晚。 许殊抬了盏蜡烛,解开了房门外的锁。 许殊通红着脸蛋,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昏黄的烛光照亮了他小麦的皮肤,把他漆黑清澈的瞳仁衬得比星星还亮,许殊大着胆子,伸手摸了摸裴星澜有些炸的头发,随后一抬手将不知从哪儿搞来的打火机擦出一片星火。 那天是裴星澜的生,他没有钱,也买不起生蛋糕。 但许殊还是坚定的窝着手掌,护住那一汪浅浅深入的星火。 “许个愿吧弟弟”他嘴角咧出一抹羞涩的笑意,里面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许殊小声且真诚道道:“祝你生快乐。” 与裴星澜不同,许殊和他的初遇不仅仅是停留在他叫自己“种”的那一刻,其实关于他认识裴星澜比裴星澜认识他自己的时间线还要早,他在做的,是一个与之截然相反的梦。 花园里的玫瑰刺柏下,他和裴星澜正细心照顾着一只失足落在树枝上倒挂的虎皮鹦鹉。 那鸟头顶上的,淡蓝的羽翼翎在光下柔柔的淬着光,一时之间仿佛比这世界上最名贵的宝石玛瑙还要珍贵通透,裴星澜穿着一身米白的呢针织衫,小小的缩成一团,蹲在角落。 许殊给他找来了水,盯着他一口一口的把水喂进眼前小鸟嘴里。 他从没见过长相如此漂亮的孩子,只是在外面花园往里虚虚的瞥了一眼,便顿古希腊最美的神——阿佛洛狄忒,比临人世。 那时候他和裴星澜还不认识。 许殊只知道妈妈总是背着爸爸和花园里的漂亮叔叔在这里偷偷见面,后来长大以后他才知道这种行为叫做偷情。 他蹲下身,摸了摸眼前孩子的脑袋,发丝又黑又软,瞳仁清亮的如同四五六月还没结果的青果,酸涩清亮的让人对视一眼,仿佛便要深陷进去:“你叫什么名字?” “哥哥,它会死吗?”对方没头没脑的来一句。 许殊愣了下,笑的时候脸颊两边会有两处深陷的梨涡:“不会。” “那它为什么不动了?” 许殊接过小鸟,发现小鸟脚腕处出现丝丝血迹:“应该是受伤了,到时候拿回家里养一养就好了。” 哪知,下一刻刚才还活泼跳的孩子,在这时便有些懊丧的低下头:“那它真是太可怜了。” 莫名的,许殊的心里忽然浮现一丝清浅的疼痛,他试探的问了句:“那哥哥拿回去帮你养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了” “为什么?” “它肯定想走,我要放它走。”CIJUmI.CoM |